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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黄泉路上忘川河旁三生石上一位白衣女

别让爱你的人悲伤

第六章

黄泉路上,忘川河旁,三生石上,一位白衣女子坐在三生石上,看着新入地府的鬼魂。

  “白姌,五百年了,你还是不肯入轮回吗?”一位身着玄色的男子看着白姌说。

  “冥王,我入轮回又如何。不入又如何?与其带着三世的记忆入轮回,不如在这地府做一个鬼魂。”白姌看着新入地府的鬼魂渡忘川河,饮孟婆汤,过奈何桥,重新开始他们的人生说。

  五百年,她在这地府呆了五百年了,三世的记忆如同昨日,无论她喝多少孟婆汤也无效。

  也是,刻进骨子里的伤,她怎么能说忘就忘?

  【第一世】

  白姌本是一只雪狐,只因误食了偶然得来的仙草,化成了人形。又偶然得到仙人的指示,下山开了一个医馆行善。

  白姌有个规律,只医贫不医富,无论谁,即使是皇帝亲临,她也不会救治。

  白姌因医术了得,又不收银两,许多贫困人家都寻白姌看病。渐渐的,白姌的名声四扬,也因如此,得罪了不少同道之人,经常有人在白姌行医时闹事。

  若是平日,白姌可用法术收拾,可那日,在场的还有许多看病的人,白姌不得不看着自己的医馆被砸。

  “几个壮士,欺负一个无依无靠的女子,说出去,对各位的名声也不怎么好听吧?”一个带着蔑视的男音打断砸医馆的人。

  “你是何人?本大爷告诉你,今日之事,你最好不要管。”带头的人看着男子不屑的说,白姌认得他们,是这一带的霸王。

  “今日之事,慕某管定了!”男子笑着说。白姌看着那男子,一身红衣如出尘的谪仙,红色,怕只有穿在他身上,才能如此好看吧!

  带头的人不料有人跟自己作对,连医馆也不砸了,直接招呼着弟兄们冲男子打去。

  三炷香的时间,男子看着趴在地上的五个男子,嘴角轻弯,吞出一个“滚”字。

  被打趴下的五个人也不知道来人的功夫如此了得,听到男子的话,连忙爬起来就跑。

  “小女子白姌,多谢义士相救。”白姌看着远去的五个人,又看看用手帕擦着剑的男子说。

  “在下慕寒,无意间路过此地。”男子听后说,言下之意就是无意路过此地,见有人作乱,顺道收拾了。

  “慕公子,你受伤了,为表谢意,让我帮你包扎一下吧。”白姌看着慕寒流血的手臂说,慕寒闻言看了一下自己的手臂,没有反驳。白姌在没有被砸坏的草药里寻出几个,温柔的敷在慕寒的手臂上,又用白纱包住伤口。

  自那日起,慕寒就以自己受伤为由留在了医馆里。

  看着那个悠闲的在那里晒太阳的慕寒,白姌恨的个牙痒痒,恨不得咬死他。

  “卑鄙!”白姌收回目光轻声骂到,手臂受伤又不是腿受伤,借故不走算了,害得她使用法术都没法,连外出采药他也要跟着,说什么怕那五个人再来找她麻烦,跟着她是保护她。

  每次,白姌都被慕寒气的牙痒痒。而后者却继续厚着脸皮让某人把他当少爷养着。

  “慕寒,你什么时候离开?”一个月后,白姌终于忍不住了,看着伤口已经好了的某人说到。若说他受伤不走,她白姌忍着,毕竟人家是为了救她才受伤的。可是现在,伤都好了,某人还死皮赖脸的不走。

  “小姌儿,我这不是为了你好吗?若我一走,那些人回来又怎么办?”慕寒眨巴着眼睛说,一脸的无辜和理所当然。

  “你……”白姌看着某人一脸无辜,再次气的转身离去。

  白姌不再直接赶慕寒离开,而是背地里整他,偶尔在他的饭菜里放点泻药或者什么的,时不时在他走的路上变出个什么东西。

  “怎么样,不想受罪的话,乖乖离开吧。”在慕寒又一次拉到虚脱的时候,白姌扔下一包解药说。

  “我说,小姌儿,你就不会换个招式吗?”慕寒撑着墙说,有些无奈,白姌想尽办法都要赶他走,感情他有多招人讨厌?

  “我是医者,会的只有这些,想要新的招式,出门不送。”白姌不知为何每次都会给他解药,她安慰自己这是做医生的本能,不能不救。

  那晚,白姌没有在饭桌上看到慕寒,就知道慕寒已经离开了,看着自己手中的两副碗筷,自嘲的说:“他都走了,还准备他的干嘛?”

