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蕾西看着他帽子上的蜡烛,再也忍不住道,“用蜡烛太危(奇)险(怪)了,还是我帮你改改吧!”
“真、真的吗?!”诺顿拿下帽子,简直不敢相信,很郑重地将帽子递给特蕾西。
“不碍事不碍事!”
“前辈?”
“嗯?”特蕾西正专心地打量这帽子,犹豫着要不要直接把蜡烛拔下来。
“那个,我可以叫前辈的名字吗?”
“当然可以啊,你可以叫我小特——大家都这么叫我。当然我不喜欢别人叫我赢弱......”
“好!”
“老神棍,他表情有点奇怪。”克利切小声道。
“嗯?”瑟维看着一脸懵逼的克利切,两人忽然相视一笑。
“勘探员可以嘛!这么快就和机械师搭上关系了!”
“其实诺顿也挺好,虽然没有我那么温柔,不过也还不错。”
声音引来众人相望,特蕾西也听见了,不知道该作何解释,众人的目光让她红了脸,宛如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不是这样的......”
“对!不是你们想的那样!”诺顿一把将特蕾西护在身后,眼里几乎闪出了星星,“我对小特非常崇拜而已!”
“连名字都叫上了。”人群中不知谁打趣道。
真让人受不了.......!威廉上前去一把推开诺顿,拉住特蕾西就走,任身后的人们议论。
“我说你刚才不会跑吗?”
“怎么跑?”特蕾西声音弱弱的,“那样跑开太尴尬了......”
威廉听后本就不爽的心里又燃起一股无名火,但又不能朝人家撒气,只能暗自愤愤。
看威廉一副生闷气的样子,特蕾西用帽子戳戳他的腰,“好啦好啦,”谁想威廉一下抢走帽子,打量后作势要扔。
“诶诶诶!好好说话别扔东西啊!”
“一个破帽子,大不了我再......哇啊!烫烫烫烫!”
————
“你这家伙皮糙肉厚居然能被烛油烫到。”特雷西拍拍手,将镜子拿给威廉,“怎么样?帅脸没伤着吧?”
“怎么说话呢......”威廉翻了个白眼,又对着镜子好生打量一番。
“干嘛跟一个帽子过不去。”此时特雷西已经回到实验桌前,着手改造诺顿的帽子。这让威廉看了又是莫名的一股气,上前一巴掌———打在桌子上:
“我就看不惯它,怎么了?不爽啊?那来打我啊——我站这让你两只手两只脚!”
“......这架势是谁想打谁啊......我告诉你,这是我的房间,再这么嚣张,霸霸我一巴掌教你做人!”
呵!
特雷西·列兹尼克!老子总有一天让你求着我饶了你!!
夕阳下的花格外美丽,似乎在享受这片刻的宁静。
“你来庄园真的是为了钱吗?”沉默时道。他忽然想起昨天去档案室翻看她的档案。
特雷西看了一眼“儿子”,已经一天没给他换电池了。“不是。刨根问底莫非是对我有意思吗大叔?”
“意思你妹夫!!!”
特雷西抬头看着天花板,怎么看,都是那场爆破时的火光。
“有时候一个小小的东西真的能改变很多。”
这话在威廉脑海中浮现出一个画面,就是那场魔术表演——一个徒弟在师傅的道具上面做了手脚。那场至今为止都让观众叹为观止的盛大魔术表演,竟是沾满鲜血的刽台。
“.......”
威廉安抚地摸摸特雷西的头......遭了,有点好摸......
这夜的月光异常皎洁,全然想不到白天是怎样的大雨。
照片飘落在洒满月光的桌上。
薇拉轻拿起它——上面是一位样貌出奇俊郎的男人。
“对不起,这是我的相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