炤映和凰灿到达重案四组的时候,四组的组长和组员已经备好了茶水,以及案件目前收集整理过的所有的资料。
炤映和凰灿坐在一起分别拿过法医此前现场报告和现场照片,及验尸报告仔细查阅。
片刻过后,
凰灿抬起头委婉地对四组组长询问道:
凰灿“那个幸存的女孩儿现在怎么样?”
组长立刻会意,脸上随即浮现出极为惋惜的表情:
四组组长“哦,她没什么事儿,只是毁了一张脸…”
凰灿“嗯?”
凰灿望着他一脸的惋惜,有些诧异,难道这些被虐待致死的姑娘不更值得惋惜嘛?她只是毁了一张脸,却捡了一条命。以为这里面另有隐情,略有不解地哼道。
组长像是怕凰灿误会什么,肩膀抖了抖,马上摆着手连声解释道:
四组组长“这姑娘是个漂亮模子,读了艺校,打算往模特方面发展,你们见到她就知道了,说得不好听一点儿,毁了脸对她来说当真比她丢了命还重要…”
炤映见这组长有些跑偏,说的话跟凰灿根本不在一个节奏上,从案件资料里抬起头,言简意赅地拉回了主题:
炤映“她只是被毁了脸?”
四组组长笃定地点点头:
四组组长“是呀!”
话音未落,便以为炤映是发现了什么线索,连忙焦急地追问道:
四组组长“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炤映与凰灿对视一眼,似乎达成了某种共识,心知炤映这人不愿跟这组长多说,便主动看着一脸不知所云的组长,开口吩咐道:
凰灿“我们要见到这位幸存者,麻烦你来安排。”
…
金忱“橙荫!你站住!”
午休结束后。
金忱终于鼓起勇气拦住橙荫的去路,橙荫见金忱一脸焦急的表情,不免在心里暗自偷笑。
面上却是分毫不显,反而一脸地正色问道:
橙荫“师兄有事?”
金忱被问,一瞬间还是有几分难为情的,他不好意思地垂下眼睛,用手挠着后脑,温吞着开口:
金忱“…你是不是还在为我昨夜的失礼心怀芥蒂?…我昨晚是糊涂了!绝非有心为之!师妹你大人有大量,原谅我吧?…”
橙荫有心逗弄他,忍住笑意,从金忱身侧越过,边往前走边摇着头否认道:
橙荫“师兄说的哪里话,我哪里不肯原谅你了。”
金忱加快脚步跟在身后,不相信地疾言反问:
金忱“那你为何在入殓时跟我说你在想炤映?”
橙荫的嘴角浮现一丝笑意,理目视前方,直气壮地答:
橙荫“我确实看着那具遗体想到了八十岁的炤映。”
金忱竟觉自己无言以对,却仍旧不依不饶地不肯就此作罢:
金忱“那那个孩子呢?!”
橙荫也不甘示弱,扬起下巴毫无犹疑地辩驳道:
橙荫“那是炤映小时候。”
金忱瞬间阵亡:
金忱“…”
橙荫得意洋洋地勾了勾唇角,脚步轻快地向前走去。金忱忍不住愣神,便落了她几步,待回过魂来连忙迎头赶上:
金忱“橙荫!”
金忱气急,索性大迈了一步,挡在橙荫身前,对上橙荫清灵的眼睛,又瞬间败下阵来,低着头支支吾吾地道:
金忱“师妹…我——…”
小李“金哥橙姐!”
小李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再次打断了金忱的剖白与道歉,橙荫得意地偷瞄了金忱一眼,只见金忱一脸挫败。
小李越跑越近,两人齐齐掩过情绪,一脸严肃地看着小李满脸心急如焚,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
小李“…金哥橙姐!你们快去看看吧!有一个死者家属对我跟小张为死者化得妆容不满意,在外面吵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