椰榆.孟清阮“给我解开!”
蓝忘机欣然伸手,故技重施,又伸向了他的衣领衣带。
椰榆.孟清阮“不是解开这个!解开手上这个,解开你绑着我的这个东西,这条抹额。”
若是被蓝忘机捆着手脱光了衣服,那画面,真是想想都可怕!
蓝忘机听了他的要求,眉尖又蹙起来,半晌也一动不动。
蓝家的抹额和他们衣服所用的材料一致,看似轻盈飘逸,实则坚实无比。蓝忘机捆得很紧,又打了一长串的死结,孟清阮左扭右扭也挣不脱,心道:“这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幸好是抹额而不是什么捆仙索之类的鬼东西,不然他还不得把我五花大绑了。”
蓝忘机拉着孟清阮从前门进,一群小辈还在吃吃喝喝玩玩闹闹,刚才虽然有点小不愉快,但少年人总是马上就能忘掉不愉快的。他们正行酒令行得欢,蓝家几名胆大的小辈想偷偷喝酒,一直有人盯着二楼楼梯放风,谨防被蓝忘机发现,谁都没料到,蓝忘机会忽然拖着孟清阮从他们不曾防备的大门迈进来,一扭头,个个都惊得呆了。
哐当哐啷,蓝景仪扑手去藏桌上的酒盏,一路打翻了几个碟碗,一点藏匿的效果也没有,反而使想要藏匿的对象更显眼了。
椰榆.孟清阮“哈哈,你们含光君坐得热了,出来吹吹风,心血来潮杀个突击,这不,果然就抓到你们在偷酒喝了。”
孟清阮有些尴尬,把自己的手往后放,丝毫不记得不久之前蓝忘机允许蓝家小辈喝酒的话。
她心中祈祷,请蓝湛最好直接把他拖上楼去,不要跟人说话也不要做任何多余的动作。只要他继续一语不发维持冷若冰霜的表象,不会有人发现他不对劲的。
刚这么想,蓝忘机就拉着她,走到了那群小辈的桌前。
蓝思追“含……含光君,你的抹额。”
还没说完,他就看到了孟清阮的手。
含光君的抹额,就绑在孟清阮的手腕上。
仿佛是嫌注意到这个的人不够多,蓝忘机提着抹额的带子,把孟清阮的手拉起来,展现给所有人看了一遍。
且孟清阮衣衫不整,原本外面的红衫也不见了。
蓝景仪嘴里的一只鸡翅掉了下来。落进碗里, 酱汁四溅,溅脏了他的胸口。
孟清阮满脑子都是一个念头:酒醒之后, 蓝忘机可以不用见人了。
金陵“他这是干什么?”
椰榆.孟清阮“给你们展示蓝家抹额的一种特殊用法。”
椰榆.孟清阮“当遇上很奇怪的走尸, 你们觉得需要带回去好好检查的时候,就可以把抹额解下来,这样绑着带回去。”
蓝景仪“这怎么行?我们家的抹额是……”
蓝思追“原来如此。我竟不知还有如此妙用!”
无视一路旁人的诡异眼神, 蓝忘机径自拖着孟清阮上了楼。 入房, 转身,关门, 闩门。最后一步, 是把桌子推到门前,仿佛要挡住外面的什么敌人。
雅间内设有一道木座画屏, 屋内空间被它隔为两部分, 一部分设着桌席, 供座谈食饮, 另一部分则置有长榻, 垂有帘子, 供休息所用。蓝忘机将她拖进屏风之后, 用力一推, 孟清阮便被推倒在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