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雪定睛一看,铃…铃欣怡?
与此同时,对方也愣了一下“你是……”
不对不对 ,不是铃欣怡,眼前的魔明明只是长的有点像铃欣怡的罢。
“千亦你有女朋友了啊?”那女魔大叫到,嗯,不愧是宇宙第一大醋坛子。
那名为千亦的魔物站了起来,他拍拍他的那身衣裳,抖抖灰尘“咳咳咳,若清 你怎么来了?”
“我还想问你呢!父王说你肾虚,给你送点补品……”
肾虚……
“哈哈哈哈哈哈,原来你叫千亦,你好,我叫羽雪,来自狐族。”
羽雪看气氛有些僵硬,便一阵傻笑把话题一代而过,千亦瞪了她一眼“我不过就是身子被常年的公文打趴下了,有什么问题吗?”
“没”
“要不出去玩玩,休息一下?”女魔问到。
千亦与羽雪一票通过。
……
魔界,彼岸花。
在这个接近地心的位置上,岩浆从薄弱的地表涌出,却被魔物们用灵力将其回归到原处,形成绮丽而又可怕的风景。
没有一丝风的地下,除了轰隆隆的岩浆滚动的声音,还有……
开的正艳的血色彼岸花。
那花也奇怪,见花不见叶,它会无风自动,也许是地壳的抖动所导致的罢,诡异万分。
“呐呐呐,到了。”若清说到。
“还是老样子,带酒了吗?”千亦问她到“兰亭若清,你不会戒酒了吧……”
“怎么可能,我可是带了一大坛的,你那位朋友喝酒吗?”
“不清楚,问问好了。”千亦回头喊到“喂,那只狐团子,你喝酒吗……”
羽雪不知何时已走入彼岸花海中,岩浆带着艳丽的光涌动着,照亮了她的脸庞。
她抬起头来,身侧的彼岸花苞顿时开放,血色的花瓣徐徐张开,露出娇弱而细长的花心。
她笑笑,左手做了一个碾碎的动作,彼岸花顿时化作黑烟散去,千亦飞奔过去欲将她从花海中带出,却见她回过头来,对着兰亭若清微微一笑“怎么,想杀我不成?”
千亦一脸狐疑的回过头看看兰亭若清,只见她放下手中的酒坛,对羽雪一笑,随后一把把酒坛打翻在地。
哗哗……
满地的彼岸花瞬间化作黑烟散去,就连岩浆也一并消逝,景色慢慢化作宫殿的模样,千亦一惊,向后退了两步。
“早就知道魔物对外族的杀害手段数不胜数,这种伎俩,太瞧不起外族了吧!”羽雪向兰亭若清走去“亏你还是个魔呢!待客之道没背过吗?”
“你……你胡说!谁让你呆在他宫殿里的……被误会活该!”
“咳咳,兰亭若清,我让她在这里只是为了养伤而已,等她伤好了我就把她送走……”
“你闭嘴!”兰亭若清大吼到。
……
狐族,三妹。
此时的她端坐在姐姐家中的木椅上,随手拿起桌上的玉杯把玩着,她身边放着一副画卷,半摊开,画中的人物的样貌有些模糊不清,她皱皱眉,放下杯子,拿起了画卷。
“吾妹,你能查清画中人吗?”
“不能”
“那还真是可惜了啊。”
“反正不关你的事。”
羽金从一旁走出“二妹也失踪了。”
“我知道。”
三妹关上画卷,闭眼细细感应了会儿“但我却知道,这画中人与姐姐有很多联系,唔,严重的话,关系到狐族整个的性命。”
“恩?”
“还记得吗?千年之前的那件事?”
“唔……”
血色的光照满了大地,妖怪的愤怒染了一半的天空。
血白的地面上静静躺着一枚破烂的发夹,翠绿的流苏早已埋没于大雪之中。
那一只妖,站在祭坛中央,黑色的雾化作人形落在她身边。
不,还有一个人。
半人始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