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月黑风高的荒野传来一声诡异的呻吟,环顾四周只看见一座座高高隆起的土堆,狂风刮过带起一地的黄土,伴着嗖嗖的风声听着怪渗人的,这一声后又传来断断续续的咳嗽声,随着这声起只看见众多的土堆中的一座缓缓挪动了起来,此时若有人在只怕三魂早散了七魄。
锦荣直起身子看了看自己所在的这个鬼地方,心中无数个问号拉过,自己只不过在海边溺了个水怎么就来到这荒郊野外了,难不成平时被家族里的人嫉妒的太深,这群混账东西剖了狗胆吃了,准备乘我病要我命?越想越觉得就是这么回事,心里默默想着:看我回去怎么治你们。
这时肚子传来一声响亮的叫声,有声的向主人抗着义,锦荣摸了摸肚子只能无奈的选择先离开这个鬼地方。
她走了三天三夜才走出那个鬼地方,一路上连个鬼影都没看见过,都是靠自己猎来的东西填饱那叫嚣的肚子,在快要崩溃爆发的时候她终于看见了远处升起的一缕青烟,此刻没有任何别的想法,只想吃饭,吃饭,吃有滋有味的饭菜,在最后一丝力气用光之前她终于看见了这缕青烟的出处,一座茅草屋出现在锦荣的面前,她不禁想这些家伙是把她给扔到哪个爪哇岛来了,现在只有在心里祈祷大家的语言还是相通的了,她假意扯了扯自己那一身已经看不出来颜色与布料的衣服上前去敲门,敲了半天无人应就毫不客气的推门而入了,锦荣向来是个不知礼为何物的人可不会傻傻的站在外面等人来开门,她一路闻着味来到厨房看见无人的厨房安安静静的摆放着一桌的饭菜非常自觉的坐下将饭菜一扫而光,当她拍拍吃撑的肚皮正准备溜之大吉的时发现不知什么时候门外站着一名男子定睛看着她,那模样像是看了很久。
逆着光锦荣一时也没看见他长啥样,只是在心里无数次的默念:完了完了完了,看这气势该不会被乱棍打死吧?
锦荣自知理亏,无奈上前说到:“我实在太饿了,敲了半天门见没人答应我就自己进来了。”然后还厚颜无耻的说到:“你这饭菜盐放的有点多了,下次注意点,盐吃多了对身体不好,好了,就这样吧,你忙着我先走了。”边说着边脚下生风的往外走去,在低头经过男子身边的时候见他没有反应正暗自庆幸,突然发现自己的腿跟生了根一样的定在地上动不了了,正纳闷呢,男子突然开了口:“既吃了我的饭菜那便留下负责我以后的伙食吧”这声音是锦荣从没听过的好听,犹如山间泉水滴落时的清脆悦耳,但语气间确是不包含任何情感般的淡泊,听不出一丝生气,就好似在陈述一个平等交易的事情一样——你吃了我的饭菜,所以作为交换我以后的饭菜就由你来做。
锦荣还沉浸在那悦耳的声音中,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说的什么意思,瞬间气愤的转过头来准备同人理论,当她抬头看他的时候又傻了,那是怎样的一副面容,眉若远山,目如皓月,坚挺的鼻梁刀削的面容,薄薄的双唇紧抿着像从未开过口一样,但是你就是知道那声音是他发出来的,因为那样的声音也只有他这样的天容之资才配的上,但是让锦荣愣住的原因确是他那头散落肩头的及踝长发。
“这都什么年代,这男子留这么长的头发干嘛,天哪,不会是个gay吧,怪不得自己一个人住到这么偏远的地方,肯定是被众人排挤伤心欲绝,来这儿避世的,怪不得如此淡泊,唉,也是可怜,算了算了,我回去也是烦心倒不如留下来陪他一段时间也好,就当给自己放假了”想通了锦荣果断的答应到:“好啊,我吃了你的饭菜,留下来给你做饭也是应该的。”决定安心留下后锦荣终于开始关心自己的腿了,她一脸好奇的把脸凑到他面前问:“哎,你是怎么办到的?在地上泼了胶水?就为了一顿饭你至于吗?”
“定身咒”男子淡淡的回了她一句就转身回了里间,临走前看了桌子一眼,那意思不言而喻:收拾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