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阿猫阿狗?"王宽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他刚从外面回来,看到这一幕,想都没想就站到三个女孩前面。
刘生昂着头:"我奉陆掌院的命令检查你们的房间,带路吧!"
王宽侧身做了个"请"的手势。
赵简欲言又止,刘生已经大步流星往里走。
幸好屋内的元仲辛动作快,已经把陈工藏的好好的。
刘生进屋时,韦衙内正翘着二郎腿躺在床上抖腿。
刘生一把掀开他的被子:"起来!"
"凭什么啊?"韦衙内梗着脖子。
"我奉命查寝。"
韦衙内跳起来:"别拿掌院压我,知道我爹是谁嘛!?"
"殿前太尉韦卓然呗,"刘生嗤笑,"你要不是有你这个爹,就你这样的货色也能进秘阁?"
"你什么意思!?"
"我说的还不够明白吗?秘阁本是天下英才汇集之地,正是因为有你这样的货色如今变成了藏污纳垢之地了!"
刘生说着就把韦衙内推倒在床上,而薛映的刀瞬间架在刘生脖子上。
"一个军户子弟好大的胆子!"刘生丝毫不惧。
薛映冷声道:"道歉。"
韦衙内有了靠山,立刻嘚瑟起来:"听见没有,给我道歉!!"
"我长这么大还没跟谁道过歉,"刘生冷笑,"要不你一刀砍了我吧。"
薛映看向元仲辛,后者微微摇头。
刘生见状更加嚣张:"不敢动刀,就别随便乱吓唬人。"
他转身继续搜查,很快在衣柜里发现一个精致的木盒:"谁的?"
王宽平静道:"我的。"
"打开。"
"敢问师兄,这盒子有什么可疑?"
"万一藏了违禁品呢?"刘生咄咄逼人,"我让你打开!"
王宽将手中的书放在桌上,缓缓打开盒子——里面赫然是赵简的生辰帖。
赵简的眼眸瞬间亮了一瞬。
最后查寝的刘生自然是没有发现什么情况,但元仲辛藏人的招也是有够绝的。
把陈工藏在赵简的衣箱里不说,还用她的肚兜汗巾放在了最上层掩人耳目,差点没将她气得跳脚。

这件事情以后,七斋的众人又被禁军分别提审,元仲辛等人分别接受审问,但都没有泄露什么线索。
不过等审讯完毕后,元仲辛却不见了人影,赵简说他先回学院了。
秘阁内,陈工正绞尽脑汁想逃跑。
他翻出一套女装,对着铜镜比划:"这次应该能成..."
片刻后,浴房传来尖叫声:"有变态!"
陈工抱头鼠窜,刚跑回七斋就撞上了回来偷盒子的元仲辛。
"哟,陈大师,"元仲辛上下打量他凌乱的发髻和歪斜的裙装,"这是唱的哪出啊?"
陈工恼羞成怒:"要你管!"他趁元仲辛不注意,顺手摸走了木盒里的东西。
这时浴房的女生们追了过来,误把元仲辛当成偷窥狂,又是一顿暴打。而赵简刚一回来,也被秘阁的其他女生警告,让她管好自己的男人。
韦衙内一脸茫然:"什么情况啊?什么男人?"
赵简莫名其妙:"我上哪儿知......元仲辛!!!"
王宽突然开口:"不好,陈工。"
想到这一茬,大伙立即赶回去查看情况,然后就看到了脸上都有伤的两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