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那块沉甸甸的石头终于落下,他暗自思忖,看来星罗帝国那边,终究还是有所收获的,此前的努力并未付诸东流。
极限斗罗的实力毋庸置疑,然而,即便身为死神斗罗的叶夕水,也不可能以一己之力顾及整个战场的局势。
早在他们离开之前,白虎公爵戴浩便已定下了分散进攻的战略方针。
针对日月帝国内部兵力空虚的弱点,将魂师军团化整为零,以小队为单位,对敌国展开大范围的骚扰行动。
纵使叶夕水的个人力量再如何强大,终究难以兼顾每一处战线。
想必正是这一战术的应用,才在一定程度上起到了牵制与打击的效果。
在战略与战术的造诣上,白虎公爵从未逊色于日月帝国的任何一位统帅。
他的每一步谋划,每一次决策,都如同锋利的白虎之爪,精准而凌厉,足以撕裂战场的迷雾,直击敌人心脏。
即便面对日月帝国那些久负盛名的将帅,他依然展现出一种令人敬畏的从容与掌控力,仿佛战局始终在他的掌心翻转。
贝贝沉声道:“此番前去,虽说碰上日月帝国主力的几率微乎其微,但你们仍需小心为上。既要护送南门主安全返回史莱克城,又要确保前往地龙门秘境的任务顺利完成。”
“秋秋,这次你和雨浩他们同行,不许再任性胡来,听见没有?否则,回来之后我定不轻饶,关你禁闭!”
南秋秋吐了吐舌头,俏皮地说道:“知道了,大师兄。您看,我现在多乖巧啊!”
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眼神中却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仿佛一只伪装成小羊的狐狸。
贝贝望着她那刻意装出的一脸委屈模样,不由得轻笑出声:“你乖巧?真是天大的笑话。行了,你们赶紧收拾一下,然后就出发吧。”
南秋秋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兴奋,她迫不及待地转身奔跑起来。
霍雨浩却主动停下了脚步,从贝贝那若有所思的眼神中,他已然察觉到,大师兄似乎有话想要对自己说。
“雨浩,你此行前往天魂帝国,如果有机会的话,麻烦帮我留意一下蓝银皇的踪迹。”
贝贝吐出这句话时,目光已悄然染上了一抹难掩的怅然。
他心中比谁都清楚,找到蓝银皇的希望渺茫至极。
星斗大森林那边已经竭尽全力协助搜寻,可直至今日,仍然毫无所获。
仅有的线索也只是隐约提及,似乎有魂兽曾在天魂帝国境内见过它的身影。
正因如此,贝贝才不得不将这一丝微弱的期盼托付给雨浩。
霍雨浩微微颔首,神情认真地问道:“大师兄,蓝银皇的事情,可有什么具体的线索?”
他的声音虽轻,却透着一股难以掩饰的迫切与期待,仿佛这个问题已在他心中盘旋许久。
贝贝缓缓说道:“具体的线索并不明确,只是听闻星斗大森林那边传来消息,似乎有魂兽曾在天魂帝国境内现身。不过具体情况如何,现在还无从得知。”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哦,对了,如果你有空的话,不妨再去一趟落日森林。我把大毛和二毛留在了那里,也有不少时日了。不知道它们如今可还好……”
他的声音微微低沉,流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牵挂。
大毛与二毛,正是当年霍雨浩从邪魂师手中救下的那两头暗金恐爪熊。
经过这几年的精心喂养,它们的体型比当初壮大了不少,浑身上下散发着更为沉稳而迫人的气息。
上一次,贝贝将它们安顿在此处后,便匆匆赶回唐门处理繁杂的事务,独留这对巨兽在此守护着一方安宁。
“好,到时候我会和哥哥一起去看看。”霍雨浩微微颔首,目光中掠过一丝深邃。
听到霍雨浩提起唐三,贝贝这才将视线落在一旁的唐三身上,唐三变为然后,存在感又同以前一样十分微弱。
看到唐三中也恢复成原本的模样,贝贝替霍雨浩高兴。
“唐三这是恢复成原本的样子了,那他的身体没事了吧?”
“大师兄不必担心担,我的身体已经没事了。”回话的并不是霍雨浩,而是唐三。
贝贝笑着点了点头,同霍雨浩又说了几句后,语气温柔却不无担忧:“小师弟,唐三,那你们路上务必小心,早去早回。”
“若是蓝银皇实在寻不到,也别勉强。还有,大毛和二毛那边,你一定要叮嘱它们,千万不可随意破坏冰火两仪眼周围的仙品药草。”
霍雨浩点了点头,一旁的唐三也微微点头。
霍雨浩的行装简单,几乎没什么可收拾的。
而他的魂导器里几乎都是唐三的东西,那么唐三的魂导器里装的都是什么呢?
霍雨浩不知道,收拾的时候他也没有见到唐山往闻到系列放任何的东西。
算了,反正我魂导器内空间足够,就把哥哥的东西全部放里面吧。
霍雨浩先去洗了个澡,换上一身干净衣服,又带上几套换洗衣物和一些干粮、清水,便算收拾妥当。
而唐三则跟在他身后漫不经心的收拾,洗完澡换上一身蓝色衣服,又将自己的几件衣扔给霍雨浩,随后便不管了。
临行前,他们与伙伴们一一打了招呼,到了晚上,又特意去见了轩梓文。
次日清晨,他和唐三、南秋秋辞别唐门,踏上了前往天魂帝国的路途,身影渐行渐远,消失在晨雾之中。
史莱克学院坐落于三国交界的要冲之地,原本属于天魂帝国的疆域。
而地龙门所在的龙城,则位于天魂帝国的东北部,地势偏僻却气势非凡。
若从史莱克城出发一路向北,穿越山川与平原,便能抵达这座传说中的龙城。
三人一出史莱克城,便同时抬手,三道微光闪过,各自的飞行魂导器已然激活。
伴随着一阵轻微的嗡鸣声,他们的身影迅速升入空中,划破天际,朝着北方疾驰而去。
一出城,三人便感觉心情如同挣脱了枷锁的飞鸟,陡然间轻快起来。
头顶的天空辽阔无垠,澄澈得仿佛能映出世间所有的纯净,而脚下的景物则如画卷般飞速掠过,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自由与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