怯懦的将手里的咖啡放在朴灿烈的办公桌上,小心翼翼的抬眸注视着朴灿烈。
明明专心致志工作的他瞧都没瞧她一眼,却好似她的一举一动他都知道。
放完咖啡,曲湫湫似乎已经忘了自己该出去这回事了,只是惊叹般的抬头环视着朴灿烈偌大的办公室。
东西没有几样,可曲湫湫知道,以朴灿烈的身价,这里面的东西每一样,应该都价格不便宜。
虽然她是认不出这些所谓的什么木头有什么不同,但是随便一样的价格她听了都会不自觉倒吸一口凉气。
最后将视线落在了那个硕大的落地窗上,脑子里已经被眼前的景象给惊住,脚也不听使唤的慢慢踱步到落地窗的位置。
落地窗她见过不少,可身处城中心,能俯瞰整个明城的繁华的落地窗位置,她还是第一次体会这种感觉。
只能说,他朴灿烈太会享受了,曲湫湫不禁感叹。
曲湫湫有钱真好!
她的一举一动从她进门那一刻都已经进入了朴灿烈的眼里,一心二用对于朴灿烈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
本以为她放下咖啡自己就会老实的离开,可未曾想到她竟然开始欣赏起自己的办公室来了。
他不禁想知道,这曲湫湫的脑子里一天都装了些什么,难道一点都不懂得什么叫适可而止吗?!
停下手里的工作,拿过桌上已经温热的咖啡喝了一小口,果然,还是这个味道,符合他挑剔的嘴。
朴灿烈有趣的看着一个人站在落地窗前嘀咕着的曲湫湫,而她那句不大不小的声音,刚好被耳尖的朴灿烈听了去。
朴灿烈我看未必
一个人被眼前的车水马龙看入了迷的曲湫湫被身后突然响起的说话声吓的立马回神,这才恍然发觉自己竟然失礼了,尴尬的说了一句“对不起”就准备往外逃。
心里不停的祈祷着朴灿烈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她,可是当朴灿烈叫住她的那一刻,她知道,朴灿烈这个小人,怎么可能会放过她!
缓慢的转过身,看着朴灿烈始终如一的板着一张脸,她都感到心累。
跟这种人,真的不要试图去讲什么道理,所以为了能快点离开这里,她只好低三下气的一直道着歉。
曲湫湫朴总,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就是觉得你办公室的风景太好看了,所以……所以我才多看了一眼
曲湫湫真的对不起,你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
朴灿烈放下手里的咖啡,背靠着办公椅,双手放在两边的扶手上,翘着腿,眼里带着一丝有趣的意味看着曲湫湫。
朴灿烈是吗?风景很漂亮?
曲湫湫真的真的,朴总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真的对不起
朴灿烈我又没有责怪你,你跟我道什么歉?心虚啊?
曲湫湫被朴灿烈的两个字堵的无话可说,虽然倒也不是什么心虚,只不过就是有点害怕罢了,害怕机警的朴灿烈瞧出什么来。
曲湫湫不是!我就是……
朴灿烈就是什么?
曲湫湫就是……觉得有点可悲……
如今,曲湫湫也只能开始发挥自己的演技了,可同时她也清楚,想要骗过朴灿烈的眼睛,并没有那么容易。
对面的朴灿烈显然没有猜到曲湫湫会突然伤感了起来,可这并没有减少他对曲湫湫的警惕性,用手轻抚着自己下巴,好似看戏般的配合着她的表演。
朴灿烈可悲?此话怎讲?
曲湫湫抬起头看着对面眼里充满距离感的朴灿烈。
其实,说起演戏,她更觉得此时的自己就是真实的自己。
她是真的觉得挺可悲的,失落的双眸渐渐垂下,放在两侧的双手不自觉的拽紧的衣服。
刚刚她站在那,看着这个自己一心想要用力保护的城市。
它的表面是那么的光鲜亮丽,可是个人都知道,它的内脏早已腐烂不堪了。
有那么一刻,她忽然觉得自己好没用,无力感侵袭全身。
明明她都这么努力了,可最后的结果呢?不仅没有好转,还越来越严重。
难道这想起来还不够可悲的吗?
她身为一名警察却不能将那些逍遥法外的人抓起来还不够可悲吗?
上面给她任务这么久了却一点进度也没有,这还不够可悲吗?
曲湫湫没有回答朴灿烈的问题,只是抬起头对着朴灿烈苦涩一笑,答非所问着,
曲湫湫朴总不应该责问我为什么不离开吗?
朴灿烈是越来越不懂对面的曲湫湫到底在想些什么了,明明他应该完全的知道她在想什么,可这一刻,他却看不懂她了。
她眼里有太多复杂的东西他看不清,眉头不自觉的逐渐皱紧。
朴灿烈曲湫湫,我很好奇
朴灿烈你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

曲湫湫只是轻笑一声,看着朴灿烈,
曲湫湫朴总,我想你应该很明白一件事
曲湫湫永远不要对一个女人好奇
朴灿烈为何?
曲湫湫因为,如果你对一个女人产生了好奇心,那么说明,她在你心里已经变的不一样了
曲湫湫她,让你上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