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房子,这是一个木头人的房子。
这种木头人被称为树须人。这个木头人的名字叫格里夫.派。但是,格里夫.派没有在家。只有格里夫.派的妻子安妮丝娜奥卡在家里。
这是一个非常杂乱的老房,这个老房没有灯,只是房顶多几块瓦片掉下来,从外界露出一丝又一丝的微光,像是与外界所相对,房顶的瓦片也被外界的阳光晒灰黄灰黄的,从外界露出的丝丝微光,正好照耀在安妮丝娜的脸上,可以明显的看出,她的脸上已被穷苦两个字玷污满了一颗颗黑色斑点。
“这里怎么这么乱啊?”我的一个朋友说。我又说,:“你的丈夫叫什么名字呢?”
“把你的话我觉得也没有那种必要了。”安妮丝娜说。“对了,它的名字叫格里夫”
我们才能勉强找到一个够干净的空位坐下,又问:“咦?格里夫不在呢?”“这就是我要找你们的原因了!可以说,我丈夫死了。”她这一话刚说出口,我就知道,我们不应该这么去问她:“对不起!我们不应该这么问,对不起!……”没等我们说完,她就抢到,说:“不!本来就是死的,你们不用说对不起啊!”“嗯!”我们不敢多说,但是,他使出了死亡凝视的眼神,看着我们,我们不得不问一句:“格里夫是怎么死的?格里夫经历了什么?”她便说起了自己丈夫的事情。
“我和我丈夫生活的很好,可以说没有经历过什么忐忑,什么崎岖之类的。就是因为一个要钱的叫花子打乱了我们蓝天一样的生活,我非常痛恨这个叫花子,恨之入骨!他害死了我的丈夫。他误导我的丈夫去山中伐树,谁知呢!我丈夫一碰了叫花子说中的那一棵树,就跟那木头一样木了!当时我们都在场,费力的去劝他,变成木头后,我们又搬不动,过了一两个星期去搬,他就没有在了。”“那么……在这不在的时间,内有没有发生过什么事情呢?”我们问,她沉思了一会儿,她回答道:“呃......好像没发生过什么事情吧。”“嗯,好吧,那就继续讲你的故事吧。”我们说,于是她就讲起了故事:“在格里夫买电锯的时候,还做出了一件让我们全家都气愤的事情,他把我们家所有的钱__7000多便士都白费了,去买电锯,老板和老板娘都劝他了,他却不肯听,丢钱给老板,自己拿着电锯走了,我们都以为他不去伐树了,因为他停了几天。后来,谁知……谁知,他,他……他去砍树,他!……”安妮丝娜说的语无伦次!
后来我对她说:“不怕!不怕,慢点说。”我安慰着她,不嫌弃的抚摸着她肮脏的肩膀。
后来我大致地明白了格里夫的故事了。
我和我的几个同伴走出了这些老房,我猛然间停了,又说:“我们会给你讨的公道的!”我们走出了她家的门。
“会有那么神奇吗?”其实我走出家门与同伴的第一句对话,同志们并没有回答我,却私下再闷闷的笑,好像确认了我刚才说的话,我也冲着他们点了点头。我要对同伴们说:“我们下一站要去哪儿?”“要不先去问一问那卖电锯的商人呗!”“嗯!”
后来我们去问了问那电锯商人,可是那电锯商人说:“我们才是最近搬来这卖的,根本不认识什么格里夫的……”卖电锯的商人很快的否认了我和同伴的说法。我们又怀着疑问,去找那个所谓的叫花子。叫花子却没找到,可看见了叫花子同姓的孩子,他,便是叫花子的孩子。他说道:“那座商早在50多年前就已经被夷为平地了,再说了,我的父亲怎么能干这种事呢?我的父亲其实没有钱,也不会做这种事的!”
我们有没有什么办法证明格里夫是死于叫花子之手。
我们一无所获。我和几个同伴带了两个记者来到他的家里。
“如果说格里夫是我害死的!”安妮丝娜一边说,一边翻着手中的金子。不可思议我再次的用手抚摸着她:“慢点说,你上次说的不是这样的!”哪知她一把把我的手从她的肩膀上推开。他翻出了一片像人嘴一样的金子,狂吠的说道:“无情的时光啊!”她又叫到:“我是格里夫.安妮丝娜!”她一拳把我的一个朋友给杀死了,我悲伤不已。同时,她又喊道:“无辜的眼!”她自己的眼睛瞎了,就一拳把我们的一个记者给杀了。当她要杀另一个记者时,我把他连同我拐出了这可怕的房子。
到了每天晚上这个时候,“无情的时光啊!无辜的眼啊!”
持续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