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美洲的森林里真的是有很多东西可看!游吟诗人游历于此时,就会找一段长满漂亮青草的溪岸,搭帐铺叶,躺在铺盖上,用浆果给自己充饥。
那时候你来到游吟诗人身边,将会向她问几个问题。
[你是谁?]
“亲爱的女士,我是某神意志的化身——游吟诗人路易·科维尔,为爱一个人而生,当然,我也爱世界!别人都叫我“神奇的游吟诗人”,如今“神奇的游吟诗人”游历于此,你是不是该献给“神奇的游吟诗人”一点东西?”
于是你给她一篮子的黑面包,游吟诗人眉头挑了一下,抱住自己的鲁特琴弹坐起来,脸上溢出笑,开始讲她接下来的故事。
““神奇的游吟诗人”在法兰西王宫因为跟那愚蠢的剑师比了一下,你看着啊,我用琴做个剑:瞧我那斗剑,招架,回手,这边一跳,那边一闪,仰冲俯刺,旁侧敲击,进攻退守,顺理成章把那愚蠢的剑师打得落花流水!诶?可如今我把我的招式展示给你看,你的眼睛却在问我他死了吗?没有!游吟诗人是有“原则”的,所以“神奇的游吟诗人”被那愚蠢的剑师给狠狠地阴了一顿,所以那位诗人不得不漂洋过海来到南美洲参加一个女巫聚会……避避难!现在神奇的我从那里出来,正要打算在森林找土著交换物品呢!”
你微笑起来,感觉她说得很像是真的,不然这位宫廷诗人怎么会穿破破烂烂的法袍在森林躺下呢?不过你更在意的是,她口中她爱的那个人是谁。
“噢?你的眼睛似乎在问我爱的人是谁?哈?你说我像一个同性恋?!我的确是喜欢女孩子,特别是那些娇弱如小白花的那些小女孩,或者是在关键时刻能保护我的那些英勇的女士,她们都会让我有安全和归属感——所以你问我我爱谁?这我也不知道啊!但我知道,游吟诗人天生就是为爱一个人而生的!”
“如今你也知道我是“游吟诗人”,十四世纪天生住在漂亮宫廷里的贵族了,把歌颂一切的诗文散布出去的皇室贵族,的确如此。但现在呢,存在于世的游吟诗人没几个了,不过,我以我的尊严担保我是最后一个。路易·科维尔·艾里德在此起誓她是唯一一个游吟诗人。除此之外,剩下的都是流浪的民族吟游诗人,他们所穿的什么印第安羽毛冠,什么红黄图腾披肩,什么牛皮护腰带,什么鹅毛笔,什么凯尔特竖琴、各种乐器各种漂亮饰品我通通佩戴过,然后我把它们通通卖掉了……嗯……我的小小姐,所以你是不是知道了,我现在在讲一个有趣的故事呢?我接下来要讲第二个故事了!”
游吟诗人脸色苍白得古怪,她的唇涂了玫瑰的汁,像红花,她看上去有些萎靡不振,“我不知道那个神创造我出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但她说我是最像她的人,百分之一百里面,我占百分之八十,剩下百分之二十是给一个称号是ly院士的严谨女人占去了……只有我们通过一种奇怪的方式合体后,我们才会成为她灵魂层面的第二层次精神体。”
“算了,游吟诗人是以讲故事为生的,让我,路易·科维尔——神奇的游吟诗人——给你唱一首歌,再讲个故事,以度过这绮丽的下午时光吧!别急着走,你的眼睛在告诉我你得去探望你的巫婆祖母,正好我得去那里向她交换东西,现在还是听我唱首歌吧!让一个娇弱的女孩子在森林里独自行走,是对我这位游吟诗人最大的耻辱——所以唱完了你得给我点钱,我会让你给我的故事提点建议。因为你在我的眼里,如一枚闪闪发光的金币一般迷人。”
说罢,游吟诗人又重新笑起来,诗人如此随性,她的处事方式也永远具有跳跃性,你可能永远也不会懂得。
她手指拨过鲁特琴。
威仪宫殿散纸卷
招来勇士向里进
战鼓敲如狼随行
砍敌头颅让神记
虚无神眠拉莱耶
仆从少如包里钱
问谁最能控人心
科维尔族一眼然
神诏飞来幻梦境
尊敬阴暗科维尔
喜得父女二人衔
先来祖父再是儿
立下咒言哀连天
庄园荆棘不得进
血咒也得断根尽
小辈不服闯外头
又是一个好当年
航海如同鬼追随
大街弹唱毛也立
见谁谁骂精神病
每杀一个就来钱
威仪宫殿散纸卷
得了头衔又有钱
为的就是贤者才
她就是不二人选
匠工焰黄美烧金
血手接过镶金晶
反正明日忘得净
还不如今留你记
问我身份哪来头
乃是龙息的来宾
手指拨过鲁特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