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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灿烈看着白秋婳,其实并没有因为她没有尽早通知而气愤,反而得知她安然无事倒是松了口气,他气,气的是她在屋里说的那些话。
朴灿烈反抓白秋婳的手腕,使劲一拽,拉进两人距离,白秋婳抬眸看向朴灿烈,只感觉他的眼神有些意味不明,只听他几乎是咬牙切齿道:
“怎么,格兰德就如此让你念念不忘???”
“你,你这是什么话??我能和他有什么事???”
“你别想骗我,他之前是你的情人!!”
“你也知道是之前!!你能不能不要总抓住这个事儿不放了??”
“每次看你如此亲近格兰德,我就嫉妒的几乎要发疯!!”
朴灿烈看着白秋婳,也许是因为在宴会上喝了不少酒,有些微醺,他壮起胆子,抬手托住白秋婳的脸,直接就吻上去了。
白秋婳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她推开朴灿烈,几乎是不可置信道:
“你疯了?!?!”
“你就全当我是疯了好了。”
说完,朴灿烈一把拽回白秋婳,再次吻上了他曾心心念念许久的红唇。
朴灿烈将白秋婳抱的特别紧,丝毫不让她逃离。
朴灿烈一直以为,白秋婳的唇也许不同于她的体温,应该是炽热的,结果今日他才发现,是温凉的。
一吻作罢,两人皆是气喘吁吁,白秋婳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养了这么久的孩子,这就要把自己吃了??
“…白秋婳,你是不是还想像之前一样,只要是搞不定的事情,无论男女都让他们成为你的裙下之臣??”
“…我没有。”
“那威尔克和多德尔特呢??”
“…我现在名义上是你的表姐,我与他们亲近能为你省去不少麻烦…”
白秋婳试图说服朴灿烈,让他放宽了心,自己做的一切只是为了他,并不为其他。
朴灿烈怎么可能不知道白秋婳的意图,但是在白秋婳的眼里,孤身一人在新的国家,新的国政,她只能秉持她在最早之前的应对方法。
要么驯服好了为她所用,要么另有所图假意迎合。
“白秋婳,这次,我不需要你帮我。”
白秋婳瞬间呆愣住了,也不管他们现在的姿势有多暧昧,甚至是不可置信的看着朴灿烈。
不需要她了??
白秋婳心里并没有之前认为的那种如释重负,反而心思沉重,还有些许悲伤与不安。
“不需要…我了??”
朴灿烈直接把愣神的白秋婳抱进怀里,沉默了半天,鼓足了勇气,但是张了张口,也没敢把这么多年埋藏在心里的话说出来。
白秋婳,我一定会娶你。
白秋婳沉默了,她猛的将朴灿烈推开,状似冷漠的开口道:
“你是神志不清了么??这里可不是北塞维亚,没有可以护你周全的公爵。”
“就这些??”
朴灿烈只不过勾唇一笑,步步逼近白秋婳,道:
“这些不足以畏惧,我早在几年前就摸清了翰格尼亚的政权。”
“…朴灿烈,你蓄谋已久??”
“都是公爵教导的好。”
白秋婳突然想起来,朴灿烈是个心思缜密,细致入微的人,他记得所有人对他的好,当然,还有不好。
“那你应该也知道,你身上背负了什么。”
“我自然是知道,所以,在翰格尼亚,白秋婳只需要尽情享受就好。”
“但是,这毕竟是你第一次独自面对…”
“我不需要你的情人,如果你执意,我不介意成为其中一员。”
“…不可理喻!!”
看着白秋婳转身离去的背影,朴灿烈只能闭上眼,默默在心中祈祷。
尊敬的神明啊,我以我的性命起誓,我要迎娶她,让她做我的妻子,我来背负她背负的一切,我来爱她心中所爱,我来护她心中所念。
白秋婳,我一定会成为唯一能配的上你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