叱云南握着剑走上前也打算直接解决掉拓跋浚,李未央和承德发现了叱云南的意图,连忙上前与其交手缠斗。
拓跋浚冲向拓跋余,而拓跋余在跑过去的期间也顺利的拿到了那把剑,可是万万没想到的是就在那电光火石之间拓跋浚居然一下砍断了拓跋余的剑。或许这就是天意吧,拓跋余注定会输给拓跋浚,拓跋浚的剑此时正架在拓跋余的脖子上,而拓跋余手中的剑断裂的地方正好划过拓跋浚的腰身,若是剑未断,或许死的就是拓跋浚了。
李未央以为大局已定,拉着承德退出了和叱云南的缠斗。
叱云南也后退几步和他们拉开距离。
拓跋余气极反笑,“你果然是装疯。”他冷冷的看着拓跋浚,“你从一开始就计划好了。”
“我真希望这一切……都不是真的。”拓跋浚看向拓跋余的眼中有恨意,也有痛苦,“我真希望你依然是我的皇叔。”
拓跋余的目光越过拓跋浚落在叱云南的身上,“原来你也一直在骗我。”
叱云南垂下眼睛躲开拓跋余的目光,“我爱的从始至终都是长乐。”
“各位大人!”李未央看向躲在大殿角落的文武百官,“当初先皇驾崩之时的确有遗诏留下,但是遗诏不是将皇位传给拓跋余,而是将皇位传给高阳王拓跋浚!”
“什么?”
“传给高阳王?”
“怎么会这样?”
在群臣议论纷纷的时候,李未央看了眼被承德抓住的宗爱,宗爱则是做贼心虚的低下了头不敢和李未央对视。
“当年拓跋余害死景穆太子的真相被先皇知晓,拓跋余安排在先皇身边的爪牙,宗爱!”李未央气愤的指向跪在一旁的宗爱,“就此杀害了先皇!”
“是他干的?”
“一切都是南安王做的?”
高允走了出来,“此话当真?”
李未央“不错,先皇驾崩之前亲口对我说的。”
“当初你为何要骗我们?”
“因为他!”李未央气愤的指向拓跋余,“他用尚书府一家人的性命威胁我,我逼不得已,只能暂时屈从。”
李未央话音刚落,殿内突然传出一阵笑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李长乐大笑着走到叱云南的身边,忍不住的为李未央那一番大义凛然的话鼓掌,“李未央,你还真是能说会道啊,你说陛下用尚书府一家人的性命威胁你你逼不得已只能暂时屈从,真是笑话!”
“想必在场的各位大人或许有些人知道李未央的身份,有些人不知道李未央的身份,李未央原是我们尚书府的二小姐,也是先皇亲封安平公主,可是后来她却进了宫贬为奴籍在御前侍奉先皇,各位大人听到这是不是觉得很奇怪,为什么身为安平公主的李未央会进宫为奴呢,原因很简单,那就是她根本就不是我的二妹李未央!她是北凉余孽!是北凉公主!她居心叵测、图谋不轨,先是假冒我二妹李未央,后来被先皇发现了她的真实身份,先皇不愿再提陈年旧事,便贬其为奴以做惩罚,所以刚才她说陛下用尚书府一家人的性命威胁她假传遗诏根本就是在撒谎!她和我们毫无关系,又怎么会因为我们尚书府一家人的性命而假传遗诏呢?由此可见陛下才是先皇选定的继承人,这个李未央和拓跋浚是一伙的!他们犯上作乱!其心可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