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站定在一处,各守其位。
老铁从远处奔来。
“姜姑,会长”
凑到近处,上气不接下气也先打了声招呼。
姜钰鹤老铁,许久未见,发生什么事了
“我也不知道,自从上个月九门的解老板来了之后,我们那就发生了怪事!”
张日山什么怪事
“走,我带你们去看看。”
老铁说完领着他们往那怪处去。
坎肩铁叔,为什么九门会在这么偏的地方还有生意啊?
“早年,九门在这活动过,我们红家还有陈家一直在这儿做生意,几十年了,早把这儿当成家了。”
“可是前一阵子,解老板来过我们村之后,就发生了一些怪事情,我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好,这才把你们二位请过来看一看。”
到了那地方的高处,老铁指给他们看。
张日山这怎么弄的?
“这里的村民啊,以开采树化玉为生,突然发现一道奇怪的铜门,他们想砸开铜门,突然引发了地震,塌陷出这么些大坑。”
姜钰鹤这些空洞不像是地震造成的。
姜钰鹤有下去探过吗
“这下边….”
他话没说完,有些犹豫,姜故一心里便已有了猜测。
张日山半蹲碾了一把坑边的土,细闻着。
这大大小小的坑底里放眼都是布衣穿着,跪在那,头扎进土里的模样。
姜故一没动,倒是身后的坎肩用激将法哄着罗雀跳进坑里,罗雀二话没说,将头扎进土里的一具尸骨一手拽出来,让人看清他正面骷髅头,土完全堵住鼻孔。
活埋。
转身见张日山向他点头,几步又回到坑边,吩咐身后行动。
罗雀抬上来。
姜故一这才有了动作,细看着眼前的尸骨,突然上手拽下它的背包,抖落出来。
张日山也将面前尸骨的背包卸下,简单看了一遍。
坎肩都是这些东西,那这洞底下到底是什么地方?
张日山既然他们的目的相同,死因也相同,那问题就应该出现在打洞的位置上。
张日山下地。
一个手下这时却不安的站出来
“会长,这里可是陈家人的地盘,咱们如果下去了,估计要背上一个撕毁协议的罪名啊!”
姜钰鹤是啊,我倒忘了这边境还有一位老故人,呵。
姜钰鹤那便去打声招呼吧。
姜故一看向张日山,后者好似也想起什么,张嘴道。
张日山走。
到了那个破屋外就听见屋里打斗的声音。
张日山让罗雀和坎肩在门口等着,这破屋不大,在门口就能看见所有。
“哎呦,这不是张会长吗!这是什么风把你吹到,我这鸟不拉屎,鸡不生蛋的山窝窝里了。这真是好些年没见到您了。”
姜故一落后了几步,靠近屋里就听见他的阴阳怪气。
姜钰鹤真是好久不见啊
那人看见她更加惊讶
“姜老板,我这小破庙里这是一下迎来两尊大佛,多年不见,您更加漂亮了,嘿嘿嘿。”
张日山本就没有好脸色。
张日山你们要下地,是吗
“怎么,您两位也有兴趣?”
张日山能不能等我先拿一样东西,拿完东西,之后的事我便不管了。
“凭什么!”
张日山大家做生意嘛,这样东西我是一定要要的。
张日山你开个价吧。
那人思索片刻。
“这价格,我就不开了,我也不想得罪你,毕竟咱们是九门同胞。再说了,您还是会长。再加上姜老板在这我更是惹不起。”
又向身后的手下说道
“兄弟们,这酒咱们不喝了,留给张会长。”
他身后一个手下把酒罐搬到面前的桌子上。
本来一直翘脚坐在长板凳上嗑瓜子儿的马爷站了起来,耍横的对张日山说道
“会长,今天你把这酒都喝了,你说这事,就这么定。姜老板不会有意见吧,不然你喝掉也可以啊。”
两人没说话,也没看他,看着他二人没有动静,马爷心头有些慌张,只是在这山沟沟里作威作福久了,这些年来没有接触,他潜意识忘记眼前这两位不是什么纸糊的老虎。
张日山摸着酒罐子口,突然动了起来,一手掀起桌布,姜故一紧随其后,毫不费力的一脚踹翻桌子。
酒精多多少少撒到那帮人身上,一个也没落下。
随即便扭头将砂轮打火机打开,随手往后扔了出去,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木桌沾了不少酒精,一碰火势便迅速蔓延全都遭了殃。
带着坎肩、罗雀转头出了破木屋,有几个一般幸运的也冲出火圈撵上他们。
“站住!”
他们脚下是慢了些,张日山挽上姜故一小臂,为了她不用抬手费力离她近一些。
他也在此时开了口。
姜钰鹤回去跟他说,这笔账,我记在陈金水头上了,再犯贱,就费些心思保住他那项上人头。
张日山别忘了你们身上还有酒呢。
张日山我们这也算是打过招呼了。
这几人低头看着自己身上,又互相瞅瞅,没再敢追上来。

张日山老婆贴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