  话虽这么说,白姌还是在慕寒平日吃饭的地方放了一副碗筷,看着桌上有慕寒喜欢吃的菜,才知道,慕寒已经融入了她的生活。对于的不辞而别,她有几分不舍,可是,不是她赶他离开的吗?

  “小姌儿,你发什么呆?!”熟悉而又带有几分责怪的声音传来,白姌以为是自己幻听了,抬头却看见慕寒和他背后……熊熊的火光。

  慕寒连白姌还没有反应,拉着白姌冲出去。

  “你知不知道刚刚很危险,我不就是出去送个药回来,你就让医馆烧着了,甚至自己一块儿烧了?”一出来慕寒就开始骂,“你要死,我没意见,至少给我留个住地方吧?这下,我连住的……”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白姌抱住,许是习惯了白姌凶凶的不着调,被白姌这一抱也吓的愣住了。

  那次过后,慕寒依旧留在医馆,偶尔帮忙照顾病人和送药,白姌依旧和慕寒吵吵闹闹。

  一年之间眨眼就过去了,看着皑皑白雪,白姌回想起这一年,有着慕寒的陪伴,也不算孤单。

  “小姌儿,我给你一个家,好吗?”不知何时,慕寒走到她身后,给她披上披风说到。

  “家?什么意思?”白姌有些不解,家是什么,她从来都不知道,因为从一出生,她就是一个人。

  “小姌儿,做我的娘子吧。”慕寒轻笑着说。白姌再怎么白痴,也知道娘子是什么意思,她下山以来,收到不少人家的邀请。

  “你愿意吗?”慕寒见她不回答,再次问。

  “好。”白姌笑着说,若是他不负她,她可以陪他到老,若是他敢负她,她定要他后悔。

  听闻白姌要成亲,许多被白姌救治过的百姓纷纷前来帮忙,半月的时间,新房布置好了,一切准备妥当。

  那日,她一身红衣,与白色的雪形成明显的对比;那日,她满面笑容的嫁给他为妻,她以为,她是这个世上最幸福的女人,可是,她错了。

  拜完堂,乡亲们陆续散去,只有白姌和慕寒留在医馆,因为那里,是他们的家。

  白姌笑着,她以为她得到了自己的爱情,听着门外的脚步声,她知道,是慕寒,那个她爱的人。

  然而,她等来的不是他掀起她的红盖头,而是心口上的一把匕首,一把施了法术的匕首。

  她看着他,满眼的不信,她不甘心,可是又有什么办法,纵使她是一只妖,也敌不过这施了法术的匕首,何况还是插在她的心口上。

  “要怪,就怪你是一只狐妖。”慕寒狠心的抽出匕首说。

  “就算我是妖又如何,试问我可曾伤过人?”白姌看着眼前的男子说,血滴在火红的嫁衣上,有几分讽刺。“慕寒,我爱你,与身份无关,可是你却不爱我。”

  不知何时,慕寒身边多了一个女子,他看她的眼神,是对她从未有过的。只听他问:“她已经快死了,你可以嫁给我了吧?”

  原来,这一切,都是一个圈套,一个他算计好的圈套,只等着她上钩而已……

  她苦笑,奈何她早已没有力气说话了……

  【第二世】

  “爹,寒哥哥怎么还不来?”一个二八年华的女子撑着头说。

  “姌儿,你这急性子什么时候能改改?”一旁的中年男子无奈的说,自己就这么一个女儿,自小便是宠得不得了。

  一旁的女子吐了吐舌头不再理会自己的爹爹,无聊的玩着茶杯。

  一杯茶的时间后,一个中年男子带着一个俊美的男子进来。

  “白兄,许久不见,别来无恙啊。”一进来,中年男子就和白老爷寒暄起来。而一旁被晾着的白姌则自己跑到慕寒身边。

  “寒哥哥,你这一去,好久啊。”白姌轻声抱怨到,“慕伯伯也是的,也不早点带你回来。”

