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头看着张日山一字一句的问:“你嫌弃它吗?”
“怎么会?”张日山笑道,朱雀在先秦时候被认为可以接引死者的灵魂升天,后世被认为能助人引道长生。
引道长生啊,他心里忽然升起一丝隐秘的雀跃的情绪,他按下那些情绪,抬起云清寒精致的下巴,勾唇一笑:“别多想,我喜欢的是你,任何事都不会改变。”
云清寒的视线一寸寸扫过张日山的脸,确实看不出异样才渐渐放心。不怪她多心,因为一些苗人滥用蛊物的原因,南方的一些地区一度到了谈苗色变的地步,不知身份的时候再两情相悦,有些汉人也不敢娶苗女。
正想着,唇忽然被一片温热覆盖,云清寒呆呆的看着张日山放大的俊脸不知该作何反应,张日山笑了笑,轻轻咬了一下她的下唇才拉开两个人的距离:“清寒老发呆可不是什么好事。”
“哪……哪有发呆,”云清寒摸了摸被咬的地方,脸色通红。
“对了,你饿了吧,”张日山起身端过托盘上的盖盅,拿着勺子坐在床边,“我喂你吃东西。”
“不,不用了,我自己来。”
“你身上有伤,听话。”
“哦。”嘟着嘴看张日山舀了一勺红枣燕窝粥试了试温度然后送到她嘴边,云清寒边吃边笑,穿着这么一身冷硬的军装,做这么温柔的事,怎么看怎么觉得不搭。
“这东西是小葵做的吗?”
“好吃吗?”张日山不答反问。
“嗯,好吃。”
“那我以后常做给你吃。”
“……你做的?”
看张日山点头,云清寒眨巴了两下眼睛,忽然想起一句话,叫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她看了看穿着一身军装的张日山想,要是夸他一句贤惠他是不是会高兴……
红府。
二月红回来的那天就听陈皮说了云清寒因为金蚕蛊受了鞭刑,又引发了高烧,他本以为要过几天才能过来给丫头治疗,没想到过来的这么早。
“因为丫头的事情让姑娘受苦了,”
“二爷不要客气,我已经没事了。”
“大恩不言谢,姑娘以后有事尽管差遣,红府上下一定竭尽所能。”
“这些以后再说,”云清寒边往里走边道:“丫头病了这么久,身子已然拖不得了,凌云寨讲究缘分,这个时候遇到我,证明我与长沙有缘。”
“恩。”
陈皮无视跟在云清寒身边的张日山,走上前上下打量了她一圈,道:“伤可还疼吗?”
云清寒摇头道:“不疼了。开始慢慢好了,倒是痒的很。”
陈皮闻言倒是松了口气,脸上又恢复了那副满不在乎的表情,轻轻哼了一声:“就没见过你这么傻的人。”
云清寒翻了个白眼:“你才傻。”
几个人心里都明白,鞭伤根本不会这么快好,云清寒说的话根本就是在安慰他们罢了。
张日山斜睨了陈皮一眼,长臂一伸,小心的揽过云清寒的肩:“不是要炼药吗?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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