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山摸着黑狗,抬头仰望星空。
王小山姐姐,你说我爸爸会不会变成天上的一颗星星?
子衿也许你爸爸正是天上的某一颗星,正在看着你呢。
屋子内辣子西施痛哭
辣子西施我就答应了他们的要求,对外就说,王建山跟别的女人跑了,领导们都没有受处分,官当的一个比一个大,但是他们都怕我,我一生气就给他们打电话。
辣子西施他们就得开着小车来看我,给我送钱!他们不敢得罪我,因为有把柄在我手上,上个月,陈矿长和李厂长来了,我让他们把我儿子送出去,他们就得照办。
辣子西施村民们不知道怎么回事儿,都以为我跟他们有一腿。无所谓,我不在乎,只要能把小山送出大山,只要他将来不当矿工,说我什么都行
辣子西施将内心的痛苦诉说出来,如释重负,她抹了一把眼泪。
辣子西施但是我没想到啊……王建山,他居然不相信我!
子衿突然感受到一阵冷风吹来,空气中的温度像是降了十几度。
辣子西施怎么这么冷啊?
夏冬青我刚才说过,人死了是有灵魂的……但是你却一直冻着他!
辣子西施什么意思?
夏冬青开口解释。
夏冬青你一直把他关在冰箱里所以他的灵魂充满着寒气……
辣子西施的眼睛一转,语气中充满了激动。
辣子西施你们是说,他的灵魂回来了?
她看向四周却丝毫不见王建山的身影。
辣子西施建山,王建山!我艹你祖宗!你个王八羔子!你居然不相信我!老娘十八岁就跟了你,我不检点?
辣子西施他们说的话你也信!我这辈子就跟过你这一个男人!我冻了你十年,我是对不起你!可是我为了谁啊!我为了我们的儿子啊!建山!你他娘的说走就走!留下我和小山,怎么办呐?
辣子西施再一次痛哭,忍不住痛骂王建山,她跌落在地上。
夏冬青看的眼眶都有些红了,一个妇人家还带着一个小孩,确实不容易。
子衿好了,别嚎了,我刚才说你男人相信我说的话是骗你的,他现在,就站在你的身旁,他很想你,他不希望看到你哭!
辣子西施像是感受到王建山一般,虽然她看不到他,她站了起来,向王建山走去。
辣子西施建山,既然你十年都在,为什么不来看看我呢?我真的好想你,我太想你了,建山,陪我说句话吧,好吗?
王建山也流着泪,手颤抖的抚向妻子的脸,看着妻子泪流满面的脸,是他对不起妻子。
辣子西施感受到在自己脸上的温度,那是冷的,可是自己的心却是暖的。
辣子西施其实,我不埋你,也有私心,我想你的时候,还能看看你,就好像你没有走!
她再一次看向夏冬青,对这二人跪了下来。
辣子西施求求你们,带着孩子他爹走吧!
王建山却拒绝了,就让他再自私一下吧,他想一直陪着妻子。
王建山不,我不想走!
这会儿辣子西施没有听到,可是夏冬青听到了,他流着眼泪,无不钦佩他们之间的感情。
最后还是没有将王建山带走,这是他们要求的,赵吏也没有办法。
太阳从东方升起,在薄雾中折射出光芒,子衿依偎在赵吏的肩上,两人欣赏着日出。
子衿以后我们去海边看一次日出好不好?
赵吏亲的亲紫金的眉心,满是笑意。
赵吏好都答应你。
子衿我想去爱琴海,我听说到过那里的情侣一辈子都不会分开。
赵吏却摇头,子衿疑惑
赵吏一辈子太少,我们要生生世世在一起。
赵吏没有思考就把这句话说了出来,他始终觉得他们错过了太多得用以后生生世世来弥补。
子衿感受到赵吏的浓浓爱意,她孤独惯了,有个人陪着自己爱着自己真好。
子衿你觉得王建山爱辣子西施吗?
赵吏爱!
赵吏疯狂,自私,他留下来了,他是陪了辣子西施,可是阴阳两隔,哪怕他们再相爱,可是她看不见他。
赵吏时间久了只有无尽的疲惫与害怕,辣子西施才30多岁,她的生命才过去不到三分之一,以后的生命都要对着一个鬼魂。
赵吏只有当她死去时,两人才能见一会儿,可是王建山大概是熬不到那时了,他的灵魂会随着时间慢慢的慢慢的消失,最后彻底消逝在这世间。
自私又疯狂的爱,就像我一样。
赵吏子衿,我很爱你,就像你说的,从我看见你第一眼开始,那种熟悉感。
子衿或许还不明白什么是爱,可是她知道她喜欢赵吏,担心他受伤,担心他吃饭,嫉妒他身边别的女人,喜欢两人约会,这大概就是爱吧。
子衿赵吏……
赵吏嗯?
子衿我有没有说过我很爱你……
无尽的爱意便埋没在唇齿之间。
俩人再次回到王小山家,夏冬青已经解决好了王建山的事情,他还是一把鼻涕一把泪,还沉浸在他们之间的爱情。
赵吏打去道
赵吏哭得跟二逼似的!啊!感情丰富啊!别说这男的真够可以的,宁可把自己冻到冰柜里,为了让老婆孩子过得好一点……
夏冬青我是真挺佩服他勇气,这么冷……
赵吏不过他自己自愿的,要不然他走了,孩子她娘也难受……
子衿我们也该回去吧。
子衿此事时只想回去好好的洗个澡,她已经一天一夜没有换洗衣服了,她感觉自己浑身都遍布着细菌。
三人坐上了车,王小山这时冲出来。
#王小山姐姐,你要记得我们的约定啊!
子衿伸手出窗摸了摸她的头发。
子衿我记得呢,我希望你早日找到你的父亲。
王小山点点头,看了一眼,正在瞪自己的赵吏,狠狠踢了两脚车子。
赵吏:我媳妇儿对别人那么温柔,我难道不能吃醋?
赵吏扎没扎我车胎啊?
王小山我没扎你车胎,你们赶紧走,别再来了
赵吏你不是也要走了吗?出城里念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