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莲瞪了市长一眼对女裁缝说：“妳是比着自己做的吧，我姐腹围比妳小，还要再收一下腹围。妳穿一下给我看。”
女裁缝有些犹豫，市长说：“有比较才知短长。”
穿了旗袍的女裁缝出现在我们面前，首相先吟诗：“锦袍炫丽仪态娇，圆臀玉腿细柔腰。痴迷竟日旗服美，饱览娥眉乐陶陶。”
阿莲皱皱眉头说：“还是肥些，不过不改也凑合。”
市长说：“我看还可以。”
凤子说：“那就开饭吧。”
凤子把带来餐合一一摆到桌上，如月她们换完衣服就出来，女裁缝恭敬地问：“夫人要没什么我就回去了。”
首相说：“别，留下吃饭吧。”
从柜子里取出红酒问女裁缝：“喝酒么？”
阿莲见女裁缝要回答大怒：“这里哪有你的位置。”这和我当年与她碰瓷是一模一样大小姐脾气。女裁缝谦卑地对如月说：“夫人，我还是走吧。”
“市长留妳了，就一起吃吧。”如月拉了一下阿莲衣袖。
席间市长不时劝酒，女裁缝只是呡了一口，我们都托词没喝，反到是如月姐不时劝市长少喝。大院送来料理是姜苏人冬京人都能吃，有广式生鱼片，煎猪排，熏鱼，咖喱牛肉，粢饭糕。炸虾，鱼香肉丝。这些菜很合我们口胃，酒足饭饱。
凤子和女裁缝见市长有七分醉就告辞离去。
我和阿莲也回到自己房间，回房后阿莲满脸不高兴。
“怎么啦？”
“心里不痛快，说不上什么回事。”
我先睡，阿莲躺在床上给娘打电话，我只听见“怎么那么像，很讨厌，姐夫也不知道是姐病愈而忘乎所以，还是别的。”
“别胡思乱想。当然是为妳姐高兴，这世界那么大，长的像有什么奇怪。”
我脑子里尽是女裁缝，好像姐夫把她从我怀里夺走，阿莲在拷问我与她什么关系，如月依偎在我身边，姐夫凶狠看着我。我被摇醒了，只听阿莲说：“你听我姐在哭。”
我趴在门上听了一会“是姐在哭，糟了出大事。” 我们俩穿上衣服来到客厅，见如月穿着红色透明睡袍光着脚，蜷缩着身子，浑身哆嗦坐在椅子上哭泣，市长站在一旁不知所措，我见如月裸着身子，赶紧背过身子想退回房里，如月一见我就下地拉住我躲在我怀里哭道：“哥，他要强J我。”
“他是姐夫。”
“那也是强J。”
“怎么办？像是又发病。” 市长要哭。
“阿莲打一针冬眠灵。”
打完针过了十几分钟，如月昏昏欲睡，我让市长抱她回房，市长刚接手，如月就警觉地睁开眼，更紧紧地抱住我。
“病成那样，还顾忌什么？”
我抱如月进了她的卧室，室内凌乱像是发生斗殴，我把如月放在床上，阿莲给她盖上被子。我问市长：“怎么回事？”
“昨天喝了点酒，心急些，我把她推到在床上就开始给她解衣，她很紧张，我越是急，她越是拼命挣扎，奔出去就是妳们见到那样。”
阿莲边哭边说：“怎么得了，我姐要是总那样，怎么办？真怕她得了那病，我心痛，一想到精神病院的电休克，就害怕。”
“别急，先看看。”我们靠在椅背上半休息，半看着她。凌晨如月醒了问我：“这是哪儿？我是睡觉，阿莲，正和，义，我又犯病啦？”
“姐，妳记得昨夜发生什么？”
“义要和我上床，不知为什么我很紧张，感到害怕，之后就像做梦。我在荒野中跑，有人追，我拼命地跑，就醒了。”
”没事，姐夫你上班去吧。”
“义，对不起，我不自主就紧张害怕。以后怎么办？老中医有没有预见。”
我立马给王英通电话，对方打着哈欠不耐烦问道：“谁呀，正和，那么早把人吵醒。”
“老中医有没有提到，我姐精神崩溃后会不会影响夫妻生活，有没有治疗办法。”
“没提，不过我到问过，要是姐真患上那病，时间一久，姐夫怎么办？他就说心病得用心治，我不明白，他说性病得用性治，我还是不明白，他就说床上得的病就得在床上治。
我再问他就不说，我想我也是杞人忧天，你不是办了个性福诊所，我想是不是那种方法，怎么我姐病了么？”
“不是，我怕有，也好提前防范，让贵妃加药。”
“你俩什么时候回来，你就那么放心，学校交给明二，医疗集团给明英，虽有久美帮衬，但也不是事。西施说她大伯还有重要事找你，政党重组势在必行，政坛要变天。”
“好，不说了。”
我挂断电话。市长附身对如月说：“好好休息，我先用餐，上班去了。”
我说了句：“我也用餐。”
就跟着市长出了卧室。在路上市长说：“乱弹琴，还有这种胡说。”
“他指的是心理疗法。”
“政治人物别说找J就是出点绯闻，政治生命也就结束。”
在餐厅他闷头喝酱汤，胡乱往嘴里塞了几个紫菜包饭就走了，我吃完早餐回到客厅，才见阿莲和如月有说有笑过来，如月见我笑道：“你和义怎么都像王安石不冼漱。”
“我是想和姐夫说说话。姐夫生活没有规律？”
“他一切听秘书，我一病就乱套。”
阿莲说：“在客厅等着我们，姐还有话问你。”
我在客厅等了一会，她们就回来。
“你姐夫说什么？”
“他说胡扯，政治人物要找J政治生命就完了。”
“池田家的家教很严，嫖赌毒是不占的，可是我一见他给我解衣，我就控制不住紧张，浑身哆嗦，怎么办？”
“心理障碍，怕的是时间一长，姐夫怕你发病他也有心理障碍。”
阿莲不以为然：“女人可以守寡，男人就耐不住寂寞。”
“今天晚上用点镇静剂再试试。”
“我听阿莲说，昨夜我又把你当哥哥啦。”
如月说到这儿脸颊微红，接着问。“会不会复发。”
“这次犯病时间短，而且受刺激，应该不至于复发，这事先不和孩子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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