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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之后。
今日的北塞维亚国王城堡中的会议厅格外热闹,其他权臣不过是因为是否吞并旁边的邻国而苦恼,而这个问题自然是有人抛给他们的。
“公爵大人,这,攻打邻国实在是不明智的行为啊!!”
一位权臣看到白秋婳走来,连忙上前迎候,看着他卑躬屈膝的模样,不过是怕战争让他的口袋鼓不起来,笑着停下步子,手中权杖打中了人的膝盖,迫使人跪在地上,语调也平稳的很,说出的话却让人不寒而栗。
“你也知道我是公爵,你这幅命令的口吻让我很不高兴。”
白秋婳最近闲的无事,刚好这人撞上枪口。
“这场战役将由你去,领土未扩提头来见。”
其他权臣都不敢出声,生怕下一个遭殃的就是他们,会议室的门打开,是格兰德,只见他毕恭毕敬道:
“公爵大人,客人到了。”
白秋婳点了点头,回头看了眼会议室的众人,道:
“那这件事,便这么安排。”
“是,公爵大人。”
说完,白秋婳转身就走出去了,今日请了熟人,他的身份极其特殊,是无论如何也要见的。
走出大门便上了马车,吩咐下人穿信回去告诉他们好生招待,切勿怠慢,脱下手套,随从马上端来清水洗了洗,擦干后戴上了一副新的手套。
格兰德在一旁伺候着白秋婳,白秋婳拿起高脚杯,将杯子里面的红酒一饮而尽,皱眉道:
“朴灿烈呢??这么重要的时候他去哪儿了?!?!”
“回公爵大人,朴灿烈侯爵去了普西尔伯爵那里。”
白秋婳抬手揉了揉太阳穴,道:
“叫人去传!!马上就要启程去翰格尼亚了怎么一点儿也不知道准备?!?!”
“是,公爵大人。”
“你告诉他,要是再这样,我可就要给他找侯爵夫人了!!”
“是。”
马车停到公爵城堡门口,劳伦德在外面侯着,他拿着伞马上迎接下车的白秋婳,白秋婳依旧是那一袭黑色长裙,快速的向公爵城堡走去,道:
“他已经到了吗??”
“回公爵大人,到了有一会儿了。”
白秋婳点了点头,走进大厅看着那抹熟悉的身影,马上笑脸相迎:
“今日琐事缠身,未曾远迎,真是抱歉,威尔克公爵。”
威尔克看到白秋婳,站起身走过去,白秋婳以为要拥抱了,结果威尔克托着白秋婳的腰给她举了起来,威尔克脸上笑容不变,状似嫌弃道:
“凯娜森公爵从哪里学来的官腔话??这十年来可没跟我客气过,突然说真是让我…倍感恶心啊。”
白秋婳皮笑肉不笑,抡起手里的权杖就要打威尔克,威尔克突然一松手,将她紧紧搂在怀里,笑眯眯道:
“几月不见,就算传书信都不能了去我对凯娜森公爵的思念啊…”
“威尔克,松开她。”
突然,一阵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白秋婳听到这声音,气不打一处来,反而抱紧了威尔克,扭头看向那个已经身高比她高出好多,样貌俊美的朴灿烈,阴阳怪气道:
“呦,朴灿烈伯爵,您竟然还舍得回来??”
朴灿烈上前,一把就把白秋婳从威尔克的怀里拉出来,长臂一揽反而揽进自己的怀里,道:
“我敬你是我的皇叔,但请你别对她动手动脚。”
白秋婳看两人剑拔弩张的样子,有些无语,抬手推开朴灿烈,道:
“威尔克公爵来这里,是有正事的。”
白秋婳抬眸看向朴灿烈,只见朴灿烈如今比她高了不少,她要微微仰头才能看见他的脸,朴灿烈此刻也正直视着她,长大之后的朴灿烈穿上贵族服饰,面容俊俏,成为不少女人的梦中情人,结果朴灿烈对那些人并没有意思,反而是更加缠着白秋婳。
甚至北塞维亚还有着传言,说朴灿烈伯爵喜欢的人,是将他养育成人的凯娜森公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