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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尔克急忙赶回来,推开门就看见白秋婳苍白着脸躺在床上,眼角依旧泛红,边云橘正用手帕擦拭着白秋婳脸上的泪痕。
威尔克连忙走过去,边云橘见威尔克来了,便起身退到一旁,威尔克坐在床边,握住白秋婳的手,担忧道:
“他有没有把你怎么样??”
白秋婳摇了摇头,看白秋婳虚弱成这样,一向好脾气的威尔克生气了,站起身道:
“我去找他。”
“算了,威尔克。”
白秋婳抓住威尔克的手,不让他离开,威尔克心疼的看着白秋婳,这几个月来他精心呵护,捧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却被朴灿烈气哭了,他怎么能不生气??
“凯娜森,这时候你还袒护他做什么??他这么伤害你。”
白秋婳摇了摇头:
“这件事本就是我骗他,他生气也是应该的,如今吵了这一架,应该也让他清醒了。你若生气,我便不再见他,你日日陪着我,怎么样??”
“可是,我真是咽不下这口气。”
“庆功宴那一日,你我就不出席了,拂了他的面子,也算是出了一口气。”
“好,听你的。”
威尔克宠溺的揉了揉白秋婳的头,白秋婳床向里面挪了挪,拍了拍身旁的位子,威尔克便躺在那里,白秋婳枕在他的胳膊上,闭上眼睛,道:
“我倦了,你陪我待一会儿。”
威尔克轻轻抱着白秋婳,看着白秋婳安静的睡颜,轻声道:
“我一直在。”
——
在接下来的一个月,朴灿烈和威尔克一直在暗处较劲,有时甚至将威尔克派去别的城市,但威尔克依旧城堡城市两边跑,一边护着白秋婳一边做着朴灿烈给的危险任务,任务超常完成,朴灿烈看着威尔克头也不回的离开理事厅,咬紧了牙,当着众多老臣的面却也无法发作。
朴灿烈已经步好了周密的计划,他通过收买老臣,知道威尔克最近一直在与他们私下聚会,他可以借此机会,换掉那一批老臣与威尔克。
如此,翰格尼亚的权利才真正的都在他手里。
他身旁的谋士不断的和他说,“征服翰格尼亚必杀威尔克,拿下北塞维亚必除凯娜森”。
这个道理他不是不懂,但是他绝对不会杀凯娜森,如若必除一个,那就只能除掉威尔克。而且对朴灿烈来说,他和威尔克那薄的不能再薄的血亲关系,早就因为他娶了他心爱女人而破碎了。
而他身旁的谋士听了朴灿烈的决定,只是点了点头,就退下了。
夜深人静时,在阴暗的角落,一穿着黑袍的人正站在那里,谋士同样穿着黑袍走过去,看到那人便单膝跪地:
“主人,陛下决定几日后围剿那些老臣与威尔克。”
“很好,你在他身边继续辅佐,有事通报我。”
“是。”
说完,谋士连忙离开,而穿着黑袍的人像一阵风一样就不见了,出现在几十里外的驿站,他摘下帽子,正是许久没有未见的格兰德,劳伦德正在驿站接应他,两人碰面,只是简单说了几句,两人便骑上马赶往北塞维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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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白秋婳走在花园的小路上,欣赏着威尔克为她种的大片大片的白玫瑰,微风拂过,吹的她衣摆在空中翻动,她面无表情的摘下一朵白玫瑰,突然白秋婳眉头一皱,她看向白玫瑰,本来上面的尖刺都被修理好,却还是被叶子划破的手。
多德尔特走了过来,还未来得及打招呼,就看见白秋婳的手被划破了,他走过去,抽出口袋的手帕给她擦拭,道:
“怎么这么不小心??”
“我…”
白秋婳只感觉肚子一阵抽痛,多德尔特拿过她手中的玫瑰扔在了花丛中,白秋婳疼的冷汗直流,手不禁抓住了多德尔特的胳膊,多德尔特看到她这副模样,皱眉,连忙把她抱起来,道:
“你恐怕是要生了。”
边云橘刚端着茶过来,就被仆人们的尖叫声吓了一跳,她看过去,只见白秋婳被多德尔特抱着,像鬼魅一般从空地飞进了二楼,她手中的托盘早就扔在地上,看多德尔特焦急的模样自然猜出来是发生了什么,急忙道:
“在这里愣着干什么!!快去叫产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