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试前一天晚上，胡冰冰收到一条短信：「明天带2B铅笔和备用橡皮。——朱聪」
她盯着这条没头没尾的短信看了几秒，回复：「知道啦，老妈子。」
手机很快又亮起来：「严谨备考。」
胡冰冰笑着把手机扔到一边，继续复习。系统在她脑海里小声说："主人，他其实挺关心你的嘛。"
"别吵，我要背公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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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考当天，教室里安静得只剩下笔尖摩擦纸面的声音。
胡冰冰做完数学最后一道大题，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时钟，还有二十分钟。
她偷偷瞥了眼过道对面的朱聪，发现他已经检查到第二遍，表情专注得像在解世界难题。
交卷铃响起时，朱聪刚好翻到最后一页。两人一前一后走出考场，在教学楼拐角处碰头。
"最后一道题，"朱聪开门见山，"用的什么方法？"
胡冰冰挑眉："反正做出来了。"
"步骤完整吗？"
"比你少写两步，但关键点都有。"
朱聪点点头："那应该没问题。"
阳光透过梧桐树叶的缝隙洒在地上，形成斑驳的光影。胡冰冰突然说："不管这次考得怎么样，谢谢你的特训。"
朱聪愣了一下，随即恢复常态："互帮互助。"
"下次还继续？"
"看你成绩。"朱聪转身往教室走，背影挺得笔直，"如果进前五的话。"
胡冰冰看着他的背影，突然笑了："这家伙......"
系统在她脑海里欢快地转圈："主人！任务进度条到80%啦！"
胡冰冰没理它，快步跟了上去。
校园广播里正播放着轻快的音乐，梧桐树的影子在地上摇曳，两个身影一前一后地穿过阳光和树荫，距离不近不远，刚好能听见彼此的脚步声。
月考成绩公布的早晨，廖老师拿着成绩单走进教室时，全班都安静了下来。
阳光透过窗户斜照在讲台上，粉笔灰在光束中缓缓飘浮。
"这次月考，年级前十我们班占了六个。"廖老师推了推眼镜，"年级第一，朱聪，总分735；年级第五，胡冰冰......"
胡冰冰猛地抬头，笔尖在笔记本上戳出一个小洞。
系统在她脑海里尖叫："主人！第五名！你做到了！"
朱聪转过头，镜片后的眼睛微微睁大："你......"
胡冰冰挑眉："怎么，很意外？"
朱聪推了推眼镜："数学最后一道题你做对了？"
"当然。"胡冰冰晃了晃手指，"用了你教的两种方法验证。"
前排的刘羽白转身笑道："恭喜啊，胡冰冰。"
廖老师继续念着排名，教室里渐渐响起小声的议论。
朱聪低头翻开错题本，突然说："你的物理比上次高了8分。"
"发现了？"胡冰冰得意地扬起下巴，"实验题全对。"
朱聪的嘴角微不可察地扬了扬："步骤完整？"
"严格按照你的要求写的。"胡冰冰从书包里掏出一张折叠的纸，"看，连草稿都工工整整。"
朱聪接过那张纸，发现上面确实是他推崇的那种一丝不苟的解题过程，连单位换算都标注得清清楚楚。
但在页脚处，胡冰冰画了个小小的火柴人，举着"朱聪式答题"的牌子。
"......幼稚。"朱聪把纸还给她，却在低头整理笔记时，悄悄在错题本上记下：「胡冰冰进步显著，物理实验题满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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