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为恨。”沃尔特·沙利文说。他攥着羽毛笔托腮思考几样东西，他的心像被一双手紧紧掐住一样难受，他目光躲闪，尽量不去看游吟诗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不敢和她对视。
“什么？你指的是什么？你的二十一圣礼？塞车时打人的光头？还是离家出走的小孩？”
“我指的是……算了，很多人在。”
“我们可以小声一点。”阿蕾莎·吉雷斯比说，她去咖啡机那里盛了一杯咖啡，因为不喜欢苦的原因，她往咖啡里加了很多糖。“你说是吧，亚蒙。”
亚蒙就事论事地说：“但我们还是会听见。”
“你的工作室可以再大一点，把隔壁那个公司工作间给买下来，把那群上班族给哄走，他们太吵了。”亚蒙用手扶住游吟诗人路易的椅子，“虽然你不愿意花钱……”
“不是不愿意花钱，而是我们没钱。”沃尔特插了个嘴。
“没钱的魔法师不配称作魔法师。我有钱的。”路易辩解。
“你歇业几个月了。”阿蕾莎把咖啡放在隔壁桌上。
“我一本书可以卖得好几个钱。”
“但你总不能靠这个为生啊！”亚蒙喊了一声。
克莱娜朝路易挥了一下手中的大魔法书：“所以亲爱的路易，你找的魔典是这本吗？”
“是的，谢谢。”路易很有礼貌地对克莱娜道了个谢，“没钱我就叫你把钱给偷过来，小心我把你放在硫磺和火药的地狱里……”
亚蒙看着路易，不由得悲从中来，他的契约主怎么开始学那群中世纪魔鬼法师的话术了。“这不是一个文明的魔法师该做的，而且我也不是那种低级的恶魔。”
“所以，现在我们该讨论，沃尔特，你指的是什么因为恨？二十一圣礼？塞车时打人的光头？还是离家出走的小孩？”
“这里有很多人在。”沃尔特说。
阿蕾莎喝了一口咖啡，感觉味道不错：“我们真的可以小声一点……我听到声音，好像有人来了。”
“我的工作室真的塞不下这么多人……”
“所以我觉得你的工作室可以再大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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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永生的主角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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