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忘仔宁生离,不死别。
琴酒冷冷地说:“被撞死了。”
反正,是宫崎言要养的,反正,宫崎言都死了,反正,不是他杀的,反正……只是一条狗而已。
“我可以摸摸它吗?”宫崎言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说这些话的,也没有等琴酒答应,鬼使神差地就摸了上去。
摸着小语毫无生气的狗头。
小语……
不要等妈妈了,妈妈不会去了。
爸爸不要了妈妈了,妈妈不等爸爸了。
下辈子小语做妈妈的宝宝,好不好,再也不做一条小狗了,好不好……
宫崎言怕自己坚持不住,混倒在琴酒面前。
匆匆地走了出去。
宫崎言一路走一路扶着墙大声哀嚎,她连把小语带走都不能。
宫崎言哭得双眼通红,哭到哭不出眼泪了,止不住地抽泣、咳嗽。
咳到把午饭给吐出来,吐到只剩酸水。
好不容易晃晃悠悠地回到博士家门口了。
宫崎言感觉有什么东西从身体里流了出来。
她以为是咳得太凶尿裤子了,低头一看,一腿的血水。
宫崎言摇摇晃晃地推门走进去。
阿笠博士从厨房走出来说:“小言,你回来了?”
“博士,我可能要生了……”宫崎言虚弱地说。
“什么?那得快去医院才行啊。”阿笠博士说。
“不行,不能去医院。”宫崎言果断拒绝。
先不说她没有身份的人能不能在日本医院生孩子了,就是能生,她也怕被组织知道了她还活着的消息。
“博士你会接生吗?”宫崎言疼得满头大汗。
“啊?接生?我帮朋友家的母猪接生过算吗?”阿笠博士说。
“碘伏、酒精、棉签、止血钳……这些有吗?”宫崎言疼得整个人抖得厉害。
“止血钳没有诶。”阿笠博士说。
“那麻烦博士去买一下,我还能坚持得住。”宫崎言颤抖地说。
阿笠博士急忙穿上外套出去买东西。
宫崎言扶着墙走到房间,在床上躺下。
肚子上的疼痛一阵一阵地蔓延至全身。
不过别人怎么觉得的她不知道,她觉得这样的疼其实还好,兴许是早就疼得麻木了,她竟觉得这疼还不如跟琴酒的第一次更疼。
“妈的,狗男人!啊……”宫崎言低吟出声,她话说早了。
疼得她想把自己整个人都撕了。
宫崎言狠狠地咬住床单,用自己活了三十多年学到的多国国粹咒骂琴酒,骂到最后就是一条狗走过去,都会被宫崎言咬两口的状态。
宫崎言知道有几个阶段不能用力,下面不然会……
但是她怎么知道宝宝的头出来没有啊!
啊!
你****
啊!
汗液浸湿了宫崎言的头发,宫崎言颤抖地呼吸。
宫崎言轻轻地喊了两声。
“约翰……约翰……”
约翰把门扒拉开,探出狗头,没有宫崎言的示意,它是不能进房间的。
宫崎言指了指桌子上摆着的镜子。
“约翰,镜子……镜子帮我拿来……”
宫崎言我生个孩子也涉黄啊……?审核你是不是疯了。(啪地一巴掌打在审核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