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曲湫湫出门以后,朴灿烈就没有一直静下过心来,看文件看不进去,连开视频会议时都走神,因为他的脑子时不时的会去想这个时候的曲湫湫在干嘛,他开始觉察到自己最近几天的不对劲。
以前的朴灿烈做任何事都不会存在分神这一说,雷厉风行,做事果断,而自从遇上曲湫湫以后,他发现自己变了,变成如今这幅动不动就分神的样子。
虽然他很不想承认,可是当那个可怕的想法出现在自己脑子里时,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所有的不正常,皆因曲湫湫而起,而他,可能大概似乎,对这个罪魁祸首,有意思!
他之所以跟曲湫湫说有门禁的原因就是不希望她太晚回来,一是他不放心,二是他的确不希望她离开自己身边太久,可能由于这几天的相处吧,他似乎已经习惯了曲湫湫一直陪在自己身边,突然空荡起来的别墅,好像又恢复到了之前那没有人情味的样子。
可令他没想到的是,说好九点的门禁,为了等她回来,他还假装在客厅办公,哪曾想,都已经过了九点了却还不见她回来,他开始坐立不安了。
为了表现出一副自己并不关心她的样子,他忍着一直没给她打电话,可是都又过去半个小时了,仍然没见她回来,他忍不住了,还是拨通了电话。
只是这通电话结束后,他本来就烦躁的心更加慌乱了起来,电话里那个男人的话令他遐想,一阵沉默后,剩下的只有后怕。
他知道曲湫湫并没有男朋友,甚至都没看见她和别的男人有过接触,他更不相信曲湫湫是那种会乱来的人,而剩下的唯一的猜想就是,曲湫湫遭遇了不测!
越来越恐怖的猜想在他脑子里上演,这一刻他清楚的认清了自己,原来他这么担心这个和自己认识并没有多长时间的女人。
来不及多想,他知道曲湫湫是和毕谨言出去玩的,所以他想办法搞来了毕谨言的电话,先问问她到底怎么回事。
而此刻躺在楼上包间沙发上的毕谨言被一旁吵闹的手机铃声给吵醒,烦躁的将它挂掉准备继续睡,可电话不死心的又响了起来。
没好气的起身接起了电话,一边揉着醉后发疼的脑袋,一边不耐烦的低吼着给自己打电话的人。
毕谨言我说你是神经病吗?!没看见我给你挂了吗!怎么还死皮赖脸的打过来!
朴灿烈曲湫湫呢?
毕谨言你谁啊!找她干嘛!
朴灿烈我问你曲湫湫在不在你身旁!
毕谨言曲湫湫……诶?曲湫湫呢?!我去!人呢?!我这是在哪啊!
听着电话里的一声怒吼,毕谨言似乎醒了一些酒,一经提醒,这才恍然发觉不对劲,自己刚刚不是还有和曲湫湫喝酒吗?然后,吴世勋来了……
毕谨言啊!我知道了!湫湫一定是被吴世勋那家伙给带走了!
毕谨言喂,你……
然而没等毕谨言把话说完,朴灿烈就直接挂了电话,已经知道了曲湫湫的去处,自然就懒得听她的废话。
迅速让秘书找到了吴世勋的住处,拿起车钥匙就朝着吴世勋的住处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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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世勋将还没醒的曲湫湫抱回了自己的房间,把她放在自己的床上盖好被子,可有些不老实的曲湫湫总是打掉盖在身上的被子,嘴里还一直嘟囔着难受。
重新替她掖好被子,时刻观察着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是不是想吐了,总之,这是他吴世勋生平第一次,照顾别人,还是一个女人。
吴世勋也不知道姐姐醒来会是什么反应
吴世勋如果我骗你我把你睡了,可能单纯的小白兔姐姐一定会信吧

看着渐渐老实下来后熟睡的曲湫湫,吴世勋闻着自己一身的酒气实在不好闻,准备去洗洗。
而刚洗完澡出来还没来得及吹头发,门口就响起了一阵急促的门铃声,他不悦的皱起了眉,这个时候来这里的人,他想,一多半会是刚刚电话里的人,但是仅凭一个电话就能找到这里来,那这个人也不是简单的人物。
将擦着头发的毛巾随意的搭在肩上,裹着一条还没来得及换掉的浴巾,就那样去开了门。
然而此刻出现在门口的人着实让吴世勋吃了一惊,他刚刚就觉得电话里的声音格外耳熟,没想到果真是他。
吴世勋哟,朴总,这大晚上的,怎么有兴致光临寒舍啊?
看着吊儿郎当的斜靠在门框上的吴世勋,最重要的是他现在光着上身只围了一条浴巾,这不免让他更加浮想联翩,怒火中烧的眸子看都懒得看一眼吴世勋就准备进门去找曲湫湫。
然而还没踏进门,就被吴世勋无情的给拦了下来。
吴世勋诶?朴总这是做什么?难不成您想私闯民宅不成?
朴灿烈我劝你在我还能好好跟你说话的时候让我进去,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吴世勋的大名朴灿烈一早就听说过,一个小屁孩,仗着有个市长爹,整天游手好闲无所事事,胡作非为到处打架,对此,他除了嗤之以鼻外,没有更多的语言想表达自己对他的看法。
吴世勋朴总知道的,我吴世勋向来不是个怕事的主,你的威胁,我还真没放在心上

朴灿烈别以为有个市长爹给你撑腰你就敢胡作非为
朴灿烈我朴灿烈照样有办法让你和你的爹从明城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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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的二更来了!!!幸好我有存货,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