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缕阳光悄悄地从窗帘缝隙中钻进纯白的世界,在灰白的地板上形成一个金三角,金三角缓缓地蔓延到白墙上滴滴答答响的时钟上,角端刚好照到数字8,这时病床上的被褥在轻轻地微动,紧接着浅金色头发的女孩微微颤动着睫毛,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直愣愣地看着天花板。
待时钟分钟针转了一圈又一圈时,待阳光已经慢慢延斜到10点时,身穿蓝白条病服的女孩掀开纯白色的被褥,缓缓地起身下地穿上鞋,走到窗前眼睛往窗外瞧一瞧后,转身走进了厕所站在镜前,看着镜中映入眼帘的是长着一头浅金色长卷发,深邃的眼眸中琥珀色的瞳孔越发明亮,弯弯的柳叶眉,挺翘的鼻梁,本唇若涂丹的唇很是煞白,脸色也是如此。看着镜中的自己竟是这样的女孩,伸出了右手摸摸脸庞,虚弱地开口道“你是谁!”,在她伸出右手时,镜中出现了一抹纯白,发现这一点的女孩,仔细地看了手腕,看见被一圈圈纱布包裹的右手腕,然后伸出左手把右手腕的纱布一圈圈地掀开,随着一圈圈地掀开的纱布一层比一层的颜色深,直到最后一层血染透的纱布掀开,女孩瞳孔也不由微缩,左手颤抖地拿着掀下来的纱布,心中的微波澜。
这是门突然打开了,有一群人吵吵闹闹地走进门来,听到吵闹声的君南烛把纱布丢进一旁的垃圾桶,走出了厕所看着进来的几人,首先冷冷地开口到:“你们来干嘛!”
首先映入眼帘的的是红发男孩,这时从红发男孩身后伸出一颗粉发的女孩,声音弱弱地说:“姐姐我知道你不是有意,我的手也没有问题,姐姐别生气了!姐姐跟我回去吧,妈妈会原谅你的。”君南烛心中无语面上无奈地道:“妹妹啊,请别那么茶言茶语好不好,还有你…”
站在粉头发女孩前的红色头发的男孩眼里略含戏谑、语气中含着不满道:“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小云好心帮你说话你怎么不听呢,还这样说她,而且她的本本本来就你弄受伤的。”站在红发身后的川岛诗云,听到这些话后拉了拉男孩的衣角眼中含着泪花,示意不要再说了:“文太,不要在这样说姐姐了,那不是姐姐的弄的。”
君南烛面无表情地看着两人,又看了被忽视的其他几人,又在看了看红发男孩:“你不觉得你就像个小说情节的男主嘛?她呢就像个绿茶女主,还有如果你们没有什么事情就离开我的病房,”说罢,君南烛走到床边,脱下鞋子掀开被子躺回床上,把被子拉过盖完脑壳。
听到这些话的川岛诗云霎时间脸色瞬间煞白,而看着这样的君南烛的井丸文太觉得很无趣,离开首先离开了,而其他几人看了看君南烛,又看了看川岛诗云离开了,唯只剩下了川岛诗云一脸惬意地开口道:“姐姐.,早知当初何必如此,你看你这样说,他都没有什么反映,你觉得他还会在乎你嘛?川岛南意好自为之吧!”
待川岛诗云离开后,君南烛拉开了被子,盯着天花板,无奈开口道:“南意,襄王无意,神女有心;真是少年的意动,真难懂啊。”
今夕何夕兮,搴舟中流。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蒙羞被好兮,不訾诟耻。心几烦而不绝兮,得知王子。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越人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