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所谓琴酒信不信的,琴酒信不信关她屁事。
“你说赤井秀一很帅。”琴酒咬牙切齿地说。
宫崎言双手握成拳,说:“Gin,你不信任我的样子让我恶心,让开!”
琴酒抓住宫崎言说:“把他打掉。”
怀一个我们自己的孩子。
他琴酒不允许一点点的可能存在。
宫崎言听到这话瞳孔一震。
转过头笑着看着琴酒说:“好啊,Gin,给我刀,我把他刨出来给你看看他是谁的孩子。”
琴酒皱眉,他不是这个意思,他要的是宫崎言,要的是他和宫崎言的孩子。
“怎么不说话了?没有刀,你手上的枪也可以啊。”宫崎言已经不冷静了,她现在像一个发了疯想要杀人的精神病。
说着去抢琴酒手里的枪。
“给我!把枪给我!”
在争执过程中,琴酒不小心把枪砸在宫崎言脸上了。
宫崎言捂住鼻子。
血从宫崎言的指缝里流出来。
琴酒想要做些什么,可是什么都做不了。
宫崎言不再看他。
她低着头,满眼失望。
她说:“Gin,谁稀罕怀上你的孩子,如果可以,我去做表子也不会和你……”
宫崎言推门走了。
小语跟了过去。
留下琴酒一个人呆呆地站在原地。
宫崎言胡乱地抹了一把鼻血。
她现在真得像一个疯子了,即使不“发疯”了。
有几滴雨落在宫崎言身上,宫崎言没有发现。
倾盆大雨说来就来。
宫崎言也不躲雨。
淋雨是能让自己清醒些。
只是鼻血不止它就一直流。
心里的病不治它就一直痛。
小语咬着宫崎言的裙子把她拽去躲雨。
宫崎言被小语拽着走,小语带她到一个屋檐下躲雨,她在地上。
她现在没有地方可去了。
嘴里说着不需要男人的。
现在没有男人还不是活不下去了。
可她那个时候这么会知道,有一天琴酒会不要她和孩子了?
她怎么能预料到,爱的保质期不过就是在包装袋上做个扎口子的假动作,包装袋就被吓漏气了呢。
宫崎言把头埋在手臂里,狠狠地哭起来。
傻子宫崎言!傻子!
为什么不割得深一点!为什么不撞得用力一点!
你为什么不早点去死!
现在反而还连累了小语。
小语……
“Gin,才是最好的归宿,而不是跟着我……”宫崎言自言自语地说。
是的,琴酒是小语最好的归宿,可琴酒不是她的归宿,不是她的。
或者说她根本没有归宿。
她回过神这才看见小语叼着一把不知道哪里捡来的伞,好像还是全新的,小家伙尾巴摇得像花一样……
“等一下!你不会是哪里偷的吧?”宫崎言皱眉看向小语。
宫崎言环顾了一圈没看到可能有卖伞的店啊。
“可不能这样了!没有下次!”宫崎言故意凶凶小语,让它明白她的意思。
小语可不明白宫崎言为什么生气。
可宫崎言既然生气了,它就要好好哄着。
它爬在地上低声嗯嗯叫着。
宫崎言看着它好像是知道错了,才饶过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