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人称】
吾乃茨木童子,该怎么说呢,吾好像忘了一个特别重要的人,也忘了自己和他的故事。
“茨木童子大人,阴阳师安培清明叫人过去一叙。”这是山兔。
安培晴明?阴阳师?不知道为什么总有点抵触,吾便和她说了句:“不必了,我还要管理大江山。”
大江山?是谁将大江山托付给吾的?吾的头一阵剧痛,不知道为什么吾只要想起过去的往事头便一阵剧痛,不让吾想起过往。
“那位阴阳师大人说是关于酒吞童子大人的事情。”酒吞童子……?
“唔!半个小时后吾会过去的,请帮吾转告安培晴明。”
“好的。”
山兔说到酒吞童子时吾的脑袋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剧痛,吾想,可能是吾失去记忆中有关的人物吧。
半个时辰过去后,吾起身将外衣穿好,抬头,却瞪大了双眼。
吾记得,吾原先的发色是白色,可是这梳理的干净利落的红色马尾【就是觉醒后茨木的样子,因为东家(就是我)没有茨木,所以……】,对马尾还说得过去,可是这红色说不过去,这美艳的红色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可是,吾记不起来……糟糕,头有隐隐的疼痛感了。
吾来到了阴阳师安培清明的寮里,却听到了源博雅的声(jiao )音(chuan )。嗯啊什么的也太羞耻了吧,他怎么能够说出这种话。【这里表示的时震惊,不要想成茨木觉得博雅不堪哦】
出于礼貌,吾敲了敲门,里面的声音戛然而止。
“请进。”这应该是安培晴明的声音,明显带着不善。
吾走了进去,源博雅脸上的潮红还未退下去,衣衫凌乱,吾猜,他们很有可能做了那档事。
“茨木童子。”安培晴明叫了一声吾。
吾疑:“何事唤吾前来?”
“茨木童子,你还记得酒吞童子吗?”酒吞童子?
怎么又是他?难道吾和他的关系……
“看来你是不记得了,喏,拿去吧,不用谢我。”安培晴明递给我一本很厚很厚的书,吾情不自禁的想要去爱护这本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要谢你?”吾顿了顿,再问:“这是什么?”
安培晴明狡黠地笑了笑,说:“你去看看,便知了「liao 」了「le」。”
吾想,吾也不能再呆在这里打扰他和源博雅了,不然的话他的杀气都快实体化了。吾回到了大江山翻开了书,便见了一句话。
“茨木童子,你不怀疑为什么你会如此容易找到我的寮吗?”
这么一说,我好像真的一路顺利的到了安培晴明的寮。
越往后看吾的头越疼,这书里还有挚友与吾的简介,咦?挚友?翻到最后一页,吾的头像炸开了一样,那一页有两个陌生又及其熟悉的人。
由暗金色与黑色组成的额饰固定着那满头华发,黑色的护甲包裹着下巴脖子以及肩胛,肩胛
部分还有暗青色的软甲包裹着,软甲在黑色的护甲之下,上面描绘着金色的花纹,手臂被青
色的布料紧紧包裹着,腰间紧着红绳,红绳连着背后的酒葫芦,酒葫芦通体黑色,有着暗金
色的花纹,后端并非普通葫芦一样,而是尾部大开漏出两排尖牙,尖牙中间还喷着金色的火
焰,在尖牙上方有一个暗金色的酒字,周围分布着黑色的纹路,腰间还系着金色的铃铛,腰
两侧也被黑色的护甲包裹着,黑色的护甲在青色襴下,蓝紫色的平绪轻轻的挂在青色的襴上,
襴的下摆有这蓝金色的花纹,在襴的里面是白色的括袴,黑色的臑当包裹着括袴,再次这下
为黑色的鞋子
另一个则是来人一头酒红色的头发利落的扎在脑后,额前一绺头发遮住左眼,嘴唇微勾,给
人一种俾睨天下的感觉。从颈部到肩胛被软甲包裹着,手腕处黑色的护腕紧紧的贴在皮肤上,
右肩胛上的靛青色布料扯到腰部,然后被一根红色的绳子系在腰间连着身后的酒葫芦,酒葫
芦上布满类似岩石的纹路,后端有个黑色的方块,有着墨色的酒字。靛青色的襴上是大红色的平绪,平绪的下面有着深青色的葫芦状的图案,平绪下摆的两边有着深红色的流苏,靛青
色的襴的下摆有着深红色的纹路,黑色的鞋子在襴下虚掩着,隐隐约约露出鞋的样子。
他们长得几乎一摸一样,只不过一个不羁一个沧桑【嗯这里特别感谢群里的小天使这两段描写都是他的功劳撒~】
吾想,吾喜欢他。
没有任何理由,就喜欢上了。
啊!
吾的头好痛!!!!!!!!!!!!!
【一个时辰后】
【第三人称】
茨木想起了与酒吞的一切,那几乎占了它一半脑容量的回忆。
那种种经历:
为了酒吞,所以去了安培晴明的寮里,所以他失忆后才没有迷路
为了酒吞,茨木不惜放弃自由来为酒吞管理大江山
为了酒吞,茨木失去了一臂行动不便却从不抱怨
为了酒吞,茨木天天处理琐事不能和其他高手对战
为了酒吞,茨木不惜去找了酒吞讨厌的安培晴明
为了酒吞,茨木……
可是,茨木所做的一切,酒吞从来都没有深入的了解罢了
茨木急冲冲的跑到枫林,甚至摔了好几回
他跑到了酒吞和红叶初次相见的地方【酒吞有一次喝醉无意识说出来的】
走到了酒吞常常待的地方
也是……茨木记忆里酒吞最后出现在他记忆里最后出现的地方.........
茨木脚一软,跪在了酒吞喝酒的地方
茨木似乎还能闻到他给酒吞酿的酒的味道
茨木拼命地憋住眼眶里的透明水珠,却不知道早已满脸泪水
“酒吞童子……”
“酒吞……!”
“挚友…!!!!!!!!!!!!”
“啊!!!!!!!!!”
从最开始的称呼到最亲密的称呼,再到一声撕心裂肺的咆哮
茨木从垂死挣扎的不信再到面如死灰怕是
心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