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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岭——其实不是第一次见面

第五人格—世人皆无法永生吗

路易并不是第一次碰见他——

1974年,距离现在仅有十六年的一个春天凌晨,她从纽约前往加州的列车上下来,通过安检口后打了巴士,吩咐司机在寂静岭森林旁停下。下车前她给了司机一张百元美钞,随后大步跨过高速路上的栏杆,一边调整自己背包肩带,一边拿出她绘制的地图,悠然自在地朝森林深处走去。

在1972年——那时候的两年前开始她便习惯独自穿梭这片森林了,对路易来说,独自一人穿过这片森林并不算难。不仅因为熟练,而且她是生存达人。在她记忆里,印象最深的一个时刻便是1889年她一个人在孤岛上待了很久,完全是属于开局全靠打,自力更生吃野味的地步,毕竟与她同行的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抛下她走了。因为她那时候的确是实实在在地死了,为什么死也不细说了,就是死了。所以他们没有必要把她的尸体一并带上。

很可悲不是么?不过,在此之后她用了一个办法回到了她所寄宿的地方,而且这个办法很简单。然后……然后……

然后她从回忆里回到现实,她脚踩枯叶,嗅着泥土的气味,花了两小时抄近路,轻松地来到森林另一头。这里临近森林边缘,边缘外便是寂静岭城镇公路。她把眺望远处的目光收回来,抬腿迈步,打算站在一块石板上,她身旁不远处有一块岩石,脏兮兮,像个高耸的坚果墙。她转身望去,身前耸立着几座简陋的建筑,建筑周围用高围墙围起来,围墙大门紧闭,外来人完全不能清楚看到里面的情况。

围墙大门上挂着一个牌匾,依着黎明月光,可见上面写着“希望之家”,门前左侧有孤零零的一口水井,四周栅栏把很多地方圈了起来。简单说,这里根本无从知晓有没有人在。

游吟诗人路易正准备前往水井,打算从里面拿出她上个月放的瓶瓶罐罐,突然“咔嚓”一声从身侧不远处响起,哦,对——脚踩到干树枝的声音,路易的警觉范围迅速扩大,她寻声望去,是岩石那侧传来的声音。

有人躲在岩石后,她注意力集中在第三眼上,根据灵体光晕来看,是一个小孩——

沃尔特感觉好害怕,他发现这个女人像一个幽灵,正一丝不苟地整理她自己的衣襟,轻飘飘来到他面前,半蹲下来,一双大而阴沉的眼睛紧紧凝视他的眼。她仿佛是一条毒蛇,看他像是在看一条即将到手的猎物,她的目光警觉而深沉,在他身上侵略性地四处游离。

沃尔特的视线完全不敢与她的视线直接接触,他现在怕的不行,因为他的老师说,不能在早上六点之前跑出门,六点之后出门也不能跑太远,否则就会有魔鬼和巫婆出现。

她是魔鬼或者是巫婆吗?沃尔特不敢确定,因为他发现她的眼睛竟如此美丽,他的注意力开始转移到这个女人的眼睛上了。她的眼睛属于在雪地白狼的眼睛颜色——焰黄美似烧金。尽管她面部的其他部分虽然美,却更会让人升起一种怪异的感觉,于此看来,她那一双眼睛的光辉魅力相比其他更能持续无数年。

“我是一个宫廷游吟诗人,你住在这里吗?”路易开口问。

她那对美丽的琥珀色眼睛目不转睛盯着沃尔特。

“对,玛丽阿姨说这里是我们的家。”沃尔特不禁说出这句话。

路易想了又想,抛出这句话给他:“你叫什么名字?”

“沃尔特•沙利文。”

“你是孤儿吗?你爸爸妈妈呢?”

“我没有爸爸妈妈。”

“里面的人对你好吗?”

路易轻轻瞟了一眼那扇希望之家的大门。

“他们天天打我。”

“哦,那可真不好,你想知道自己的命运吗?就比如不待在这里之类的。”

“那是一个长远的目标,我想知道我最近一年的情况,我希望我不要挨打,以及我的妈妈会不会回来找我。”

“你要小心六岁生日时的那个女人,以及不要太过于接近名字叫阿蕾莎的少女,尤其是那个女人对你产生极大兴趣的时候。”

“然后呢?”

沃尔特觉得很有意思。

“我饿了,可怜的我在森林中迷路了。”

“要不我带你进去休息一下?”

“我想要一块蛋糕。”路易顺势坐在岩石旁的石板上。

“好吧,等下次来我再给你……”

“今天不行吗?”

沃尔特闻言便仔细打量这个女青年,她的姜黄色头发在黎明月光下发出水纹光泽,琥珀色眼睛仿佛和星辰一样梦幻,她像是一个和尘世间格格不入的幻境。就是嘴唇苍白,看起来很饿。

“我现在不能回去拿蛋糕,拿了就要被发现的,我走了他们就会把我抓回来。”沃尔特沉思片刻,给出了这样一个答案。“另外的,你是巫婆吗?”他接着说道。

“对,我是巫婆,我饿了,我会吃小孩,我曾经把我弟弟给生吞入腹了,我把他的头给砍掉,手给砍掉,脚给砍掉,腰给砍……”路易脸上开始堆积诡异的笑容,她的笑声也逐渐怪异。伴随此刻,在黑暗中也顺势爆发出一声尖叫,那小孩跑远了,透过树影,她看见这个小孩跌倒,他的头已经狠狠撞到了一块大石头上。

路易走了过去,看见沃尔特昏迷不醒的样子,遗憾地踢了他两脚:“真可惜啊,明明就能改变命运了,结果要失忆了,很快你就要被阿蕾莎妈妈那个达丽娅给蛊惑住了。”

“打个电话叫救护车来吧。”阿蕾莎说,她的灵体此刻站在她身后。“没有他,就不能把那些人全部杀死了。”

“你说得对。”游吟诗人兼撒旦术士——路易·科维尔·艾里德点头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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