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铁嘴几人现在可真是一身狼狈,万万没想到下个斗还能碰到守墓人,还是上古时期的九黎部落。
在一个通道里暂时休息,张桀从包里将医药包拿出来,给受伤最重的张锐消毒,看到那血窟窿,熟练的穿针引线,让张墨拿出火机给银针消毒后,咬着牙开始缝合伤口,得亏现在张锐昏死过去了,不然肯定疼的大叫出声。
张副官沉默的处理着身上的伤,齐铁嘴则是拿出一枚药丸塞进了躺在他腿上的张汝口中,小心的处理着他的伤口:“幸亏他昏过去了,不然器官衰竭,他今天就真的交代在这里了”。
张桀将因为缝合伤口而让昏死过去的张锐一头汗的针线打结,结束了这粗糙的外科手术。
给自己手背上的血窟窿撒了药粉,用纱布包扎好后,舒了口气:“张副官,佛爷还没找到,我们就遇到了如此棘手的事情,下面该怎么办?”。
张副官狠狠灌了自己几口水,水壶中的水因为这粗鲁的举动,浸湿了他的前襟。
“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张副官很不想说这句话,但没办法,人就是要识时务,九黎部落的大本营就安扎在这座古墓中,如果他们倾巢而动,这胜算几乎是零。
齐铁嘴擦了擦额头的汗:“那几个人是铁了心要抓走你,副官,你是香饽饽吗?”。
狠狠擦了擦嘴巴,张副官也是不理解:“那个蛊娘说我是什么药引子,还说什么我是被他们巫祝创造的,这不荒唐吗?我从记事起就在张家了,不可能是被人创造出来的”。
“这个墓里一定藏着很大的秘密”齐铁嘴摘下眼镜,疲乏的揉了揉眼:“自九黎首领蚩尤身死后,原本应该销声匿迹的九黎人都汇聚在此处,他们一定是因为什么而甘愿留在这里,而且,他们貌似对张家很熟悉”。
张墨拼命忽视后脑勺的胀痛: “可我从未听长老们说过,张家和九黎有什么牵扯”。
张副官忽然想到了一件事,脑子中有什么线被串联了起来,他看向同族的张桀和张墨:“再去东北接贝勒爷的时候,我在火车站看到了张家列车,你们说会不会?”。
张桀也反应过来了:“你是说,张家有族人来到了这里,现在就在这个古墓中”。
张副官点头: “很有可能,而且来的人还都是来头不小,毕竟都动用了那辆火车,定是有什么大事”。
“那我们得和他们汇合,多一个人多份力量”张墨觉得以他们现如今的战力,就是待宰的羔羊,如今有同族的在这古墓中,那就去找他们。
张桀翻了个白眼: “说的轻松,去那儿找?”。
就在他们几个张家的互相讨论时,齐铁嘴开口了:“各位,我从一开始就想说”。
张副官:“八爷,您有话直说”
“我坐到了一个机关上,一直不敢动屁股”
沉默……
张墨已经呆若木鸡…张桀和张副官一脸无语,齐铁嘴满脸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