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就这样把你丢给我,也真是难为我了。”白浅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神君若真觉得为难,那小女……”玄女一脸委屈,眼泪吧唧吧唧往下掉。
“唉~你别哭呀!我先问一下师父。”白浅皱眉安慰道。
此时,看完信的凝夕时不时甜蜜地笑。
“哟!十八,看了什么,笑的这么甜?”叠风端着药调侃道。
“大师兄,怎么还喝药呀?好苦,我能不能不喝呀?”凝夕撇了撇嘴,撒娇道。
“不行,这是师父命我煎的,必须喝!”叠风看着撒娇的凝夕,悠然一笑。
“好吧~大师兄,我什么时候可以不用待在师父房中?”
“自己去问师父。”叠风将药端到了凝夕面前。
“大师兄,阿音怎么样了?”凝夕皱着眉头一口喝完了药,苦得咧了咧嘴。
“十七好得很,现在都活蹦乱跳了,到是你……可能还要养二十天”叠风笑道。
“啊?二十天!我现在非常好,今天就能活蹦乱跳了呢!”凝夕大幅度地伸展着身体,突然胸口一阵疼痛,连忙吃痛地捂着胸口。
“你呀!虽无皮外伤,但内伤可不轻,二十天都算少了!”叠风微微担心道。
“可是我三月初六就要去赴约了呀!”凝夕轻轻皱眉,思索着如何偷跑出去。
玄女被安顿在白浅院中,白浅则被墨渊罚抄三万遍《冲虚真经》。
三月初五,凝夕支走了叠风,偷偷地跑出了房间,刚想离开时,一道带有一丝磁性的声音从凝夕身后响起:“十八。”
“师……师父。”凝夕偷跑被抓个正着,颇为尴尬地挠了挠头。
“尽早回来。”墨渊淡淡地嘱咐道。
“谢师父!”凝夕开心地冲过来,亲昵地挽着墨渊的手臂。
“伤势还未痊愈,定要小心。”墨渊淡淡一笑,颇为担心地嘱咐。
“放心吧,师父。”凝夕悠然一笑。
凝夕说完施法离开了昆仑虚。墨渊看着凝夕的虚影,微微皱了皱眉。
此时,凡间的一家酒楼上坐着一位白衣翩翩,有着绝世容貌的男子。
一阵白烟浮过,一位身着男服的清秀女子站在了男子的后面,声音微微颤抖:“四哥!”
白真转过身,努力抑住自己充满思念的话语,淡淡一笑,天地都不禁为之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