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魏帝压下心头的酸涩,就当是再给自己这个太子一次机会,于是他下令重查当年景穆太子之案,“朕决定重查景穆太子一案。”
拓跋浚“谢陛下!”
拓跋浚红着眼睛朝高高坐在龙座之上的魏帝重重的磕了一个响头。
而被反将了一军的拓跋余不悦的咬了咬后槽牙,在下朝之后拦住了准备回太子府的拓跋浚。
拓跋余“今日之事,是你一手安排的吧。”
“你现在大权在握,确实能影响朝局,但你控制不了皇爷爷。”拓跋浚站在大殿之前,俯瞰着远处的京城,那么的繁华却又那么的渺小,“我父王的死在皇爷爷心里是个隐痛,你无法阻止他查出真相。”
拓跋余的呼吸声忽然重了一些。
“怎么?”拓跋浚冷笑道,“怕了吗?怕皇爷爷查出来你干的好事?”
“浚儿。”拓跋余转过身来直视拓跋浚,“我这个罪妃之子当年受人白眼、被人唾弃,父皇不待见我,兄弟看不起我,你无法想象我受了多少不公与耻辱。我一步步走到今天,不知受了多少考验,你真以为我会惧怕你今天的挑战吗?”
“不是挑战,是惩治。”拓跋浚对上拓跋余的双眼,“挑战的结果有输有赢,我不会输,所以是惩治。”
拓跋余“你这毫无根据的自信,从哪儿来的。”
面对拓跋余的耻笑,拓跋浚笑了笑。
拓跋浚“拓跋余,我不管你一路走来有多么的风光,但是我告诉你,三日之后,你走到头了。”
当拓跋余的轻蔑对上拓跋浚的自信,命运之书早在这一刻留下笔墨。慧极必伤,强极则辱,情深不寿,物极必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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叱云南用完早点后在院子里自顾自的练起了剑,直到汗水浸湿了衣裳,气喘吁吁的他才停下手中的剑,浑身的汗黏在皮肤上难受的紧,叱云南将手里的剑随意扔在石桌上,然后就进屋痛痛快快的洗了个热水澡。
刚换好衣服,侍女就来禀报,说是拓跋余来了。
叱云南走进主屋时,正好看见承安交给拓跋余一个锦囊。他正在想承安交给拓跋余的会是什么东西,就被拓跋余叫了名字。
拓跋余“你在想什么呢?在门口傻站着也不进来。”
叱云南走到椅子上坐下。
叱云南“殿下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拓跋余“父皇刚赏了本王一些东西,听说还是番邦进贡之物,所以本王就想着要和你一起种这稀奇之物。”
叱云南“和我一起种?”
拓跋余笑着将叱云南从椅子上拉起来,然后带着人往院子里去。
拓跋余“方才本王已经吩咐下人在院子里开出一块地来种花,你看,就是这。”
叱云南站在一块已经被翻过的地前面,疑惑道,“殿下怎么忽然心血来潮想要种花?”
拓跋余当着叱云南的面拆开方才承安交给他的锦囊,叱云南好奇的看了一眼,原来里面装着的全是种子。
拓跋余“就是忽然想和你一起种花了。”
拓跋余将手里的锦囊递给叱云南。
叱云南“这是什么花?”
作者有话说:
我的另一本书,是TVB港剧《金宵大厦》的同人文,都市玄幻言情类,前世今生的梦中情人——《金宵大厦之今宵多珍重》
舞女大班Coco x 警察探长刘旭辉
希望大家能够多多支持我这本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