  “小姌,我这不回来了吗?”慕寒皱着眉头说,虽然慕白两家是世交,可是他对这个叫做白姌的妹妹不太感兴趣。

  他也听父亲说过,他要娶白姌为妻,可是,他想,他应该做不到。

  “寒儿,你带着姌丫头出去走走吧。”一旁的慕老爷看着一旁自说自话的白姌和沉默着的慕寒开口说。

  慕寒只是看了一眼自己的老爹,没有说话,看了一旁望着他的白姌,转身走出了茶楼。

  “寒哥哥,你是不是不喜欢姌儿?”走出茶楼,白姌拉住慕寒问。总觉得寒哥哥对她越来越冷淡了,小时候,寒哥哥总会带着自己到处玩,现在都要慕伯伯说寒哥哥才会带着她出去。

  “想去哪里?”慕寒没有回答,而是!白姌,似乎这次出来,就是一个任务,一个陪着白姌的任务。

  “去游湖吧。”白姌听到慕寒问自己,开心的说,完全忘记了刚刚自己问的问题,他还没有回答。

  “走吧。”慕寒看了她一眼说,记忆中。她一直喜欢游湖,特别是在夏日莲花开的时候。

  湖面上,白姌和慕寒站在船头看着开着莲花的湖,偶尔兴奋的跟慕寒说着自己这几年的事情,时不时问问慕寒这几年的经历,而慕寒只是淡淡的回答。

  慕家从商,慕寒这几年随着自己的父亲南下北上,只为学习经验。

  一天就在慕寒的陪伴下过去了,回到家中,白姌听爹爹说,自己将在两个月后嫁入慕家,做慕寒的妻子。为此,白姌高兴了许久。

  九月,悲伤的季节,收获的季节。白姌一身红装,今日过后,她就是慕家的少夫人了,不再是白家的千金小姐。

  看着红绸另一端的慕寒,白姌嘴角露出淡淡的微笑。寒哥哥,此生有你,姌儿足矣。

  外面一片喧嚣,白姌安静的坐在床边,红纱遮住了她的容颜。

  “少爷,小心点……”家中下人扶着喝醉的慕寒小心的说,等慕寒进门以后,关上门离开了。

  “媚儿,你说我爹怎么总是喜欢强迫我做不喜欢的事情,我喜欢武,他却让我从商,现在,我连与自己喜欢的女子长相厮守都不可以。媚儿,我不喜欢白姌,可是我爹让我娶她,我好累……”慕寒醉酒后的话,让白姌受尽打击,她掀开盖头,看着睡倒在桌边的慕寒,泪水却打湿了脸颊。

  自己爱了这么多年,为了配上他,她努力,可是总是入不了他的眼。

  一个月后,慕家娶的媳妇失踪,没人知道她去了哪里,只留下一封休书和家书。

  白姌望着湛蓝的天空,淡淡的笑着,离开他也有一年了吧?她以为她可以忘记,可是她忘不了他,听说寒哥哥又娶妻了,不知是不是当初他口中的媚儿。

  是时候回去了,白姌心想,出来一年,不知她是天赋了得还是什么,她竟然学的一身的医术。

  半月后,白姌站在自己熟悉的土地上,用白纱遮面,没人知道她是谁。

  凭着自己的本事,在一家小小医馆做事,她听了不少关于慕寒的事。

  听说,她离开后一月,慕寒娶了一个女子为妻;

  听说,慕家和白家断绝了关系,从此不相往来;

  听说,在慕寒娶妻后半年,慕伯伯过世,慕寒继承家业;

  听说,前些日子,慕寒的夫人为他生下了一个少爷。

  她听着关于他的种种往事,还是有莫名其妙的心动,总想着陪在他身边的是她。

  就这样,时间过了半年,白姌几次和慕寒擦肩而过,看着他的变化,看着他一手抱着稚子,一手牵着爱妻,看着他对未有过的温柔。

  她以为,他们就这么擦肩而过,今生无缘,可谁料,再次见到他,她还是流了泪。

  那日,他带着病重的爱妻上门求她医治,她嫉妒,所以无情的拒绝。

  “白医师,求求你救救她。”他拉住她说,满眼是祈求。

  “慕寒哥哥,你认为姌儿会救她吗?”白姌取下面纱说,见慕寒愣住了,转身准备离去。

  “姌儿,是我欠你,不管她的事,我求你救救她。”慕寒跪在地上说,白姌看着跪在地上的男子,泪流了出来,何曾几时,他可曾如此维护过她,细细想来,那也只是儿时的记忆,与爱情无关。

  “慕寒哥哥,她对你就这么重要吗?”白姌忍着泪水问,不肯再看跪在地上的男子。

  “姌儿,你明白的。”慕寒轻轻的说,白姌笑了,是啊,她明白。

  “想要救她,可以。”白姌看着怀抱着另外一个女子的男子,心里阵阵疼痛,迟缓的将一把匕首扔到男子面前,“取我心头血就可以救她,慕寒,就看你敢不敢……”话还未说过,她惊讶的看着男子,低头看着插在自己心口上的匕首,自嘲的笑了笑,明知道结果,却还要去确认。

