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甜.乐韵“虞江沅…思追在哪…”
金甜缩了缩身体,害怕往后退了退,虞江沅虽面上不变,但手已经攥着了,他装作听不懂的样子,笑着道。
虞江沅.景和“思追是谁?阿甜可是睡糊涂了?来,把药喝了。”
虞江沅手拿着药碗,轻轻的舀起一勺汤药,放在嘴边小心翼翼的吹了吹,准备送到金甜嘴边。
金甜用手狠狠的推了过去。
汤药被打碎,屋内的奴婢被狠狠的吓了大跳,连大气也不敢出。
虞江沅不语,只是固执的送汤药给金甜。
金甜一次又一次的推开,汤药被无数次打翻。
#虞江沅.景和“金乐韵!你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了他?”
虞江沅终是怒了。
只不过他不会杀金甜,这是绝对的以及肯定的,因为他爱,至于蓝思追便不一定了,如若他和蓝思追不是情敌,他或许能和蓝思追成为朋友。
可惜这些都是不可能的了。
金甜.乐韵“虞江沅,你要是敢杀他,这一辈子,我都不会让你好过。”
虞江沅.景和“我今天倒要看看我怎么个不好过!”
他怒极了,一把扯过金甜,走上前用力的掐住她的脸蛋,有些苍白的脸蛋很快印上了红色手痕。
金甜仍是一副不服输的样子,狠狠地瞪着虞江沅。
虞江沅一时有些失神,如果是自己要被杀的时候,她或许一点感觉也没有吧,明明一开始只是想逢场作戏,怎么会动了真心呢。
想罢,他自嘲的笑了,松开了手。
他站起身,重新舀起一勺药,青青递给金甜,金甜一脸警惕的看着他。
#虞江沅.景和“喝吧,江凪在照顾蓝思追,你喝了便离开这里吧。”
尽管很疑惑虞江沅的做法,可是金甜还是迅速的喝完,“哒哒哒”的飞速跑了出去。
其实虞江沅一早就料到金甜的想法,知金甜者其一乃虞江沅,可是知虞江沅者并非金甜。
并不是双向的爱,又怎么会有意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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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宫。
金甜.乐韵“思追!”
金甜大喊着推门而入,房内的江凪正在照顾蓝思追,蓝思追整个人缩成一团,气色很不好,重伤颇深,昏迷不醒。
金甜心疼的看着蓝思追,已经顾不得江凪,她轻柔的摸了摸蓝思追的脸颊。
金甜.乐韵“思追…”
她心疼的眼泪都快落下来,巴不得自己替蓝思追受伤。
她风度翩翩的少年郎,本该英姿飒爽的驰骋,现在被他虞江沅如此折磨。
江凪.十日“阿甜,他没事的,我已经给他用了药,他慢慢会好的,当务之急,先离开这里吧。”
江凪脸色苍白着道。
j金甜看着江凪面容憔悴,本想询问几句,但一颗心几乎都在蓝思追身上,又忙着离开,一来二去,便消了疑心,只当是江凪太过操劳。
虽然不知道虞江沅为什么忽然改变想法,愿意送他们离开,改邪归正的话基本不太可能,不过还是先不打草惊蛇,走一步看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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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寨子。
马车一路颠簸行驶到了一个小寨子,江凪率先下车,金甜扶着蓝思追紧随其后,江凪带着他们来到了一家小屋面前。
还未等江凪说“到了”二字,便见一长相乖巧的女孩直立在那,金甜只觉得女孩很熟悉,似曾相识的面孔。
江凪.十日“阿甜,这是忘忧。”
忘忧,薛忘忧。
金甜如梦初醒,难怪她会觉得熟悉,这是林稚和薛洋的女儿。
江凪.十日“阿稚在一年前和忘忧离开姑苏,来到这里居住,在几个月前辞世了。”
江凪接着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