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谢怜醒来便收到一个消息,他的堂妹谢凝不见了,谢怜揉了揉眉心,看着站在自己身旁的风信慕情,出声询问:“怎么回事,阿凝怎么会不见了,可有何线索?”
风信与慕情倒没有怼起来了,一致说道:“郡主是在庆功宴当晚失踪的”
风信性子比较急,当场破口大骂:“我操了!真是操了!那群人干什么吃的!郡主说出去就放她出去!真出什么事怎么办!”
慕情也是面色凝重:“殿下,当务之急是寻找到郡主,不过郡主应该不是被永安的人抓走了,不然早就叫嚣的来威胁殿下了。”
谢怜拿起佩剑,便要往外走,想起什么又忙问道:“此事有多少人知道,切莫不可声张!阿凝是个女孩子,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慕情道:“殿下放心,除了我们便只有国主与皇后娘娘知道”
“郡主是王爷唯一的血脉,她一定不能出事!不然,不然……”风信最后一句话没有说出来,谢怜闻言握紧了手中的宝剑红镜,没错,阿凝是叔父唯一的血脉她一定不能出事!
后谢怜依次盘查了军中的所有人,得出了人面疫是诅咒,当即让去了太苍山,皇极观,最高峰,神武殿。
谈完话谢怜即将走出门时,国师开口道:“殿下,郡主的命数是个未知数,至于郡主在何处殿下想来也不难猜测出”
谢怜迈出的脚步一顿,闻言瞳孔一缩:“国师此话何意!阿凝如何命数是未知!”
国师叹了一口气道:“缘起即缘灭,缘灭即缘生,来回循环,生生不息,她不该招惹不该招惹的人……既种因则得果”
“!!”看着身影一晃的谢怜,国师又道:“之所以是未知,是因为前途渺茫,她的未来谁也不知晓,该来的总会来,一念之差,当断不断必受其乱”
“不会的!”谢怜对着国师道:“阿凝她是一个天真烂漫的女孩子,从未做过恶事一直行善积德,不会这样的!我一定会保护她的!我也一定会找到她的!”
看着离去的谢怜,国师梅念卿摇了摇头,喃喃自语的“郡主她招惹的是……白无相……殿下,你救的了她吗?白无相又怎么肯放过她……”
又兀自摇头苦笑:“一个固执的一个偏执的,一派纯真撞上了南墙,回不了头了,我早该想得到……”
等到谢怜再次见到郎英是在战场上,随后人面疫彻底爆发,他狂奔的方向是背子坡,不多时便来到那片茂密的山头,谢怜在林中喝道:“出来!!!”
风信道:“殿下!你来这么做什么!”
慕情道:“若是你一喊他他就能出
来,也不至于……”话音未落,戛然而止。因为,三人都听到了身后传来一阵嘎吱声响。猛一回头,坐在一根树藤上的,不就是那左边脸哭、右边脸笑的白衣怪人吗?
谢怜一看到他便失去了理智,飞身扑上,道:“我要你的命!!!”
那白衣人轻轻巧巧地闪开,宽大的白袖犹如蝶翼飞舞。风信与慕情皆是“咦”了一声,原本要上去帮手,却硬生生发现不对劲,止住了。谢怜却因满心怒火没觉察,长剑出鞘。风信喊道:“殿下!你没发现吗,他……”而谢怜已经掐住了那白衣人的脖子,剑尖抵着他的胸口这时,那白衣人突然哈哈哈了起来。
随后告诉了谢怜制造人面疫的方法,末尾又说道“谢怜,谢怜,你是不是在找你妹妹?”
谢怜抓着他的手一顿,白衣人继续说道:“谢凝她在我这里,你猜我会对她怎么样呢?”这时,那白衣人突然哈哈哈了起来。
谢怜怒极,又扇了他一掌,道:“你以为你是谁?你说什么我都要信!”
白衣人哈哈大笑“信不信由你,你那堂妹蠢的很,多养她几日不妨事”
谢怜怒不可遏,吼道:“你给我闭嘴!你要敢动她一下我这就要了你的命!”
谢怜怒不可遏, 拔出他胸口的剑,正欲再刺一剑,却发现,剑上没带出一丝血迹。刹那, 他心头雪亮,调转剑锋,一剑斩下这白衣少年的头颅。斩得是轻而易举, 可这头颅和身体分离之后,两边都迅速瘪了下去, 化为了一摊扁平的皮囊。
这副身体,竟是个空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