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余!”拓跋浚拼命的扯着死死绑在他身上的铁链,愤怒的冲拓跋余怒吼着,“你不是人!”
“我没有杀害父皇!”拓跋余崩溃的拽住拓跋浚胸前的衣襟,“他……父皇他是……”说到这拓跋余懊恼的松开拽着拓跋浚的手,哽咽道,“死于宗爱之手……”
“宗爱也是你的人?”拓跋浚用充满泪水的双眼恨恨地看着拓跋余。
拓跋余“不错,我十三岁就把他收买了。”
“你杀死了皇爷爷……”拓跋浚咬牙切齿道,“我不会放过你!”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拓跋余像是听见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似的,大笑道,“你不放过我?呵……你如今是我的阶下囚,你要怎么不放过我?啊!”
“你杀兄弑父!你丧尽天良!”拓跋浚怒骂道,“你难道不怕天下人唾骂你吗!”
拓跋余听见这话不怒反笑,他只是笑着抓住拓跋浚的右手臂,然后一用力,一道骨头断裂的声音传来,竟是拓跋余硬生生的拗断了拓跋浚的右手。
“啊!”拓跋浚痛苦的呻吟着。
“太子是死于忧愤,父皇……”拓跋余伸手拍了拍拓跋浚冒着冷汗的脸,“父皇是病逝,史书是由胜者来书写的。”
“啊!对了!”拓跋余灵光一闪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只见他哭笑不得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他想起自己忘记告诉拓跋浚一件重要的事情了,“我要登基了。”
“不可能......”拓跋浚看着拓跋余的笑容,坚信道,“皇爷爷不会把皇位传给你。”
“你说的对,父皇把皇位传给你只有李未央知道,可是……”拓跋余嗤笑道,“她愿意帮我改父皇的遗诏。”
“你骗我……”拓跋浚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颤抖,“未央她不会助纣为虐,一定是你用了卑鄙的手段来胁迫她。”
“不错,就算是我胁迫了她又怎么样。”拓跋余得意的挑了挑眉,“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拓跋浚,到头来还是我赢了。”
拓跋浚“拓跋余!我早就应该揭发你杀害我母妃的罪行!”
拓跋余“你有证据吗?”
拓跋浚顿时气急败坏的扯着紧紧缠在他身上的铁链。
“等我登基后,我就封你的好妻子、高阳王妃李长乐为护国公主,到时候我要举办一个盛大的登基典礼,让全天下的人知道你是如何众叛亲离的。”拓跋余笑着拍了拍拓跋浚的脸,“你要来参加吗?”
拓跋浚“你的阴谋是不会得逞的,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拓跋余看着拓跋浚忿忿不平的样子,不屑的笑了笑,“那就等着瞧吧。”说完拓跋余就转身离开。
“拓跋余!”拓跋浚朝着拓跋余离去的背影大喊着,“我一定会阻止你的!拓跋余!你不会成功的!拓跋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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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帝宾天后拓跋余为其主持了国丧,并按鲜卑旧俗实行鼓吹助丧、监护丧事、虎贲班剑、赙賵甚厚、沿用“故事”、挽歌送丧、居丧之礼等丧葬规矩,随后将魏帝葬入金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