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旧的楼梯十分狭小。
边伯贤打开门。
约莫是一个六七岁的孩子，揉了揉眼睛，听到了开门的声音，连忙高兴的坐起身来。
边梵“哥哥，你回来了。”
卧室的面积并不大，灯光有些暗，将少年的脸色衬的过分的白，接近病态。
边伯贤走过来，摸了一下对方头发。
边伯贤“快去睡觉。”
边梵“嗯，哥哥你今天回来的比平时要早一点，是不是没有去找莬莬姐？”
边伯贤“找了。”
边伯贤没有想到，一个七岁的孩子，竟然还有这么强的时间观念，他今天比平时早回来几分钟而已。
边伯贤摸了一下边梵的脸，让他睡觉，然后去洗了洗脸，暂时的驱散了身体的燥意，保持着清醒。
少年双手撑在窗台上，整个人清瘦，隐约看见背脊凸起的骨骼。
他的目光平静死寂，看着外面。
从他这个角度，看见的月亮，都是被前面高耸的建筑物跟遮天蔽日的繁复电线遮挡住，这一片低矮的筒子楼里面，看到的只有黑黢黢的夜空，没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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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莬做完职高的试卷已经是十一点左右了。
职高的试卷难度很低，再加上徐苏娅找过家教提前让她学习过高二的数学跟物理化学，所以做起来没有那么困难，但是也有一些不熟悉的知识。
姜莬打了一个哈欠，收拾了一下桌面，没有想到徐苏娅突然推门走进来。
姜莬一怔，连忙用自己的试卷盖住职高的试卷。
她很少对徐苏娅撒过谎，此刻睫毛低垂，略有些紧张。
徐苏娅并没有发现这些，她端了一杯牛奶。
徐苏娅“莬莬，喝杯牛奶就快去睡吧。”
姜莬听话的端过牛奶，喝了一口。
徐苏娅知道自己的女儿一直很懂事，很听话，成绩又好，经常是第一名，平时晚上学习也学到很晚，自制力很强。
她平时医院里面工作很忙，对于姜莬的作业，徐苏娅几乎是很少检查。
今天正好看到了姜莬放在桌上的试卷，伸手拿过来。
徐苏娅“这些题都会吗？有没有感觉那个知识点很难？”
徐苏娅“周日的时候，辅导老师过来好好问问。”
姜莬站起身，挡住了桌子上的职高试卷，她看着徐苏娅，嗓音都有些紧。
姜莬“还好。”
姜莬“妈妈，你也快休息吧，很晚了。”
徐苏娅简单的扫了一眼姜莬的英语试卷，字迹清秀，作文写得也很好，她也很放心。
说了几句让姜莬快休息的话，她也就离开了卧室。
姜莬松了一口气，她将职高的试卷拿出来，整齐的折叠好，然后放进了书包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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