  “慕寒哥哥,你好狠……”她轻启朱唇说,为了那个女人,他可以杀了她。

  “姌儿,她活过来,我会以死谢罪。”慕寒愧疚的看了她一眼,不再说话。

  白姌缓缓闭上眼睛,让疼痛吞噬着自己,她从慕寒抱着她进来那一刻。就知道她中了血蛊,而血蛊的解药被师傅植入自己的身体。她知道有一天她会离开,只是没想到是他送她离开。

  【白姌:慕寒哥哥,你爱她却没想过我爱你。试问,你把我当做什么?怕是连妹妹也不是吧?】

  【第三世】

  “姌公主,王上来了。”侍女看着看书入迷的白姌说。

  “姌儿见过父王。”白姌起身说,为刚刚自己的入迷有些懊恼。

  “姌儿在看什么,这般入迷?”白凌轩看着一脸懊恼的女儿问。

  “没什么,就一些诗词集。”白姌拿过刚刚放下的书本说,“父王来找姌儿有事吗?”

  “父王和你母后打算明天让你去国寺上香。”白凌轩一脸宠溺的看着女儿,说出自己和王后的看法。

  “既然父王和母后商定好了,姌儿一定办好。”白姌笑着说,又可以出宫玩了。

  白凌轩有些无奈,奈何这个女儿是比其他公主乖,可也比其他公主调皮,好在她能拿捏住轻重。

  白姌公主去国寺上香的事一时间被传的都城里人尽皆知,以至于第二日白姌在去国寺的路上有许多人围着。护送的护卫勉勉强强才将人隔开,车队离开后人又聚在了一起。

  国寺里,因为得知白姌今日前来上香,没有什么人,只有主持和寺里的和尚。

  白姌将白凌轩吩咐的事情做完后就撤退了大部分跟随的侍卫在这寺里游玩。

  “姌公主,按照时间,我们该回宫了。”用过午膳不久,侍女前来说,白姌点头走了出去。

  “公主,不好了,我们在山下的人都死了。”刚出寺门,就有人上来禀报,白姌只是皱了皱眉头,没有说话。

  她是嫡公主,别说宫外,就连宫里想要她命的人都不在少数。

  “公主,我们走旁边的树林吧。”一旁的侍女建议到,白姌点点头同意了。一路四人就在树林里穿梭。

  不知为什么,白姌总觉得自己的行踪总是暴露在外面,刚进树林不久,就被人发现了。

  敌人来了,唯一剩下的护卫只能拼死保护她,可是始终势单力薄,一人顶不住这么多人的围攻。最终,白姌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人死在自己的面前。

  “白姌公主,我等收了人家的好处,来取你的性命,还请公主配合。”杀了唯一的护卫,一个男子看着白姌说,也说出了自己此行的目的。

  “不知是何人劳烦阁下取我性命?”白姌笑着问,她在拖延时间想必,已经有人回京找人了吧?

