文茜的身体突然剧烈颤抖,王默能感觉到她的心跳快得像要蹦出来。实验室的天花板开始崩塌,玻璃碎片簌簌落下。远处的镜宫方向,那道黑光越来越盛,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苏醒。
"时间不多了。"白光莹冷冷地说,"要么现在动手,要么永远失去她。"
王默抬头看向她,眼里没有一丝动摇:"如果救不了她,那我宁愿和她一起消失。"
文茜的手指突然抓住王默的衣襟,力道大得几乎要把布料撕裂。她的嘴唇颤抖着,终于吐出几个字:"好……烫……"
"我知道。"王默轻轻握住她的手,"但你一定要撑住。你不是曼多拉的容器,你是文茜。那个曾经在雨中对我说要成为最强的人的文茜。"
封银沙的手臂上黑纹猛地蔓延,他咬紧牙关,风刃在掌心旋转:"别浪费时间了!让我来结束这一切!"
"别动!"高泰明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文茜还在里面!"
文茜的身体突然剧烈抽搐了一下,额头渗出冷汗。她的手指紧紧抓着王默的衣襟,像是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王默……"她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好痛……"
"我知道。"王默轻轻握住她的手,"但你一定要坚持住。你不是曼多拉的容器,你是文茜。那个曾经在天台对我许下承诺的文茜。"
实验室的温度骤然下降,连空气都凝结成冰霜。文茜的胸口剧烈起伏,嘴里发出痛苦的嘶吼。
"王默!"蓝孔雀突然喊道,"你看她胸口!"
众人顺着她的视线望去,只见文茜胸口的印记正在不断变化,银光与黑雾交织在一起,像是在进行一场生死较量。
"她还在挣扎。"舒言轻声说,"我们不能放弃。"
陈思思握紧手中的笔记本,那是她们第一次见面时文茜送的礼物。她记得那天文茜笑着说:"既然我们是同学,就应该互相帮助。"
建鹏站在一旁,手里紧紧攥着篮球。他想起每次文茜欺负王默后,总会偷偷往他的储物柜里塞零食。
"文茜!"王默突然大声喊道,"你还记得吗?那次你被老师批评,是我帮你解释的。那天放学后,你在天台对我说,总有一天要成为最强的人。"
文茜的眼皮微微颤动了一下,似乎有意识要苏醒。
"你不是曼多拉的容器。"王默继续说道,声音有些发抖,"你是那个想要保护自己、想要被爱的文茜。"
实验室的墙壁开始崩塌,天花板的玻璃碎片簌簌落下。远处的镜宫方向,那道黑光越来越盛,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苏醒。
"够了!"封银沙怒吼,手臂上的黑纹已经开始蔓延,"这不是拯救,是在折磨!"
他猛地挥臂,风刃直取文茜咽喉。王默下意识地挡在文茜身前,风刃擦过她的脸颊,留下一道血痕。
"你疯了吗?"高泰明一把抓住封银沙的手腕,"她现在只是个需要帮助的同学!"
封银沙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你们不明白,曼多拉的力量会吞噬一切。我亲眼看着它毁掉了多少人。"
"可文茜不一样。"王默的声音坚定,"她正在和曼多拉的力量对抗。我能感觉到。"
就在这时,文茜的手指突然抓住王默的衣襟,力道大得几乎要把布料撕裂。她的嘴唇颤抖着,终于吐出几个字:"王默……帮帮我……"
"我在。"王默轻轻握住她的手,"我一直都在。"
实验室的温度骤然下降,连空气都凝结成冰霜。文茜的胸口剧烈起伏,嘴里发出痛苦的嘶吼。
"快退开!"白光莹突然说道,"曼多拉要发动最后的攻击了。"
话音未落,文茜的身体突然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力量,将王默掀翻在地。她的双眼完全被黑雾笼罩,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
"你们以为赢了吗?"文茜的声音变得低沉而诡异,仿佛有两个人在同时说话,"太天真了。"
蓝孔雀立刻张弓搭箭,冰晶箭矢直指文茜眉心。封银沙的风刃也在掌心旋转,随时准备发动攻击。
"等等!"王默突然喊道,"她还在里面!"
