乙太坐在书房里的沙发上,一如既往地敲着二郎腿没个正经样儿:“我已经把那小鬼送回去了,手铐虽然没有意义但是姑且新弄了一个给他。”
塞缪尔坐在桌子旁边,手上拿着几张纸不知道在看什么。听见乙太的话,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虽然说手铐确实没有任何意义,不过塞缪尔心里很清楚,至少现在在这段时间内sin是不会再次挣脱了跑出来的。
乙太看着塞缪尔专注于自己工作的样子,想起刚刚走出门去的少年,心底的恶趣味泛滥开来。“你说那孩子为什么要把自己弄穿那副模样呢?这到底会是什么原因?”一边说着一边靠近塞缪尔,整个人也在一阵朦胧中变化成了先前那个少年的模样。
“您,觉得呢?”学着他的口气吐出这四个字,乙太毫不在意的侧身坐在了塞缪尔的办公桌上。塞缪尔轻抿嘴角淡然地笑了笑,拉开一旁的抽屉把手里的纸放进去抬头看向乙太。
“虽然是他自己的决定,但是于我而言,真品和赝品,光是被拿来比较就让人很不愉快了。”
躺在床上的sin用舌尖舔舐着自己的嘴唇望着天花板发呆,再次把手腕上面这个碍事的东西弄掉是很容易的,但是现在没什么必要。就算弄掉了,也没地方可去,而且暂时在这里躺着也还不错。
门口那边的方向传来了脚步声,sin稍微偏了头看过去,声音有些轻,似乎不是那几个讨厌家伙,但也并不是光脚摩擦地面的声音,看来也不是安卡拉。那么还有谁会在这种时候来找自己?
脚步声停在门口,接着来人推开了门。sin看到那个站在门口的人有点茫然,他并不记得自己印象中这里有这样的人。仔细观察了一下对方的身高和长相,一个模糊的人影出现在了记忆当中。
“是你?你怎么把头发弄成这样子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看上了我了。”嗤笑一声后sin就转过了头,对方听见他这句话,藏在头发下的耳朵红了个透彻。脑海里不由自主地回忆起来不久之前乙太变成sin的模样来吓唬自己,当时那家伙就猜sin一定会这么说。
“他对你的了解,可还真是该死的准确。”少年攥紧拳头一边说着话一边朝sin走过去,最终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仔细的审视他的长相,这是他最怨恨也最无法否认的一件事情,尽管头发可以弄成一样的,但sin的这张好看的面容是他永远也做不到的。
sin见对方一直盯着自己的脸看,稍眯了眯眼:“怎么了?时己你,该不会真的喜欢上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