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一篇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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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随时在变的庄园里,没有伙伴孤身一人,睁开眼的瞬间,便是一场恶梦的开端。
有人靠一张巧舌簧弹的嘴;有人靠长久锻炼而可靠的体格;有人靠聪明、机敏的大脑;有人靠自身魅力或其他的能力……
然而,偏偏有人不靠什么,孤身一人……就是他,萨贝达。
躲在暗处的恶狼,不该接触阳光,可面对向自己扑面而来的阳光,他……竟有些向往。想伸出抓住阳光却又收回的手,被捉住,抬起头,是他心中的太阳啊!
在阳光的照射下,“恶狼”蜕下狼皮,露出真实的面貌时,他的世界暗淡了……睁大着瞳孔,他看见了……
――――又――是――我――这――个――分――割――线――――
萨贝达视角:
萨贝达猛地睁开眼,立马从床上坐了起来,满脸的汗,靠坐在墙壁上。
又是这个梦。
自那次特殊的游戏之后,萨贝达除了战争后遗症给他带来了的恶梦,又多了另一个梦魇。
在最后的审判中,他本该死的,他本该接受惩罚死去,却让本就应该活着她,替自己去承受这一切。
如果是其他人,他还会幸灾乐祸,可偏偏是她――他最不想在最后所谓“审判”中遇见的人。
看看手上的手表――四点过四十二分。
起身戴好兜帽,看了看手臂上的黑色纱布,确认完好后出门了。
萨贝达有晨跑的习惯,但昨天起的有些晚,便只是在庄园内走了走,按以往的习惯是要在庄园所在的小镇里跑上几圈的。
今天起的还算早,便又来晨跑了。
在走廊里,萨贝达隐约有听到脚步声,但也不在意,扶着脑袋走到了门前,推开门,有些惊讶,但又立马恢复正常――他看见了面前准备打开门进来的刺客。
刺客视角:
刺客一睁开眼,便想起了时间――四点。
呼……幸好那个教官不在,从十点开睡,到四点,总共睡了六小时,不然那个教官不打死我不可。
但沉默了一两秒,还是起床了。看了看床边的帽子,犹豫了一番,选择戴上面纱出门――刺客准则,不可用真容出现在大众面前。
由于三把长剑太过显眼,便带了把匕首。
走在幽静的走廊里,窗外还是黑夜,还能看见偶尔飞过的蝙蝠。
太安静了。
眼神逐渐低落――‘怎么了?’
突然在出现的熟悉的声音,让刺客开心不以。
‘你似乎有些不开心?’
又像想到了什么,语气突然气愤
‘谁欺负你了?报上他名字,帮你揍死他(她、它)。’
“不用不用,不开心是因为你没有出现了。哈哈。”
“而且咱们现在都成刺客了,谁敢欺负我们呀?”
‘额……也是,不过,被人欺负了一定要告诉我,我的武功比你好,那也比你好,所以说,谁欺负你?报上名来。’
说啥身影似乎在拍胸膛。
“哈哈,好好好,咱们先去晨跑。”
‘不过你去晨跑也是因为那个女教官吧。’
“算是也不是。”
‘那是因为什么?习惯?不可能你最讨厌晨跑了。’
‘哈哈,不告诉你。’
安静的走廊,充满了,对话的快乐。
快乐永远是短暂的,刺客很快的走出了长长的走廊,便对人影说:
“咱们去晨跑吧,不过你得先到我的心里来,让人看见你可就麻烦了。”
‘嗯!’
说完透明的人影不见了,刺客也推开眼前的门出去晨跑,可晨跑归来,他看见了――
推开门的萨贝达。
什么鬼?!
刺客表面没这么,可内心丰富多彩:
什么情况?他也来晨跑,我怎么就遇上他了?走着就快一点就能快一点就要跟他在走廊里认识,更尴尬。
怎么回事呀……
刺客面无表情地走了进去。
萨贝达他也没有想什么,也只是走到生了锈的大门前,并推开大门,出去晨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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