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科维尔·艾里德“我是作为替身,被制作出来的……我是一个复制品。”
我瞧着另一个仿生人,推了推自己偷来的金边镜框,一本正经地说。
他没听到多少,因为他在开车,他开车就像一个猴子,整个人趴在方向盘上——不是他真的如猴子一般蠢,而是他竭力把自己装成一只猴子。但我没笑,因为我在这个紧要关头是不能笑出来的。
我俩绷不住了,后车座观察员的尸体还是被发现,我们终究还是在红外线望远镜下露出马脚
后面的金刚猛男们开始朝我们狂射子弹,我刚才磕嗨了可乐,它们在我齿间流转——噢……亲,心爱的味道。朋友,我通常不会磕可咖因和大麻,即使它们看起来很传统很诱人。现在,我要做的是——放下我手里的可乐瓶,抬起MG 338重型机枪把枪头伸出车窗外给后面的傻逼一击毙命。我打了个爽。
希望你一开始就能明白我不是坏人,我只是被制造出来,养大养肥,届时被挖空内脏给一个小病人重赋生机的克隆人,我只是个复制品而已。如果那小病人中途去世,那么我就能被公司机构赋予拥有自由的权利——意思是我就能在明面上见人、能接任务、能拥有大把金钱、能在酒馆里和那些吉普赛女郎喝威士忌,拍拍她们的屁股,让她们在吧台上跳舞。首先是那小病人比我先死,我希望是猝死,电死也好,这样救也救不回来。但事实上她从刚出生到现在根本没有这种情况出现,她的23载完全是不磕不碰地生活。
大限将至。
于是我的死期到了。
忘了自我介绍,我叫路易·科维尔,第285位“替身”克隆人”。我住在地下机构“保护伞”里,美名其曰保护伞,美名其曰是我家,美名其曰是我们的保护伞,实际上是个非法克隆精神病院——我们多多少少因为特殊教育有点精神病,所以造成了,在具有献身精神的仪式中,我们除了脑子不能移植以外其他的都能移植。
天晓得大脑有点混混沌沌的我是怎么偷偷戴上经颅直流电刺激器,一枪连崩掉三个人,用几乎要翻筋斗的伸手把观察员全部搞翻,从负七层一层一层冲上来的。我们现在开着观察员的拉风轿车在荒郊野外,后面的武装部队追了上来,于是那个仿生人来了一个急转弯——车子右漂移,驶上史上牛粪最多的养殖场路,我从后视镜可以看到后面有两辆车因为我们的漂移而冲向山坡,把车体撞了个粉碎。
他开着最大的码数冲得比T1机车赛第一名“哈德凯瑞·波罗斯”都要厉害,一路上我们撞倒了不少牛——我希望农场主不要来找我索要赔偿:死牛损失费——我们直冲高铁铁轨那开了过去,我远远地看见高铁朝我们这个方向驶来。
路易·科维尔·艾里德“你有把握吗?萨贝达。”
我边说边用我的大家伙MG 338再一次地了满足那些武装金刚猛男,一个的头被我狙爆,一个的车爆了两个胎,车子翻天他直接滚地上了。还剩三个人哩。
我就是这样,大限已至还要挣扎一下的,我的目标可是长生不老,为此我会把我的科学性巫术书籍全部啃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