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环胸靠墙,妖异的长发垂落在胸前,张口说希伯来语,其声音早已不似从前男女不分,而是清晰如鸟灵,勾人心魄如魅魔,此时祂的声音逐渐压低,给人一种沉寂柔和的压迫感。
所罗门—亚蒙“我无时无刻不在你身边,你疏忽了,堕入黑魔法邪恶之路,而我——将常伴你左右!的确,我对你有男女之情,你也看到了……你使用了Goetic【巫术】,那些圣人会让邪恶会吞噬你,让你永远挣扎在现世报的锋利荆棘中。”
路易·科维尔·艾里德“这又如何,我早已选择入魔,现在正是准备召唤你的王子。你跟着我又如何?你只不过是撒旦的一个兵马,虽然你手下有更多的兵马——你能阻止我断他们手脚吗?不能,你“苦口婆心”又如何?你这实形乌鸦头、公羊头的男人,我向别人呼你应该称作“他”了。告诉我,我将面对什么?我以黑魔法师的名义面对你。”
艾里德抬起自己的左手,用龙血墨阵阵以刺的护身符开始起作用,它在艾里德的掌心中绽放金色的光芒,让亚蒙退后半步,挡住面庞同时又睁不开眼。
所罗门—亚蒙“这是我给你的“LAMEN”……”
亚蒙的拉丁语仍掌握得不错。他的苦笑堆满了脸,并且感到浑身都被束缚了去,挣扎也无效。
所罗门—亚蒙“所罗门的东西,你也喜欢用。”
艾里德大笑起来,样子像极了一个喝多了假酒的老无赖。
路易·科维尔·艾里德“是的,哈哈,对你有效!外围纹着你的名,圆心有你的八个蛇尾狼,这是你的命。”
所罗门—亚蒙“要我说,你应该去用我做点侵略性的事,而不是窝里斗。”
路易·科维尔·艾里德“事实上,我已经在做了,你知道的,做多了也不好,会有报应。所以我俩只能互寻开心。你知道了吧?我身为撒旦教徒,性自由——自由地忠于某人或多者。但我牢记不可放荡、通(奸,你不能强迫我,这叫侵犯。”
整片空间,色调都陷入阴沉的死寂,唯一显眼的就是亚蒙眼底越来越深邃的温柔。
所罗门—亚蒙“洗好了吗?”
他岔开话题。
路易·科维尔·艾里德“嗯。”
所罗门—亚蒙“再来一次,这次是净浴,我帮你擦擦身子。”
——
约瑟夫在一片虚空中醒来。
目之所及是无数幅动态相片,他试图伸手触摸眼前之物,却只碰到相片焚烧后留下的灰烬。大脑里随之袭来的是千万条关于这张相片的回忆。
约瑟夫·德拉索恩斯“记忆宫殿吗?”
约瑟夫试探性问道。
没人给他回答。
千奇百怪的畸形怪物乘着呼啸而过的风,拖着厚重负担轰隆隆向前走,身上流出的黄色浓浆可以浇肥贫瘠的土地。黑色旗帜钻入他视野,上面绣着一条蛇尾狼,旗帜下竖着一扇门,怪物们朝圣似一步一步向它走去。
虽然记忆碎片着实过多,量大又丰富,但现在最主要的,是他怎么出去啊!
虽然约瑟夫现在也是怪物了,但他还是觉得自己没有和它们交谈寻路的必要,这些怪物给他一种生理上的反胃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