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浓的大白兔略微一些黏腻,可能是在烈日下暴晒久了,融化的部分粘在糖纸上,任凭怎么撕也撕不下来,只得撕破纸皮。
就像产生了一点温热的气氛的两人冷却后会产生连锁效应死死的贴紧,生生分开只会两败俱伤。
那,我们就不分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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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邃的夜光,错落几盏孤黄的灯牵连这漫漫长路。老瘦的猫咪蜷缩着身子等待着路过的好心人施舍食物。可他没时间理会这些小动物,偷偷跑出来的陈立农随着影子穿梭在道路边,抬头看了看大摇大摆的时钟,即将敲响。
突如想吃甜品的陈立农迫使以经疲惫几天的身体放弃休息,独自溜出家寻找甜品店。
城市尽头,装修精致的店铺落座在马路牙子边上,落叶色的灯光笼络了整个店面,玻璃窗柜早已空空如也,但扑面而来的甜甜的味道使人沉醉。
江希辞.不好意思,我们准备打烊了。
后厨的帘布被打开,穿出来少女的声音意外的甜美,糯糯的感觉仿佛吃了十几袋糯米团子。
陈立农都卖完了吗?

陈立农抬头望了下,虚掩的门帘后撒着巧克力碎的提拉米苏还没包装好袋子,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
陈立农这个不卖吗?
他指了指门帘后的提拉米苏。
江希辞.可是,我还没有吃完饭。
听到这句话陈立农不免有些心疼,看着眼前消瘦的小女孩。
甜品店的暖气开的很足,闷热的陈立农摘掉黑色口罩和帽子,褪去了外套露出了真面目,江希辞原本绽放的笑颜立刻收敛了。
江希辞.诶?你是那个…
陈立农嘘。
惊喜而走调的小声更加可爱,陈立农忍不住笑意,上前有食指抵住江希辞软软的唇瓣。
陈立农没吃饭么?这那管够,我带你去吃饭。
小心翼翼的抓住她的手,拉着江希辞到了海底捞。
江希辞.为什么要牵手?
江希辞眨着大大的眼睛,问他,手心稍微出了点细汗。
陈立农因为我想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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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海底捞出来的时候以经是半夜了,在里面耗了太久,江希辞也有些犯困,其实她很想在陈立农的肩膀是靠一靠,陈立农有些太高了,而且她和陈立农也没有熟到那种程度只好作罢,陈立农微微察觉到了她的动作嘴角掩饰不住的上扬。
陈立农你叫什么名字?
江希辞只觉得一切都好虚幻,自己不过是一个普通到不能在普通的高中打工生,舞台上闪闪发光的陈立农正与自己并肩走在夜里。很突兀,可那由内而外的安全感缺又想让人靠近。
江希辞.江希辞。
从甜品店偷偷带出来的提拉米苏握在手里,蜷在背后想着当做饭后甜点。
陈立农还能吃得下吗?
她没在海底捞吃多少东西,对面坐着的人太瞩目,让江希辞有些害怕。
江希辞.能…能吃得下。
摸摸了摸没装多少食物的肚子不合时宜的发出了“咕咕”的声响。
“好,好尴尬!”
陈立农听到轻笑一声。
陈立农看到你没吃多少,不是饿嘛,怎么还不多吃点。
说着变着戏法似的从身后拿出提拉米苏。
江希辞.吃提拉米苏要搭红酒吗?
陈立农看着嘴里塞满东西,还眨巴着眼抬头含糊不清的询问自己的江希辞,忍着笑意将刚去贩卖机买的冰凉的牛奶贴上江希辞的脸颊,看着她被冰的一哆嗦,擦去了残留的小水珠,将牛奶放到江希辞身边,笑着调侃。
陈立农你这是从哪听来的段子,喝牛奶。
江希辞.我会喝酒的好不好。
陈立农是是是,你厉害。
拿起牛奶喝了一半,困意来袭,江希辞打了大大的哈欠擦了擦眼角的困泪,就这样窝在陈立农怀里睡着了,嘴里梦呓着。
“陈立农…陈立农,喜欢。”
陈立农笨蛋,我也喜欢你。
从进到甜品店第一刻开始,第一次听到你的声音开始,第一次见到你的脸蛋开始,无时无刻…
喜欢你的方法有很多种,人海茫茫十三亿,我最中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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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这里借鉴了千万次心动。
么么叽么么叽番外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