"你太天真了。"白光莹冷冷地说,"曼多拉已经完全控制她了。"
"不!"王默的声音带着哭腔,"我感觉到了,她在挣扎。她需要我们的帮助,而不是伤害。"
文茜的身体突然剧烈颤抖,额头渗出冷汗。她的手指紧紧抓着王默的衣襟,像是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王默……"她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好痛……"
"我知道。"王默轻轻握住她的手,"但你一定要坚持住。你不是曼多拉的容器,你是文茜。那个曾经在雨中对我说要成为最强的人的文茜。"
实验室的温度骤然下降,连空气都凝结成冰霜。文茜的胸口剧烈起伏,嘴里发出痛苦的嘶吼。
"快退开!"白光莹突然喊道,"曼多拉要发动最后的攻击了!"
话音未落,文茜的身体突然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力量,将王默掀翻在地。她的双眼完全被黑雾笼罩,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
"你们以为赢了吗?"文茜的声音变得低沉而诡异,仿佛有两个人在同时说话,"太天真了。"
蓝孔雀立刻张弓搭箭,冰晶箭矢直指文茜眉心。封银沙的风刃也在掌心旋转,随时准备发动攻击。
"等等!"王默突然喊道,"她还在里面!"
"你太天真了。"白光莹冷冷地说,"曼多拉已经完全控制她了。"
"不!"王默的声音带着哭腔,"我感觉到了,她在挣扎。她需要我们的帮助,而不是伤害。"
文茜的身体突然剧烈颤抖,额头渗出冷汗。她的手指紧紧抓着王默的衣襟,像是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王默……"她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好痛……"
"我知道。"王默轻轻握住她的手,"但你一定要坚持住。你不是曼多拉的容器,你是文茜。那个曾经在雨中对我说要成为最强的人的文茜。"
实验室的温度骤然下降,连空气都凝结成冰霜。文茜的胸口剧烈起伏,嘴里发出痛苦的嘶吼。
"快退开!"白光莹突然喊道,"曼多拉要发动最后的攻击了!"
话音未落,文茜的身体突然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力量,将王默掀翻在地。她的双眼完全被黑雾笼罩,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
"你们以为赢了吗?"文茜的声音变得低沉而诡异,仿佛有两个人在同时说话,"太天真了。"
蓝孔雀立刻张弓搭箭,冰晶箭矢直指文茜眉心。封银沙的风刃也在掌心旋转,随时准备发动攻击。
"等等!"王默突然喊道,"她还在里面!"
"你太天真了。"白光莹冷冷地说,"曼多拉已经完全控制她了。"
"不!"王默的声音带着哭腔,"我感觉到了,她在挣扎。她需要我们的帮助,而不是伤害。"
文茜的身体突然剧烈颤抖,额头渗出冷汗。她的手指紧紧抓着王默的衣襟,像是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王默……"她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好痛……"
"我知道。"王默轻轻握住她的手,"但你一定要坚持住。你不是曼多拉的容器,你是文茜。那个曾经在雨中对我说要成为最强的人的文茜。"
实验室的温度骤然下降,连空气都凝结成冰霜。文茜的胸口剧烈起伏,嘴里发出痛苦的嘶吼。
"快退开!"白光莹突然喊道,"曼多拉要发动最后的攻击了!"
文茜胸口的黑雾凝成细丝,在空中游走。王默的手掌贴着她的胸口,能感觉到那团黑雾在疯狂跳动,像困兽般想要挣脱。
蓝孔雀的弓弦绷得笔直,冰晶箭矢在寒光中颤动:"王默,你再不躲开,我们就要动手了。"
"别过来。"王默的声音低沉得不像自己,"她还没输。"
封银沙的手臂上黑纹蔓延到脖颈,他咬紧牙关:"你非要看着她把我们都害死才甘心是吧?"话音未落,风刃已经划破空气。
王默猛地侧身,风刃擦着他的耳畔掠过,削断几缕发丝。他整个人护住文茜,背脊绷得笔直。
"够了!"高泰明突然抓住封银沙的手腕,"你看白光莹!"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白光莹站在崩塌的玻璃幕墙前,脸上毫无血色。那些坠落的玻璃碎片在离她半米处诡异地悬停,又缓缓消融成水珠。
"你在做什么?"舒言的声音有些发抖,"为什么这些碎片会停下来?"
