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当大家都陷入沉睡的时候,张副官看着门外高挂在夜空的月亮想起了年幼的过往,从兜里拿出那枚六角铜铃......
在张副官八岁那年,像往常一样跟着本家的弟子训练完后本想回房间冲个凉睡一觉的时候在经过那座除了族长任何人不能踏足的古楼时看到了平常紧闭的铁门被开了一条缝隙,小孩子的好奇心总是很重,在内心挣扎了半响进与不进中张副官选择了遵从本心,进去。
小心翼翼的探进头观察了下里面确定没人后侧着身子走了进去,其实里面并没有什么,放眼望去能站的地方就是从门到红色池子中的站台,走到站台上脚下突然传来了一道稚嫩的声音:“你是谁?”。
这突兀的声音着实让张副官吓了一跳,他立马往台下望去只见一个不到五岁的小孩儿坐在木筏上瞪着眼睛好奇的看着他,张副官一见是个孩子顺势坐在站台上反问:“那你又是谁?”。
小孩儿讨巧的笑了笑:“他还没给我取名字呢,不过你可以叫我圣童”。
一听是圣童张副官差点吓得滑进血池,他不敢再怠慢放正态度半跪道:“张日山拜见圣童!”。
小孩儿扯了扯自己的肚兜无所谓道:“你起来,好不容易来了个小孩儿,别像他一样整天绷着个脸,无趣”。
张副官重新坐下内心吐槽;你看起来比我还小,哼!
小孩儿终于整好了肚兜张开小腿舒服的躺下,道:“山字辈的,本家人”。
张副官看着眼前的小孩儿在竹筏上滚啊滚,眼角不自觉的抽了抽,小孩儿继续道:“最近张家开始不太平了,他也忙的不行,都没人陪我了,你要是平常有空就来找我说说话”。
张副官有些为难,毕竟这是禁地:“张家明令禁止,除了族长谁都不能靠近这里,我今天也只是偷偷进来的”。
“嘿呦!”小孩儿滚了起来,从肚兜里掏出来了一枚铃铛,胖手往上一递:“来,拿着,只要拿着这个谁都不敢拦你”。
张副官从小孩儿手里拿过铃铛瞅了瞅:“六角铃铛?”仔细看了看上面的纹路又道:“和幻手长老手里的不一样哎,居然刻着麒麟?”
小孩儿没有回答花纹的事情又是往后一躺:“你也不能来的太勤,我得睡觉,这样吧,每逢初一你来找我,那时候我肯定是醒着的”。
张副官心想;你也太能睡了吧?每次都睡半拉月啊?
说困就困的小孩儿开始打起了哈欠:“你快走吧,我要睡了”还没等张副官回应就闭上了眼。
张副官目瞪口呆的看着秒睡的小孩儿后将六角铜铃装进衣兜里,轻手轻脚的站起身走到门口,轻轻的关上了。
心思飘了回来,张副官收回六角铃铛心想;当年离开张家时我将那铃铛还给了圣童,现在白乔圣树又出现了在张家常见的六角铜铃,看来张家派了人来了白乔寨,为了什么?
身上突然一重,张副官的思绪被打断,是苏万又缠上来了,张副官也没有推开搂住腰上的苏万顺势闭上了眼睡了。
白乔寨城外的村子——
齐铁嘴听见开门的声音抬起头看向进来的两个人:“怎么样?什么情况?”。
苏万和张副官各自拉了椅子坐下,张副官皱着眉头:“全城戒严,现在白乔寨一半的权力都在护法手里”。
苏万给自己倒了杯水:“然后呢就是,城门口在严查来来往往的商户和村民,就是怕你活着回来”。
大土司吸了口气平复了下心情:“护法真是贼心不死,真当我白乔没人?!”。
齐铁嘴问道:“那大土司你的意思是?”
大土司看向他:“先生有所不知,我们白乔寨向来以女子为尊,我的母亲是上任大土司,虽已卸任手中仍握着大权,这也是为什么护法不敢在寨中对我明目张胆的加害而是暗地里进行”握了握拳“因得护法在寨中口碑极佳,我的母亲也是对他委以重任,对我....”。
齐铁嘴看着眼前的大土司黯淡的眼眸宽慰道:“母子连心,今晚大土司只要见到您的母亲,好好说明缘由,您的母亲必定相信你,那护法虽然得你母亲信任但你毕竟是她的亲生女儿,血脉相连”。
大土司笑了笑:“多谢先生宽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