  “这,你就不必知道了。”男子冷声说,示意一旁的人速度解决。

  “公主快跑!”一旁的侍女护在白姌身前说,白姌反应过来拉着侍女就跑。

  杀她的人或许没有想到临死之前,白姌会逃跑,楞了一下就让人追了上去。

  终究是在宫里长大的,跑了一刻钟的时间,白姌就跑不动了。

  看着身后追的人越来越逼近,白姌以为自己这次死定了。一旁的侍女看着敌人逼近,冲了上去,却被人一脚踢开。

  “该你了,公主。”男子手中的剑指向她,一步一步逼近。白姌缓缓闭上眼睛,父王,母后,姌儿不能陪你们了……

  没有想象之中的疼痛,耳边响起兵器被打落的声音,白姌睁开眼睛,只见一个身穿月白色的男子从树上跳下来。

  “我说,你这公主也真够没用的。”男子轻笑着说,在白姌看来这是对她的嘲笑,从小到大,从未有人嘲笑过她,他是第一个。

  “你是何人?不想死就赶紧离开。”先前拿剑准备杀白姌的男子愤怒问到。

  “将死之人,不配知晓。”仅仅八字,却让白姌感觉身处冰窖。

  没有再废话,男子与众人纠缠在一起,刀光剑影。白姌楞在原地,有人看着白姌依旧在原地,趁着自己的兄弟在与他纠缠时,暗自逼近白姌。

  “去死吧。”逼近白姌的男子举刀说到,白姌想躲却躲不开,只能眼看着举起的刀即将落在自己身上,终究,逃不过。

  刀没有落在自己身上,白姌看着眼前的白衣男子,素未谋面,他却如此救她。剩下的几个人,看着白衣男子护在白姌前面,互相看了一眼,撤走了,

  “白姌谢过公子救命之恩,所有所需,到京都找我。”白姌看了一下男子说,不等回答就去检查被踹飞的侍女的伤势。

  “在下慕寒,请求姑娘救我一回……”背后,男子虚弱的说,等白姌转过身,只见男子倒在地上。

  白姌无奈,用手绢帮慕寒将伤口草草包扎,许是手法不熟练,慕寒时不时将眉头皱紧。

  黄昏的时候,白姌终于等来了救她的人。

  “公主,属下来迟了。”少将军看着白色莲裙上都是泥泞的白姌,连忙请罪。

  “不用了,来了就好。”白姌站起来,虽然莲裙上都是泥泞,但是她的气势却没有丝毫减少,依旧是那高高在上的公主。

  “公主,我们回宫吧。”少将军抱起昏迷的侍女说。

  “把他也带上吧。”白姌看着昏迷在地上的男子,皱了皱眉头说,本想让人把他送到医馆就好,可是她却让人带回了宫里。

  回到宫里,王上和王后来看过她之后就离开了,至于慕寒,则安置在太子宫中。

  三日后,慕寒醒来前来道谢,碰巧王上和王后都在白姌宫里。

  王上看了慕寒许久才说:“公子武功不错,若不嫌弃就留在姌儿身边做一个贴身的侍卫吧。”

  “若公主不嫌弃,在下无所谓。”慕寒看了一眼白姌说,白姌没有说话。

  那日起,慕寒便一直跟在白姌身边,无论出了什么事,都是慕寒挡着,好几次,慕寒为了救她差点失去了性命。一次次的化险为夷,也一次次让白姌的心对慕寒陷得更深。

  什么事总会和慕寒商量,仿佛慕寒说的都是对的。却不晓,有一场天大的阴谋等着她开启。

  “公主,王宫将毁请公主离开。”慕寒淡淡的声音说着,白姌不信,可是又不得不信。看着城楼下的人不停的奋战,白姌笑了,笑到哭了。

  “慕寒,你跟了我几年了?”白姌看着战士问。

  “回公主,臣跟着你有五年了。”慕寒恭敬的回答。

  “那你,为什么要背叛我?”白姌冷声问,慕寒一愣,还是反应过来。她是公主,足智多谋的公主,又怎会没有一丝察觉?

  “各为其主。”慕寒淡淡的答到。

  白姌看着慕寒笑了,笑的百媚众生,笑的泪染落了胭脂。

  慕寒身后是熊熊的火光,似乎曾经有一个人将自己从熊熊火光中将自己救了出来,却又为了别的女子杀了自己。

  白姌不语只笑,笑到落泪,而慕寒发现,白姌落下的泪是红色的,红如血。

  “第一世,我为妖,你为除我,想尽办法接近我,将施法的匕首送进我心口;第二世,你我青梅竹马,可你为救她人取我心头之血;第三世,你我各为其主。”白姌笑着说,都说将死之人会看到自己的三世,她本不信,可是她真的看到了。

  “慕寒,你还是不肯爱我吗?即使我三世轮回,你还是不肯看我一眼吗?”白姌流着泪,看着这个用剑指着自己的男人。

  “不是不肯,三世轮回,你我始终是陌路,白姌,要怪就怪你爱错了人。”男子冰冷的声音说到,白姌不再说话,跃身跳下来城楼。

  白姌知道,慕寒是为了谁,除了那个国家的女王,没有人了。

  她不甘心又如何,他终究不会看她一眼。

  【终】

  三生石上,白姌一遍又一遍看着自己的三生,一身白衣,长发随意披着,这样的她,心如死灰。

  “白姌……”玄色衣服的男子看着白姌心疼的叫到。

  “冥王,你不必说了,我不会入轮回转世的。”白姌笑着说,如那日笑的百媚众生。

  “你既已决定,我不再劝说了。”冥王看了她许久说。

  不是孟婆汤对她无效,而是她执念太深,不肯忘罢了,孟婆汤也奈她无何。

  【白姌:三世的轮回,不管我怎么努力,你眼中的那个人始终不是我,那么我还祈求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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