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晕眩过后,穗禾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了床上,晕乎乎的坐起来,竟发现房间内空无一人
穗禾有人吗?
肉肉郡主~
穗禾我记得你,你是锦觅的好友……
话还没说完,穗禾的头又有些晕了
这时,旭凤走了进来,身后的跟着的锦觅手里端着一碗药
旭凤穗禾……在你昏迷的这几天,平候王他……
没等旭凤的话说完,穗禾虚弱的站起来,走到自己的梳妆台前,从盒子里拿出一枚兵符。这兵符还是爹爹亲自交给自己的
拿着兵符半跪在地上,穗禾撑着身子将兵符举过头顶递向旭凤
穗禾还请……王,放过我父亲,穗禾愿意将兵符上交
在旭凤身后的锦觅,看着这样的穗禾,心里有些隐隐的担心。她担心这郡主会威胁到旭凤,她担心平候王贼心不死,所以……郡主别怪我
旭凤好……穗禾你和平候王本就是孤的亲人,只要顺从孤自然不会伤他性命
锦觅带着笑意的走上前将药放在床旁
锦觅郡主~你的病还没好,快到床上去
穗禾被锦觅扶着坐到了床上
肉肉锦觅,你又熬了药?
锦觅是啊!这药郡主喝了几天了,今天终于是醒了
穗禾刚想示好,却突然发现自己胸腔内似烈火烧灼一样疼痛,眼神不自觉的看向锦觅
只见锦觅嘴角微微上翘
穗禾(不该啊!锦觅不是最单纯不过的吗!怎么会?)
从一旁拿了手帕捂住口鼻
穗禾表哥……穗……穗禾身体不适,还请……请离开
旭凤那你好好养病,孤先走了
穗禾从旭凤眼里看不出半点情欲,了她就想不通锦觅为何会对她下手
等旭凤他们一出去,穗禾就拿下手帕,只见手帕上有淡淡的血迹。锦觅~你又何必心急
——三天后——
穗禾静静的坐在马车上,边看着手里的书边品着茶,另一边的平候王手里虽拿着书,可眼里却透露出没有半点看书的心思
穗禾爹爹~
平侯王爹爹知道,这权利既然已经交出去了,爹爹也不会再想了,只是你这病……
平候王说到自己这病时,穗禾端茶的手顿住了,她在犹豫要不要告诉自己爹爹真相
穗禾爹爹~船到桥头自然直,我这病就连圣医族的圣女都说了没有其他办法了,我们干着急又有何用!
平候王被穗禾满嘴不在乎的语气气着了,于是将书重重一放便去外面驾车了,穗禾眼里的失落却没见着
穗禾(爹爹~要是穗儿不在了你该如何……爹爹,这一世终究不是穗儿负了爹爹)不急,还有几日的时间
穗禾看着车厢门外若隐若现的身影轻轻的说着,随后满意的闭上了双眼小憩一会
平侯王穗儿~穗儿~到了
穗禾醒后下车,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带着庄严气息的黑色的大门,抬头往远处一看,一座山坐落在宅子后面不远处,山上烟雾缭绕与眼前被阳光照射的宅子形成了对比,宅子的门匾上提着安府
穗禾安府……爹爹~这是何意?
平侯王你娘亲一直就希望我们俩能平平安安的,而你又希望爹爹远离权势过着平淡的隐居生活
穗禾将手中的手帕紧紧的捏住了往安府走去。
推开门后便见着了里面的布局,前院带着江南温婉气息的门厅和圆形的拱窗以及转角的石砌,以及各种装饰物件,尽显雍容华贵。后院亭台楼阁,池边小榭,掩映在青松翠柏中。花园内,各种名贵的花坛盆景点缀在池边,幽静的林荫道穿插在远处的竹林之中。
看着眼前的这一切,穗禾的眼眶不禁红了
穗禾爹爹~
平侯王穗儿~这些本该就是为父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