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吗？
也许你会这样问她。
其实不是不痛，而是已经麻木了。
她曾经历的一种痛比这种痛还要深刻，还要刻骨铭心。
明明已经喊系统停手了，手上的痛感却越来越深，温舒妍忍不住再次开口。
温舒妍“喂......！我说......”
温舒妍“你够了吧？”
再说了，陈立农和范丞丞现在都已经不在这里了，它的惩罚是不是，也该结束了？
系统自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停止了对于她的伤害。
系统[宿主......]
系统[我不得不提醒你......]
系统[你的心软，只会给你带来伤害。]
温舒妍的眼睛直视前方，嘴角笑意不明。
温舒妍“我又不是为了他们才这样做。”
说出这句话时，她将目光移向了手掌，然后缓缓吐出下一句话。
温舒妍“我是为了我自己。”
系统[可是......]
系统[你已经动心了呢。]
系统[我的.......宿主。]
听到系统冰冷的机械音传来，温舒妍不但没有慌张，笑意反而更深了。
温舒妍“可是我之前就已经说了啊。”
温舒妍“要达成一件事情，自然就要用一点手段嘛......”
温舒妍“不然，他们怎么会心甘情愿地爱上我呢？”
她的眼睛虽然是一直盯着手掌的，可是眼里确是系统看不懂的东西，很复杂。
它现在居然......
看不清她了。
不仅看不懂她，就连她内心的想法也摸不透了。
如她所说，演戏就要逼真一点，可它现在都看不出来了。
看不出来她到底是在演戏，还是真情实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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