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清楚了？”周薇转动着手上的笔，听着秘书的回报。
“是的！”薛秘书沉着地说。
“没有其他方法了？”周薇再次确认。
“只有王董肯松口，否则，这批配件我们拿不到手。”薛秘书分析现状。
“其他的供应商呢？”周薇紧握着笔。
薛秘书摇了摇头。
“周总，现在只有最后一个办法了。”薛秘书把手上的文件和照片交给周薇，“我调查了一下这个王董，发现他只有一弱点：他非常爱他的亡妻，所以，我找了个非常像的女孩——”
“薛秘书，你跟了我多久了？”周薇站起身，走到窗前。
“从丁总在的时候，我就是你的助理。”薛秘书回忆道。
“那你觉得，我是会做个这样事的人吗？”周薇无情地说。
“周总，恕我直言，这个方法您不是第一个用的，以前丁总就——。”薛秘书的话被她截断。
“我说的是我！”周薇回视她，“你想说的是，我们找个像他老婆的女孩，送给他，他松了口，我们的零件问题解决了，是吗？”周薇愤怒地把手中靓丽女孩的照片丢在她身上，“那之后，这个女孩怎么办呢？”
“周薇。”薛秘书把地上的照片一一捡起来，“这个女孩今年23岁，是我能找到得，最像王董的亡妻的人了。”
“23岁？王董可以做她爸爸了，”周薇突然想起来，“王董的儿子好像也20多了，但——”周薇不说话了：其实，世界上根本没有什么白马王子和灰姑娘的故事，这王董的儿子完全是个纨绔子弟，因为爱妻去世的早，王董也一直没有再娶，于是，对这个唯一的儿子宠爱有加，结果，这个王公子吃喝嫖赌一应俱全，曾经就发生过，一个晚上输掉了家里一套别墅的豪举，要不是他的老父亲撑着产业，他们早就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了。
薛秘书接着：“他还不如他父亲，我想这点，你心里也清楚。而且，”她把照片放回周薇的桌上：“这个女孩是自愿的。现在——，她就在外面，你可以见见她。”
“薛丽。”周薇忍不住叫了她的名字：“我们都是一步一步苦出来的，看着这样一个，像我们以前一样无助的女孩，你忍得下心吗？”
“周薇！”薛秘书也提高了音量：“不是所有的人，都愿意并且能坚持走完那条漫长的苦路的，你我心里都清楚！”她停顿了一下，“跟着丁总，在这个圈子混了也不是一两天了，难道你还看不清吗？”她双手撑在桌子上，对着周薇说：“周薇，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是个比我还果断的人，还是说，你谈了一个男朋友之后，你开始想要恢复单纯静好的生活了？”
周薇被她说的哑口无言，是的，记得，曾经和丁总出席一个宴席时，当看到一个老男人身边有年轻貌美的女孩，竟然是她以前福利院的好朋友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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