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艺兴“接下来请排名第十到第二十的练习生进行发言。”
......
前面十一和十二名发言过后，就轮到了温舒妍。
她伸手接过话筒，脸上看不出是什么表情，可是在拿起来的那一刻，她脸上却自然而然地展露出一抹笑容，仿佛再正常不过了。
温舒妍“我能获得这个名次，首先要感谢的是全民制作人，几位导师，当然还有，跟我一起练习的兄弟们......”
她温和的声音中听不出什么情绪，一字一句都很清晰，让人听来还是会有如沐春风的感觉。
温舒妍“我真的......很感谢他们。”
温舒妍“说实话，没有落差是假的，没有失落，肯定也是假的。”
温舒妍“我在前面两个人发言的时候就在反思，是不是我做得不够好，是不是我辜负了那些支持我的全民制作人，是不是我......”
温舒妍“不够努力。”
当她说出“是不是不够努力”这几个字的时候，台下的几个人简直就想把她敲醒，什么叫不够努力？
手明明已经受伤了还坚持练习叫不够努力？
每天半夜爬起来偷偷练习叫做......
不够努力？
那些粉丝，那些全民制作人看不到，但不代表，他们就看不到。
他们有什么资格......说她不够努力？
当温舒妍接触到台下几个人隐忍又愤怒的表情的时候，她的表情也是依旧出奇的平静。
就好像，这件事情跟她没有任何关系一样。
就好像，他们的关心是空气一样。
漠不关心。
这是他们从她眼里读出来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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