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灯火节的三个人吃饱喝足的回到了大土司为他们安排好的住所后,各自洗漱完毕便在一张大床上三个人倒头就睡着了。
深夜笼罩在了这片由喧嚣转变为宁静的白乔寨,大街并没有因为灯火节的结束而归宁为黑暗反而让光滑的石板道路变得更加明亮。
灯火节的结束留在道路上的物品被专门负责清扫大街的白乔寨村民认真地用手中的扫帚打扫着。
而在这个原本应该休息的时刻,大土司的房间里却出现了四个人让大土司受到了不小的惊吓。
站在C位的云翛慢悠悠的摘下头上的兜帽走到屋子中央的一把太师椅上坐下好看的眉毛一挑,那双让隐家和张家族人不敢直视的双眼扫到大土司身上,淡薄的嘴唇微启:“初次见面,大土司,鄙人云翛”。
张宪等人各自找好位置站在屋子四角,站在屋子中央的大土司看了眼他们,心下一惊;他们这是防止我逃跑?!
云翛没有因为大土司没有回应他而不高兴,反而是自顾自地给自己倒了杯水气定神闲的喝了起来。
大土司原本想喊人,可想到他们五个人之所以可以大大方方的走到她的屋子里,大约门外的护卫们凶多吉少......
大土司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抿了下嘴:“不知几位深夜到访怀蝉房间,是为何事?”。
云翛轻轻放下茶杯,道:“来向你讨要个物件!”
“何物?”
“血精!”
闻听此言大土司双眼锐利的看向那名相貌不凡的少年,右手已经摸向了腰间随时都在别着的短刀。
云翛自然没有错过她的小动作,眼神看了眼离自己最近的张宪,张宪收到命令左手一转,一颗银珠子从指尖一弹,紧跟着大土司发出了疼痛的声音。
云翛好看的丹凤眼一眯,语气是让人不在严冬却让人不经起全身起鸡皮疙瘩的语调:“别在我面前耍花招,不然我会让你去陪你那短命的丈夫!”。
大土司因为疼痛而有些面部扭曲,她握着自己已经脱臼的右手冷声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张家人!”
大土司额头开始冒冷汗,“原是我丈夫族人,失敬!”
“客套话就不必了,”云翛显然快没耐心了“血精在哪儿?”
大土司走到一面墙壁前放置的花盆前,道:“需要旋转一下这个花盆”。
张隆武上前轻轻一转,“咔”的一声一条暗道出现在了众人眼前,大土司识趣儿的让在暗道旁:“请随我来!”。
众人跟着大土司走进暗道的那一刹那,一股冷风迎面吹来,阿兰忍不住打了个喷嚏:“这儿是冰窖吧?这么冷?”忍不住向身旁的张隆武凑了凑。
而张隆武却看了眼身前的云翛一眼后默默的远离了凑过来的阿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