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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朴灿烈处理完一切回来之后,天已经黑了,而子爵城堡里依旧灯火通明,他下了马,从正门走进,庭院中也灯火通明,有些仆人凑在一起窃窃私语,在看到朴灿烈后都住了口。
朴灿烈皱眉,感觉要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管家。”
边云橘刚好从大厅走出来,连忙迎上,她看到朴灿烈附身行礼,朴灿烈皱眉道:
“平常一直都很清冷,怎么今天这么热闹??”
“这…”
边云橘看着朴灿烈,张了张口又不知道
该说什么,看了眼大厅面露难色,朴灿烈见状,抬脚就要往里面走,边云橘连忙拦住,斟酌了下,才开口:
“…是,是白小姐请的客人。”
“那你拦我做什么??”
“这…”
看着朴灿烈审视的目光边云橘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只是个管家,最后只能让开,微微鞠躬:
“子爵请。”
朴灿烈大步迈进大厅,只见大厅杂乱不堪,东西掉在地上,就连有的家具也被掀翻,靠枕全部破损,散落了一地的白色鹅毛,而在沙发上,四五个衣衫不整的男人围着白秋婳,样貌虽不及朴灿烈,但也是俊美。
只见白秋婳拿起红酒,倒在自己的颈窝,只听她懒惰的声音响起:
“来喝。”
只见一个男人附在白秋婳的脖颈,贪婪的饮着她颈窝的红酒,当着众人的面,手竟抚上了她的肩膀,将那细细的吊带扯掉。
他们紧紧盯着白秋婳的胸部,以为会春光乍泄,却不想还未等看到,他们只感觉火光一闪,紧接着眼睛一阵刺痛,他们的眼睛被火焰灼瞎了。
“啊啊啊啊啊啊!!!是谁!!”
“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有个人拎起红酒瓶,口中污言秽语,不断挥舞着红酒瓶想要打到那个灼烧他们眼睛的人,朴灿烈直接拿起地上散落的瓶子,直接打到了那个人的头上,目光很辣,看他们就像看死人一样,声音冰冷:
“下地狱吧。”
“!!!”
“子爵大人!!请您饶恕我!!子爵大人!!!”
朴灿烈没有在出声,只是拿着破碎的瓶子,割了他们的喉咙。
最后一个男人连忙跑去白秋婳那里,抱着白秋婳的腰,整个人都在颤抖,声音都是哭腔:
“请您救救我!!请您救救我!!”
白秋婳面对这场屠杀没有说任何话,看着这人如此苦苦哀求,白秋婳叹了口气,随后双手捧起他的脸,柔声道:
“好,我救你。”
紧接着,白秋婳就咬断了他的喉管。
鲜血入喉,他走的没有痛苦。
白秋婳还没喝两口,朴灿烈直接把那人未凉的尸身拽开,将白秋婳拉起来,几乎是咬牙切齿道: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白秋婳被拉起来,踉跄了下,她不以为然的看着朴灿烈,道:
“不就是几个男人,你激动什么??”
“我不许!!”
“朴灿烈,你别忘了你的身份,你以为你是谁…唔!!”
朴灿烈几乎在暴怒的边缘,但是他忍住了,化愤怒为激吻,让白秋婳被迫承受着。
白秋婳呆愣了下,直接推开了朴灿烈,朴灿烈看着白秋婳,道:
“你在闹什么??”
“……”
白秋婳自嘲的笑了笑。
对啊,她在闹什么。
她在闹自己。
白秋婳抬手抚摸着朴灿烈的脸,满眼的眷恋,她把朴灿烈变成了自己最喜欢的模样,到头来…
只是为别人做嫁衣。
白秋婳松了手,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平静。
“别辜负她。”
这些让朴灿烈看的云里雾里,但是眨眼之间,白秋婳就不见了,他也无法开口询问。
朴灿烈拿出怀里的盒子打开,那是一条精美的项链,是他前几天托人寻得最有名的首饰店打造的,上面是白秋婳最喜欢的红宝石。
朴灿烈叹了口气,为什么他的心思,白秋婳就是不肯相信。
而此刻白秋婳正在城堡的顶端,看着夜晚里的灯火通明,但她的心一点也愉悦不起来。
“你若心有所爱,将以死来祭拜数百年的岁月。”
突然,凯娜森公爵的声音从白秋婳身后传来,白秋婳连忙回头,只见凯娜森公爵依旧是泪流满面,猛的将白秋婳从那里推了下去。
凯娜森公爵与她一起落下,将白秋婳紧紧抱在怀里,落进了硕大的池塘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