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忘仔可生离,不死别。
宫崎言眼睛里落下两滴泪来,她伸手抹掉了眼泪,咳嗽了两声,说:“可以了吧,狗死了,放我出去……”
女秘书指示手下把门打开。
宫崎言只感觉两眼一黑。
身体向后倒去,头狠狠地砸在铁笼的铁杆上。
然后靠在铁杆上昏了过去。
男人伸手放在宫崎言鼻子下面探了探呼吸。
“还活着。”男人说。
女秘书冷笑一下。
示意男人带下去。
还挺厉害,小看你了。
……
宫崎言挣扎着想要睁开眼睛,身上一股剧痛传来。
宫崎言疼得倒吸一口冷气。
宫崎言猛地坐起来狠狠地按住受伤地方的纱布。
宫崎言疼的瓷牙刚嘴,她握住拳头狠狠地打在左腿小腿上。
她伤的是右腿膝盖后侧。
宫崎言疼得大口呼吸空气,呼吸到了空气中消毒水的味道,宫崎言又恶心地“呕”了一声,然后不停地咳嗽。
她从来是这样哪里疼了,只要让另一个地方比那更疼就行了,不是不疼了,是疼麻了就不疼了。
宫崎言拖着受伤的腿满地找鞋,找了半天找不到,宫崎言脚冷得蹦了一下。
“嘶,算了,没鞋就没鞋吧。”宫崎言自言自语。
宫崎言推开病房的门,门外站着两个高大的戴墨镜的男人。
“emmm……”宫崎言无语地发出了一声呼噜声。
保安话没说完,宫崎言“啪”一声关上门。
“不用说了,我等着。”宫崎言说。
保镖面面相觑,他们还什么都没说呢:“这……”
言崎言回到病床上坐着,病床上捂着嘴沉默着。
如果她身上没有伤她绝对翻窗跑,如果她没有付出一块肉的代价她也绝对跑,如果她脖子上没有这个东西的话她也会跑……
宫崎言刚才走到厕所门口的时候,厕所玻璃门上模糊地倒影着她的影子,她走进厕所,镜子上清晰地映照出她的模样,苍白的小脸,一个黑色的铁圈牢牢地挂在自己脖子上。
宫崎言摸了摸,事情看来并不简单。
难道……
难道是组织发现她了。
宫崎言只感觉呼吸都停止了。
要不要不就死吧。
宫崎言拖着腿走到窗户前。
楼层很高掉下去必死无疑。
宫崎言忽然清醒。
等一下,为什么她一定觉得是组织把她抓来的?
宫崎言舔了舔嘴唇。
万一呢。
万一有万分之一的可能。
她也要活下去。
只要能活着就还有希望。
所以……宫崎言给自己起的新名字。
曦。
太阳。
希望的希的谐音。
宫崎言只要还活着永远期待明天的太阳。
直到太阳下山了,病房门才被推开。
“宫崎小姐,有件事我得跟你说清楚。”女秘书走到宫崎言身边拉出一条椅子优雅地坐下,说,“你既然进到那个网站,也该清楚保镖只是个幌子,我们真正你做的事情比当保镖危险多了。”
“有话就直说吧,你给我上了这么个项圈,我现在是不想做也不行了。”宫崎言内心YY:谜语人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