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筐子的梦
却等不到流星滑过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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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被打开,高大的人影摇摇晃晃地走了进来,“扑通”一下坐在沙发上面。
鹿笑言.回来了?
现在已经是半夜12点了。
老旧的钟表已经挂了5年多了,滴滴答答的声音传入鹿笑言的耳朵,有些头疼。
满身的酒味自己已经习以为常了,他天天把应酬挂在嘴边谁知道是出去干什么了。但是能怎么样,自己离不开他就是了,现在自己连稳定的工作都没有。
鹿笑言叹了一口气,从厨房里面端出早已经准备好的醒酒汤。
金泰亨.麻烦了。
两个人说话一直都是这样规规矩矩的,没有一个人敢对另外一方大叫什么的。
明明是合法夫妻但是私底下却如此生疏,鹿笑言苦涩地笑了笑。
他“咕咚咕咚”地喝下了肚子,或许是感觉炎热,把西装脱了。
里面白色的衬衫明显就是匆匆忙忙套上去的。
连扣子都扣错了。
多少次自己曾经都迷迷糊糊地睡在沙发上面等着金泰亨回来。
可是等他回来之后,刺鼻的酒味和女士香水的味道让鹿笑言喘不过气。
鹿笑言.金泰亨。
鹿笑言.你不要和别人滚了。
金泰亨抬起头,看着鹿笑言,眼睛里面是数不尽的疲倦。
金泰亨.嗯。
然后,是长久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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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鹿笑言被楼下大妈的广场舞声音惊醒了。
她是睡在沙发上面的,连被子都没有盖上。现在好像已经感冒了。
难道金泰亨,昨天晚上就这样让自己睡着的吗。
鹿笑言.啊湫!
真狠啊金泰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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