白光莹没有回答,她的目光始终盯着文茜胸口翻涌的黑雾。实验室的天花板轰然塌陷,钢筋裸露如利爪,却在她头顶三米处诡异扭曲,朝着镜宫深处倾斜。
文茜突然剧烈咳嗽,嘴角溢出带着黑雾的血渍。她的手指抠进王默的手臂,指甲几乎要嵌进去。
"好痛……"她的声音像是从地狱深处传来,"让我……解脱……"
"不。"王默的手掌按得更紧,"你答应过我的。那天在天台,你说总有一天要成为最强的人。"
陈思思握紧笔记本的手微微发抖,纸页间夹着一张泛黄的便利贴——那是文茜写给她的第一张借条。
建鹏的篮球砸在地上,弹跳声混着实验室崩塌的轰鸣。他记得每次文茜欺负完王默,第二天都会往王默储物柜塞零食。有一次他偷偷看见,她站在空荡荡的走廊里,对着锁上的柜门发呆。
"你们退后。"白光莹突然开口,声音比之前冷了许多,"曼多拉的残魂正在用幻境削弱她的意志。"
她抬起手,指尖泛起微弱的银光:"我来压制它。但必须有人唤醒她的本源意识。"
"怎么做?"王默抬头。
白光莹的视线扫过众人:"她最在意谁,就由谁来完成。"
空气骤然凝固。天花板的钢筋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一簇冰霜顺着墙壁爬上众人脚边。
"让开!"封银沙猛地推开高泰明,手臂上的黑纹已经蔓延到瞳孔,"让我来结束这一切!"
"不要!"蓝孔雀的箭矢离弦而出,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击碎。冰晶碎片扎进封银沙的脸颊,他却仿佛感觉不到疼。
"你知道她经历过什么吗?"封银沙的声音嘶哑得不像人声,"曼多拉不是简单的诅咒,它是吞噬灵魂的怪物!"
他扑向文茜的动作快得惊人,王默刚想阻挡,却被一股大力推开。文茜的身体在地面滑出数米,撞上崩塌的实验台。
"你疯了吗?"高泰明怒吼,"她还在挣扎!"
封银沙的拳头已经挥向文茜的面门,却在半空中被定格。那股诡异的力量再次浮现,将他的手臂扭曲成怪异的角度。
"我说过了。"白光莹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现在需要的是唤醒,不是伤害。"
她苍白的脸转向王默:"去吧。趁现在曼多拉的意识最虚弱。"
王默踉跄着起身,膝盖蹭破的伤口在满地玻璃渣上渗出血迹。他蹲下身,轻轻握住文茜的手。那只手冷得像冰,却在颤抖。
"文茜。"他贴着她的耳边轻声说,"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那天你偷走了我的作业本,结果被老师罚站。放学后你来找我,说要把作业本还给我。"
文茜的眼皮剧烈颤动,睫毛在昏暗的光线下投下细碎的阴影。
"其实那天我没告诉你。"王默的声音有些哽咽,"我故意把作业本落在桌上的。因为……因为我想和你说话。"
实验室的震动突然加剧,整座镜宫都在发出哀鸣。远处的黑光如同涨潮,一波波冲击着众人所在的区域。
"快点!"白光莹的额角渗出冷汗,"曼多拉要完全复苏了!"
就在这时,文茜的手指突然扣住王默的手腕。她睁开的眼睛一半漆黑,一半银白,嘴角勾起诡异的弧度。
"你以为这样就能救她?"两个声音同时响起,一个清脆,一个沙哑,"太天真了。"
天花板轰然塌陷,无数钢筋如暴雨坠落。白光莹的手指在空中划出银色轨迹,那些钢筋竟在半空扭曲成网状,将众人笼罩其中。
"现在。"她的声音透着某种决绝,"要么现在救她,要么永远失去她。"
王默的手掌贴上文茜的额头,金光暴涨的瞬间,他听见一个微弱的声音:"王默……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