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奇女巫克莱娜滔滔不绝地说着关于计划的一切,她的话一会杂乱无章、庞杂混乱;一会逻辑清晰、连贯透彻。她深陷的紫罗兰色眼睛通透观望到了这个世界的庞大无序。
她最后以这句话结尾:
克莱娜“我透过你的头发、你的老虎眼睛、你的皮肤和你的血液看到你的秘族,你的脉搏里有世代相传的咒语,它保护着你——我不需要更多语言就可以说明,因为我可以是任何人。看,金色精灵飞来了。”
一只半个手掌大的金蝴蝶扑朔翅膀,飘洒磷粉朝她飞来。她疯狂扯着嘴角闭眼怪笑,斜视着这只停落在自己的鼻尖上的昆虫,当自己的面部被艾里德所泡的热咖啡烫伤时,她没有显露出分毫畏缩。那种笑脸,非常像,像极了真正的科维尔传承者的疯狂模样。
路易·科维尔·艾里德“我都为你感到愧赧!你自认为你是受灵感激动的先知,实则你其实是个疯狂糊涂的呆子。”
艾里德咬牙切齿地说。
不得不说,艾里德讨厌别人的作态跟她相似,她从来都喜欢特立独行,尽管她心里一直都不愿意承认自己是特立独行者。
痛觉和耻辱感迫使克莱娜窜地一下站起来,她用手抹掉脸上的热咖啡。现在她的衣裙上到处都是黏黏的咖啡,克莱娜阴毒着瞪视她:
克莱娜“我对你的情人的兴趣仅仅在于外貌上。”
三倍因果皆报于你
(详情请看闲谈女巫一章)。
路易·科维尔·艾里德“噢!我也是。”
艾里德对克莱娜眨眨眼,她回击道,
路易·科维尔·艾里德“你的行为作态处处都充斥了你对我的讽刺……我的脾气就是想到就去做,不把事情耽搁下去的。”
让恶魔老爷把她抓去生吞活剥吧!艾里德的笑容十分骄傲,微笑时精致嘴巴向后扬起。像,像极了,笑容学着约瑟夫对他人的虚假热情。神奇女巫克莱娜又气又无奈,她已经开始打起算盘,想要做一些仪式诅咒让艾里德以后过得千般万般惨了。
喜怒无常,她是个有病的人,肯定有精神病。一些精神病非常善于捕捉细节,有时候思维出乎意料地像蝙蝠听觉一样敏锐。与克莱娜以往面对的女人不同,不论是蝴蝶夫人还是她船上的女俘虏——这次所面对的人完全不按常理出牌,完全是随心所欲、毫无顾虑可以做出任何攻击。
杰克“斗法吧,口头上说说不能解决实际争执问题。”
无神论者杰克双手环胸,以妇人用长柄单镜看舞台剧时的好奇心态起哄道,让艾里德想一拳过去把他妈的下巴打飞到月亮上去。
杰克“你们还是斗法吧,所有人都期待你们斗法。”
呸,去你的,等我把我的伙计叫来就有你好受的。艾里德抬起她的脸,用眼睛打量着杰克一张一合的嘴唇,完全听不懂他说了什么话,因为她已经在考虑要用什么样的仪式把克莱娜搞死了。
神奇女巫克莱娜换回了那种高贵魅惑的姿态:
#克莱娜“你以为我是这种低俗又自以为是的梦想家吗?我所学的不是这种冲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